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别惹那个算命的

都别惹那个算命的

主角:陈北玄苏晚
作者:今天不适合工作

都别惹那个算命的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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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北玄在街角支了个算命摊,只想安静当个高人。

上市总裁、顶流明星、学术泰斗排队被打脸。某天,一个穿汉服的萌妹拉住他衣袖:“大师,

我家族被诅咒了,只有你能解!

”陈北玄瞥了她一眼:“你先把手上的**版劳力士摘了再说。”话音刚落,

七八个风格各异的美女从暗处涌出——“找到你了,当代天机传人!”陈北玄转身想跑,

却发现整个城市的磁场都被锁死了……第一阶段:街角高人城东老街拐角,

有棵歪脖子老槐树,树下常年摆着个算命摊。摊子简陋,一张褪色的旧布铺在地上,

上面用毛笔歪歪扭扭写着“铁口直断”四个大字,旁边还画了个不伦不类的八卦图。

布摊后面,坐着个年轻人,名叫陈北玄。他穿着洗得发白的棉布衫,身子微微后仰,

靠在一张吱呀作响的竹编躺椅里,脸上盖着一顶破草帽,遮住了大半张脸,

只露出线条干净的下巴。看那姿态,不像是个等生意上门的算命先生,

倒像是来此地偷得浮生半日闲的。阳光透过槐树叶的缝隙,在他身上投下斑驳晃动的光点。

偶尔有行人路过,好奇地瞥一眼这过分年轻的“大师”,见他毫无招揽生意的意思,

便也摇摇头走开了。陈北玄乐得清静。他不需要招揽生意。真正需要他“指点”的人,

自然会来。至于那些芸芸众生,他懒得费那个口舌。他在这里,更像是一种……等待。

等待某些命中注定要撞上他枪口的“有缘人”。当然,这“缘分”往往伴随着麻烦。而他,

陈北玄,当代最后一位天机传人,最大的愿望就是离这些麻烦越远越好。可惜,

祖师爷赏的这碗饭,味道太冲,总有些鼻子灵的能闻着味儿找过来。“啧。

”草帽底下发出轻微不耐的咂嘴声。他翻了个身,调整了个更舒服的姿势,

试图把脑海里那些纷乱的因果线甩出去。就在这时,

一阵与这老街格格不入的急促脚步声由远及近。

一个穿着昂贵西装、腋下夹着公文包、额头冒汗的中年男人小跑过来,停在摊前,气喘吁吁。

他看了看摊子,又看了看椅子上似乎睡着的陈北玄,脸上闪过一丝犹豫,但还是开口,

带着几分焦灼:“大师?大师您给看看?”陈北玄没动,

草帽底下传来含糊的声音:“不看相,不算命,不断吉凶。”男人一愣,

急了:“那您……您这摊子是?”“晒太阳。”陈北玄言简意赅。男人被噎了一下,

看着陈北玄这油盐不进的样子,想起圈里某个大佬隐晦提点的“槐树下有真神仙”的话,

咬咬牙,从公文包里掏出一沓红彤彤的钞票,就要往那旧布上放。“大师,您帮帮忙,

我公司最近……”话没说完,那盖着脸的草帽忽然动了动,像是下面的人轻轻吸了吸鼻子。

“东南方,新项目,合作方属猴,对吧?”陈北玄的声音依旧懒洋洋的。

男人眼睛瞬间瞪圆了,如同见了鬼:“您……您怎么知道?”“那人眉心有痣,山根带赤,

主背信弃义,贪得无厌。”陈北玄慢悠悠地说,“你印堂发黑,财帛宫凹陷,再投钱进去,

血本无归都是轻的。”男人手里的钞票僵在半空,冷汗涔涔而下。这细节,这判断,

跟他私下请侦探查来的结果分毫不差!他噗通一声,不是跪下,但腰弯得极低,

声音都带了哭腔:“大师!求大师指点迷津!”“现在掉头,去城西古玩市场,

门口第三个摊子,买那个缺了角的紫砂壶,放你办公室东南角。”陈北玄打了个哈欠,

“壶多少钱都给,别还价。去吧。”男人如蒙大赦,连声道谢,也顾不得那沓钞票了,

转身就跑,差点被老槐树凸起的树根绊个跟头。陈北玄这才慢吞吞地伸手,

把布上的钞票捞过来,塞进兜里。动作熟练,显然不是第一回了。“又一个不信邪的。

”他低声咕哝,草帽重新盖好。没过多久,

一个戴着墨镜口罩、身材高挑窈窕的女子鬼鬼祟祟地凑了过来,声音压得极低:“大师,

