踹掉白月光,我被高冷军官强制爱

踹掉白月光,我被高冷军官强制爱

主角:陆宴陈巧巧
作者:凤舞艳阳天

踹掉白月光,我被高冷军官强制爱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8-22

雪夜里,我把未来会身价千亿的陆宴扒了个精光。他浑身滚烫,烧得将死,

我咬牙用雪水一遍遍擦过他结实的胸膛,只想在他心里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好顶替他那即将抛弃他的白月光未婚妻,成为未来的豪门阔太。可他醒来,

盯着我湿透的衬衫,眸色沉沉,嘶哑着嗓子说的第一句话却是:“滚出去,别脏了我的眼。

”呵,男人,你最好别后悔。01我叫陈念,重生了。上一世,我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恋爱脑,

为了嫁给村长的傻儿子,把进城当工人的名额让给了继妹陈巧巧。结果呢?我被家暴致死,

陈巧巧却拿着我的工作指标,嫁给了回城探亲的军官陆宴,最后成了人人艳羡的首富太太。

这一世,我盯着墙上“1982年”的日历,笑了。老天爷把一副王炸塞回了我手里,

我要是还打得稀巴烂,就该天打雷劈。“陈念!你磨蹭什么呢?

巧巧还等着你的工人指标去报名呢!”继母张桂芬在门外尖着嗓子喊,

一如上一世那般理所当然。我慢悠悠地走出去,看着一脸得意和期盼的陈巧巧,

直接把那张盖着红章的招工表,当着她们的面,撕了个粉碎。“你疯了!

”张桂芬和陈巧巧同时尖叫起来。“我不疯,”我掸了掸手上的纸屑,

目光落在院子外那道笔挺的身影上,那是我这辈子最大的仇人,

也是我这辈子最大的机遇——陆宴。“这个指标是我的,我想给谁就给谁,想撕就撕。

倒是巧巧,你不是说陆大哥非你不娶吗?怎么,一个工人指标就把你急成这样?没这指标,

陆大哥就不要你了?”我声音不大,却足够院外的陆宴听得清清楚楚。

陈巧巧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她求救似的望向陆宴,眼泪要掉不掉,“陆大哥,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陆宴的眉头皱了起来,他的目光像刀子,直直地落在我身上,

带着审度和冷意。他没理会陈巧巧,而是对我开口,声音清冷:“陈念同志,巧巧是**妹,

你应该爱护她。”好一个“爱护”。上一世,他也是这样,永远站在陈巧巧那边,

用道德绑架我,让我为她让路。我笑了,迎着他冰冷的视线,走到他面前,仰起脸,

身上的确良衬衫被雪水濡湿,紧紧贴着曲线。我压低声音,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陆大哥,我怎么‘爱护’她,

取决于你……怎么‘爱护’我。”我说话时,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他的手背。

陆宴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他猛地抽回手,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他看我的眼神,

从审度变成了毫不掩饰的厌恶。他没想到,

那个过去在他面前唯唯诺诺、话都说不清楚的陈念,会变得如此大胆,甚至……放荡。

“不知廉耻!”他从牙缝里挤出四个字。我知道,我的第一步,成功了。男人嘴上说着不要,

身体最诚实。比起陈巧巧那种千篇一律的白莲花,我这种带着钩子的“坏女人”,

才更能让他记忆深刻。张桂芬见陆宴动怒,立刻上来推搡我:“你个小**,勾引谁呢!

