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给她磕个头,道个歉。”我点点头,心里稍微松了点——只要王秃子和陈乐乐真心道歉,林晚秋的怨气应该能化解不少。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张大爷打来的:“小天,你们在医院咋样了?王主任没啥大事吧?对了,我在储物间收拾东西,发现了个东西,你回来的时候过来看看,可能跟晚秋有关。”“张大爷,啥东西啊?”我...
李壮壮的二手摩托车在雪地里“突突”冒黑烟,我坐在后座,
羽绒服帽子被风吹得翻起来,灌了一脖子凉气。陈萌萌和陈乐乐挤在后面的出租车里,
车窗上凝着白霜,只能看见陈萌萌不停哈气擦玻璃的影子。东北郊区的冬天比市里更狠,
路边的杨树枝桠光秃秃的,挂着冰碴子,跟插在天上的碎玻璃似的,
远处的田野全冻成了硬块,白花花的雪盖在上面,一眼望不到头。“壮哥!你慢……
我一页一页地翻笔记本,前面几页都是“我好冷”“别关我”之类的话,字写得歪歪扭扭的,像是在很害怕的情况下写的。翻到中间,开始写具体的事儿,看得我心里发酸。
“今天体育课,他们把我的跳绳藏起来了。我找了一节课,没找到,老师还说我偷懒,罚我跑圈。我跑不动,他们就在旁边笑,说我是‘笨猪’。我想告诉老师,可老师根本不听我说话。”
“王老师又骂我了。他当着全班同学的面说,我要是再……
东北十一月的风,那是真能把人骨头缝吹透的狠角色。我裹着洗得发白的蓝白校服棉袄,棉鞋踩在结了冰的甬道上,“咯吱咯吱”响得跟咬脆萝卜似的。怀里揣着刚从校门口早市买的烤冷面,塑料袋被体温焐得有点软,里面加了俩蛋,还多要了半勺糖醋——王姨的烤冷面摊在这摆了五年,我从初三吃到高二,她总说“小天这孩子瘦,得多给点酱”,每次都把料给得足足的,这可是我每天早起半小时的动力。
“赵小天!你又踩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