能算姻缘吗?”陈北玄从草帽边缘瞥了她一眼。“你算不了姻缘。”他语气平淡。女子一怔,

有些不服:“为什么?我……”“因为你男粉的女朋友们都希望你单身。”陈北玄打断她,

毫不留情,“另外,你养的那只黑猫,下个月别带它去西南方向的剧组,犯冲,要出事。

”女子猛地摘下墨镜,露出一张经常出现在娱乐版头条的精致脸蛋,此刻写满了惊骇。

养黑猫是她极度私密的事,连经纪人都不知道!西南方向的剧组邀约,

更是昨天才送到她手上的机密剧本!她还想再问,陈北玄却已经挥了挥手,

像是赶苍蝇:“走吧,记住我的话就行。下次伪装,换双平底鞋,高跟鞋太显眼了。

”女顶流看着自己脚上价值不菲的**款高跟鞋,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最终化作深深的敬畏,

低声说了句“谢谢大师”,匆匆离去。夕阳西下,给老街镀上一层暖金色。

陈北玄伸了个懒腰,从躺椅上坐起,准备收摊。今天“打脸”了两个,收入尚可,

麻烦暂时还没上身,完美。他弯腰去卷那块旧布,心情不错。就在这时,

一阵淡淡的、带着甜香的微风拂过。一只白皙纤秀的手,轻轻拉住了他卷到一半的布摊边缘,

也拉住了他那洗得发白的衣袖。陈北玄动作一顿,皱眉抬眼。映入眼帘的,

是一张我见犹怜的精致小脸。少女穿着质地考究的汉服,裙裾飘飘,发髻上簪着珠花,

眼波流转间带着几分不谙世事的天真和……一丝刻意营造的柔弱。她仰头看着他,

睫毛忽闪忽闪,声音又软又糯,带着恰到好处的焦急与无助:“大师,救命呀!

我家族被一个恶毒的诅咒困扰百年了,族人凋零,灾祸不断,只有您这样的高人才能化解!

”陈北玄没说话,目光平静地往下移,落在她拽着自己衣袖的那只手腕上。腕子很细,

皮肤白皙。上面戴着一块表。玫瑰金表壳,镶钻表圈,鳄鱼皮表带,在夕阳余晖下,

闪烁着一种低调但绝不容忽视的、属于金钱的光芒。一块**版的劳力士彩虹迪通拿。

陈北玄沉默了两秒,然后抬起眼,看着少女那双努力挤出水汽的眼睛,

语气没什么起伏地开口:“哦。”“那你先把手上的**版劳力士摘了再说。

”“……”汉服少女脸上的楚楚可怜瞬间凝固,像是精美的瓷器表面裂开了一道细缝。

她拽着陈北玄衣袖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了些。周围空气似乎停滞了一瞬。紧接着,

仿佛某种信号被触发。原本静谧的老街角落,那些斑驳的墙壁阴影里,巷口的垃圾桶后,

甚至旁边那棵老槐树茂密的树冠上,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一道道身影,

以一种近乎优雅又带着急切的速度,显出身形,围拢过来。左边,

是一位穿着修身职业套装、戴着金丝眼镜、气场干练凌厉的都市女郎,她手里拿着一个平板,

上面似乎正跳动着复杂的能量流数据。右边,

是个穿着改良旗袍、身段风流、眼尾含春的妩媚女子,她指尖夹着一枚古旧的铜钱,

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前方,还有个穿着运动背心、身材**、梳着高马尾的活力少女,

她活动着手腕脚踝,眼神锐利得像头小豹子。更远处,影影绰绰,似乎还有几个风格各异,

但同样出色的女子,封住了其他可能的去路。七八个人,眼神各异,

好奇、审视、激动、势在必得……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刚刚站起身,

手里还抓着旧布一角的陈北玄身上。那个穿着职业套装的金丝眼镜女郎推了推眼镜,

率先开口,声音冷静而清晰:“陈北玄先生,或者说……当代天机传人。”“我们,

找你很久了。”陈北玄的嘴角几不可察地抽搐了一下。他缓缓放下手里的旧布,

目光扫过这一圈环肥燕瘦、却明显都不是善茬的美女,

最后落回那个还在努力维持“柔弱无助”表情的汉服少女脸上。他轻轻叹了口气,

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我就知道……”话音未落,他身形毫无征兆地一晃,如同鬼魅,