滚回你屋里去!”我被她推得一个踉跄,故意朝着陆宴的方向倒去。可陆宴却像躲瘟疫一样,

迅速侧身避开,任由我“砰”的一声摔在雪地里。真狠。我趴在地上,心里冷笑,

脸上却是一片惨白和委屈。我没有哭,只是抬起头,通红的眼睛固执地看着他。我知道,

他最吃这一套。果然,他喉结滚动了一下,没再看我,而是对陈巧巧说:“你先进屋。

”陈巧巧不甘心地跺了跺脚,还是进去了。院子里只剩下我们两人。我以为他会扶我,

或者至少说句软话。可他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收起你的心思,

我跟巧巧的婚事不会变。你再敢耍花样,别怪我不客气。”说完,他转身就走,

没有丝毫留恋。我趴在冰冷的雪地里,感受着刺骨的寒意,却忍不住笑出了声。陆宴,

你等着,很快,你就会主动来找我。因为我知道一个秘密,一个足以让陆家万劫不复,

也足以让他跪下来求我的秘密。02第二天,村里的广播炸了锅。

地区要下派一个农机推广的试点名额,谁家能拿到,不仅能分到一台崭新的拖拉机,

负责人每个月还有三十块钱的补助和十斤粮食。这在1982年,简直是天上掉馅饼。

村长家、支书家,所有有头有脸的人都挤破了头想抢这个名额。张桂芬更是急得团团转,

她知道,要是能拿到这个名額,陈巧巧嫁给陆宴就更是板上钉钉了。“都怪你个死丫头,

把工人指标撕了,不然巧巧现在都是城里人了!”张桂芬一边骂我,一边给陈巧巧出主意,

让她赶紧去找陆宴想办法。我像个没事人一样,坐在灶台前烧火。我一点也不急,

因为我知道,这个名额最后会落在谁家。陆宴的父亲是地区农机站的领导,这次下放,

就是他负责。但上一世,他因为被人举报收受村长家的一条腊肉,

被扣上了“以权谋私”的帽子,不仅丢了工作,还连累陆宴在部队的前途受阻。而举报人,

就是现在表现得最积极的村长。我等的就是这个时机。傍晚,我揣着几个烤得滚烫的红薯,

去了村口的知青点。陆宴就住在那。我到的时候,他正在院子里劈柴。

冬日傍晚的余晖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边,汗水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滑落,

滴在他强壮的臂膀上,充满了力量感。他劈柴的动作干净利落,每一次斧头落下,

都带着一股沉稳的劲儿,像他这个人一样。“陆大哥。”我轻声喊他。他动作一顿,

回头看我,眉头下意识地拧了起来。“你来干什么?”“我……我来给你送点吃的。

”我把用油纸包着的红薯递过去,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昨天……对不起。

”他没接,只是看着我。那眼神太深,我看不透里面的情绪。我被他看得有些发毛,

只能硬着头皮演下去。“陆大哥,我知道你讨厌我。可我……我只是不想巧巧离开家。

”我的声音带着哭腔,“她走了,家里就剩我一个人了。”陆宴沉默了片刻,

终于开口:“你走吧,我不需要。”“可是……”“我让你走。”他的声音冷硬如铁。

我咬着唇,把红薯放在旁边的石桌上,转身就跑。跑出几步,我又停下来,回头看着他,

大声说:“陆宴!你别信村长的话!他不是好人!”喊完这句没头没尾的话,

我头也不回地跑了。我知道,他现在不会信我。但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了。陆宴有个习惯,

他每天都会在枕头下压五毛钱,不多不少,这是他从部队带回来的习惯,

说是为了时刻提醒自己保持警惕。而我,就要利用这一点。深夜,我悄悄溜出家门,

像只狸猫一样潜进了知青点。陆宴的房间没有锁,我轻易就推开了门。借着月光,

我看到他睡在床上,呼吸均匀。我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慢慢地、慢慢地伸出手,

探向他的枕头。就在我的指尖即将碰到枕头的瞬间,一只铁钳般的手猛地抓住了我的手腕!

陆宴醒了!他几乎是瞬间就从床上弹了起来,另一只手已经掐住了我的脖子,

把我死死地按在墙上。黑暗中,我只能看到他那双亮得吓人的眼睛,里面全是杀气。“说,

谁派你来的?”03“咳……咳……我……”脖子被他掐得生疼,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死亡的恐惧笼罩着我,这一刻,我清晰地感受到,陆宴是真的动了杀心。他不是在开玩笑。

“我……是来……帮你的……”我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帮我?”他冷笑一声,

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是想偷东西,还是想往我床上爬?

”他的话像刀子一样扎在我心上。我挣扎着,用尽全身力气抬起手,

拍了拍他掐着我脖子的那只手。这是投降的信号。他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

稍微松开了一些,但依旧没有放开我。我贪婪地呼吸着空气,

说:“村长……要去举报你爸……说他收了腊肉……给你走后门……”陆宴的瞳孔猛地一缩。

我趁热打铁,继续说道:“举报信……就在他家炕头的枕头里。你要是不信,

现在就可以去看。去晚了,明天一早他就送去地区了。”他盯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探究和不信。一个农村丫头,怎么会知道这些?“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他问,

声音里带着警惕。“我不想你出事。”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陆宴,

我不想你和你的家人,被陈巧巧和那一家子吸血鬼毁了。”我说的是真心话。上一世,

陆家倒台后,陈巧巧立刻就和陆宴划清了界限,转头就攀了高枝。是陆宴一个人,

硬生生从泥潭里爬了出来,花了十年时间,才重新站上顶峰。这样的男人,

不该被那样的女人拖累。陆宴沉默了。他放开了我,但依旧挡在门口,没有要让我走的意思。

“你留下,我去看。”他说完,转身就消失在了夜色里。他竟然把我一个人留在他房间里!

**在墙上,抚着**辣的脖子,心里却安定下来。他肯去,就说明他信了我三分。

只要他看到了那封举报信,他就会信我七分。剩下的三分,我要让他亲眼看到,

陈巧巧的真面目。我没有动他房间里的任何东西,只是安静地坐在桌边的板凳上等他。

等待的时间格外漫长,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陆宴回来了。他推门进来,带进一身寒气。他没有看我,而是径直走到桌边,倒了一杯水,

一口气喝完。然后,他转过身,把一张信纸拍在我面前的桌子上。“你怎么知道的?”他问,

声音里没有了之前的冷硬,却多了我听不懂的复杂情绪。

我看着那张熟悉的、写满了对陆父污蔑之词的信纸,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我猜的。

”我当然不能说我是重生的。“猜的?”他显然不信。“女人的直觉。”我随便找了个借口,

然后抬起头,勇敢地迎上他的目光,“陆宴,现在你信我了吗?”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而是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放在桌上,推到我面前。是一颗用子弹壳做的,

打磨得非常光滑精致的星星。“这个,给你。”他说,“谢礼。”我愣住了。这颗子弹星,

上一世,他送给了陈巧巧,陈巧巧宝贝得不行,天天戴在脖子上炫耀。没想到,这一世,

它到了我的手里。我拿起那颗星星,入手冰凉,却好像烫着我的心。“我不要谢礼,

”我把它推了回去,固执地看着他,“我只要你。”空气瞬间凝固。陆宴的眼神变得深邃,

他盯着我,良久,才缓缓开口:“陈念,你到底想要什么?

”04“我想要你离陈巧巧远一点。”我鼓起勇气,直视着他的眼睛,“她不适合你。

”陆宴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你凭什么这么说?你又有多了解她?”“我不了解她,

但我了解人性。”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一步之遥。“陆宴,你敢不敢跟我打个赌?

”“赌什么?”他饶有兴致地看着我,似乎想看看我到底能玩出什么花样。

“就赌那个农机推广的名额。”我一字一句地说,“你爸是负责人,对吗?你回去告诉你爸,

就说你不想占国家的便宜,这个名额,你家不要了。你看看陈巧巧,会是什么反应。

”上一世,陆家出事后,陈巧巧翻脸比翻书还快。这一世,我要让陆宴亲眼看看,

他捧在手心里的“单纯善良”的未婚妻,到底是个什么货色。陆宴的眼神沉了下来。

他不是傻子,他自然明白我这个赌局的用意。他是在怀疑我,但同时,

我的话也确实在他心里埋下了一根刺。“如果我赌了,我赢了,你待如何?我输了,

你又待如何?”他问。“你赢了,我保证从今以后,再也不出现在你和陈巧巧面前。

我输了……”我顿了顿,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用气声说道,“我输了,我就是你的人,

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廓,

我看到他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这个年代的男人,哪里经得起这种撩拨。

他猛地后退一步,拉开了我们之间的距离,眼神有些狼狈地避开我的视线。“胡闹!

”“你不敢?”我步步紧逼。“没有我陆宴不敢的事。”他像是被我激怒了,一口答应下来,

“好,我跟你赌。”“一言为定。”我笑了,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第二天一早,

陆宴就回了城里。他一走,村里立刻就炸开了锅。各种流言蜚语传得沸沸扬扬。“听说了吗?

陆家出事了!陆宴他爸被人举报了!”“真的假的?怪不得陆宴一大早就跑了,

肯定是回去处理事了。”“那陈巧巧怎么办?她还能嫁给陆宴吗?”张桂芬和陈巧巧的脸,

比锅底还黑。特别是陈巧巧,她昨天还因为陆宴答应帮她争取名额而沾沾自喜,

今天就听到了这样的噩耗,整个人都懵了。她冲到我家,一把抓住我的衣领,

歇斯底里地质问我:“是不是你?是不是你跟陆大哥说了什么?他为什么突然就变卦了!

”我冷冷地看着她,一把甩开她的手。“我说了什么?我只是告诉他,

你陈巧巧爱的是他的家世,不是他的人。怎么,说中你的心事了?”“你胡说!

”陈巧巧气得浑身发抖,“我爱的是陆大哥这个人!”“是吗?”我嗤笑一声,

“那你现在就去城里找他啊。去告诉他,不管他家变成什么样,你都非他不嫁。你去啊!

”陈巧巧被我噎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让她现在去城里找一个前途未卜的陆宴?

她才没那么傻。就在这时,村长急匆匆地跑了过来,脸上带着幸灾乐祸的笑:“巧巧啊,

你快别闹了。我刚得到消息,陆家那个名额,黄了!地区要重新派人来考察!”这个消息,

成了压垮陈巧巧的最后一根稻草。她愣在原地,脸色惨白。她所有的希望,

都寄托在陆宴和那个名额上。现在,两个都没了。而我,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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