瞬间就从那汉服少女扯住的衣袖中脱身出来,脚步一错,

就要朝着老槐树后方那唯一看似薄弱的空隙掠去。跑!必须跑!这麻烦,

比他预想的来得更快,更大!然而,他的脚刚刚抬起,还没落地,整个人却猛地一顿。

像是撞上了一堵无形无质,却又坚韧无比的墙壁。不,不是墙壁。是整个空间,

一种熟悉的、流动不息的城市磁场韵律,此刻变得……凝滞了。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

强行抚平了所有的波澜,然后……上了锁。他尝试调动体内那丝微弱的天机之力,感知四周。

反馈回来的,是一片死寂的“坚固”。以他为中心,方圆数里,所有的地气流转、能量节点,

都被一种精妙而强大的力量强行定住,形成了一个无形的牢笼。别说用遁术,

他现在就是想凭借身法快速冲出这条老街,恐怕都难如登天。陈北玄站在原地,

慢慢收回了试探的脚步。他抬起头,望向远处城市天际线那最后一抹即将被夜幕吞噬的残阳,

眼神里第一次露出了些许真正的无奈。“至于么……”他低声自语,

“锁元定星大阵都用上了……”那个拿着平板的金丝眼镜女郎,

似乎通过数据看到了他刚才的尝试和此刻的窘境,嘴角微不可察地向上弯了一下。“陈先生,

”她声音依旧平稳,“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们做了一点小小的准备。”“现在,

”她上前一步,与其他几名女子一起,将包围圈缩小了些许,“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了吗?

”第二阶段:天机打工人陈北玄站在老街中央,感受着周身那凝固如铁板一块的磁场,

心里把那不靠谱的祖师爷从头到脚问候了一遍。锁元定星大阵!这可是上古流传下来,

专门用来围困顶级修行者的大阵,据说布阵需要耗费海量的稀有材料和高深修为。

用来对付他这么一个只想在街角晒太阳的“闲杂人等”?至于吗?啊?至于吗?!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压下掉头就跑的本能——虽然现在跑了也没用。他转过身,

脸上努力挤出一个堪称“和蔼可亲”的笑容,虽然看起来有点僵硬。“诸位美女,

”他清了清嗓子,目光扫过围着他的一圈莺莺燕燕,“找在下,有何贵干?

如果是要算命看相,今天……嗯,收摊了。”那个穿着职业套装的金丝眼镜女郎,

显然是领头的。她推了推眼镜,平板电脑屏幕亮着,

上面复杂的能量流图谱似乎锁定了陈北玄周身微弱的气息波动。“陈先生,

我们是‘特殊现象研究与应对部’,简称特应部。”她声音冷静,带着公事公办的腔调,

“我是部长,苏晚。我们监测到你是目前唯一登记在册,并且确认活跃的‘天机术’传承者。

”“登记在册?”陈北玄挑眉,“我怎么不知道我登记过?

”旁边那个穿着汉服、戴着劳力士的萌妹,此刻已经收起了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撇了撇嘴:“你三年前在城南用‘五鬼运财术’帮一个快破产的小老板逆转气运,

惊动了三个区的能量监测点,忘了?”陈北玄:“……”那是他刚下山没钱交房租,

迫不得已!那个指尖夹着铜钱的旗袍妩媚女子,轻笑着补充:“去年,你在城北水库,

用‘引雷符’劈散了一团即将成形的煞魇,导致局部地区短暂停电,气象局至今没查出原因。

”陈北玄:“……”那是那团煞魇不长眼,打扰他钓鱼!运动背心的高马尾少女掰着手指,

眼神兴奋:“还有上个月,

你在小吃街用‘净天地神咒’超度了因为地沟油怨气凝聚的‘油秽灵’,虽然解决了问题,

但那条街所有餐饮店的食用油一周内全部莫名变质……”陈北玄扶额。他就知道!

每次出手都没好事!这帮人居然连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记录在案?“所以,

”部长苏晚总结陈词,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基于你的能力,

以及你过往‘不稳定’的行为记录,我们判定你属于‘高价值高风险目标’。现在,

有一个紧急任务,需要你的专业能力。”“任务?”陈北玄有种不祥的预感,“不去行不行?

我收费很贵的,而且今天心情不好。”“不行。”苏晚斩钉截铁,“这关乎城市安全,

也关乎……你自身的安危。”她顿了顿,补充道,“而且,这不是请求,是征召。

根据《特殊人才管理与调用条例》第……”“停停停!”陈北玄赶紧打断她,“别念经,

说人话,什么任务?”汉服萌妹立刻抢答,眼睛亮晶晶的:“帮我解除家族诅咒呀!

就是我刚才说的那个!”陈北玄没好气地瞥了她一眼:“戴着几百万的表喊救命,

你这诅咒挺别致啊。”“这是祖传的!辟邪用的!”汉服萌妹,名叫林薇薇,

理直气壮地扬起手腕,“我叫林薇薇,我们林家祖上得罪过一个很厉害的咒术师,

被下了血脉诅咒,族人活不过四十五岁,而且世代财运亨通却人丁凋零,很惨的!

”陈北玄嘴角抽了抽:“财运亨通……很惨?”这凡尔赛的诅咒,他听着怎么有点酸。

苏晚解释道:“林氏家族是本市的纳税大户,他们的稳定对经济很重要。而且,

经过我们初步探测,缠绕在林家血脉上的诅咒能量极其古老且强大,近期有异常活跃的迹象,

可能引发不可预知的连锁反应。我们需要你,利用天机术,找到诅咒根源并化解它。

”“凭什么是我?”陈北玄试图挣扎,“天下高人那么多!”旗袍女子,名叫柳如烟,

把玩着铜钱,嫣然一笑:“因为天机术,窥探命运轨迹,干涉因果循环,

最擅长对付这种绵延血脉的‘因果咒’。其他人,要么找不到根源,

要么强行破解会引发更大反噬。你是最专业,也是……成本最低的选择。

”她特意在“成本最低”上加重了语气。陈北玄明白了。合着是看他没背景没靠山,好拿捏,

准备抓壮丁白嫖呢!他试图讲道理:“各位美女,不是我不帮忙。这诅咒听起来就很麻烦,

牵扯因果太大,我一个不小心,可能把自己也搭进去。我们这一行,讲究个‘缘’字,

强求不得……”一直没怎么说话的运动背心少女,名叫赵灵儿,突然上前一步,捏了捏拳头,

骨节发出清脆的响声,眼神灼灼:“部长,我看他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要不我先跟他‘切磋’一下,让他活动活动筋骨,说不定就愿意了?

”陈北玄感受到少女身上传来的、与娇小外表不符的强悍气血之力,眼皮一跳。

这姑娘走的是体修的路子?而且修为不低!苏晚抬手制止了赵灵儿,看着陈北玄,

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力:“陈先生,你可以选择拒绝。”陈北玄刚松半口气。

继续道:“然后我们会以‘危害公共安全潜在风险’、‘非法使用超自然能力’等七项罪名,

启动对你的监管程序。到时候,你晒太阳的地方,

可能会从街角换到我们特应部的特殊containmentroom(收容室),

那里……比较安静,适合思考人生。”陈北玄:“……”这是**裸的威胁!

他看了看虎视眈眈的赵灵儿,又看了看笑里藏刀的柳如烟,

再看了看一脸“我很有钱但我也很惨”的林薇薇,

最后目光落在掌握着他“犯罪记录”的苏晚部长身上。跑又跑不掉,

打……打起来估计动静更大,后续麻烦无穷。他长长地、极其憋屈地叹了口气。

“行吧……”他像是被抽走了骨头,有气无力地垮下肩膀,“任务我接了。

”众女脸上露出“早该如此”的表情。“但是!”陈北玄猛地抬头,伸出两根手指,

“我有两个条件!”苏晚挑眉:“说。”“第一,任务期间,所有开销,你们报销!

”陈北玄义正辞严,“包括但不限于交通、餐饮、材料损耗、精神损失费!

”林薇薇立刻拍胸脯:“钱不是问题!”陈北玄看向她,补充道:“特别是你,林大**,

我的‘专业咨询费’很贵的,按市场最高标准,上不封顶。”林薇薇豪气干云:“没问题!

”“第二,”陈北玄目光扫过众女,“你们,包括但不限于在场的各位,在**活的时候,

必须无条件听从我的指挥!不准质疑,不准拖后腿,

更不准在我施法的时候在旁边嗑瓜子聊八卦!”苏晚沉吟一秒,点头:“可以,在专业领域,

你拥有最高指挥权。”陈北玄这才感觉心里稍微平衡了一点。他弯腰,捡起地上那卷旧布,

拍了拍上面的灰,重新背在肩上。“那还等什么?”他没好气地说,“走吧,金主……呃,

林**,带路,先去你家祖宅看看风水。”他迈步朝前走去,脚步有些沉重,

背影在夕阳下拉得老长,充满了“被迫营业”的悲壮。身后,

一群风格各异的美女互相对视一眼,嘴角都弯起了不同程度的弧度,快步跟上。

苏晚低头在平板上快速记录:目标陈北玄,已成功征召。性格评估:懒散,贪财,怕麻烦,

但具备基本社会责任感(疑似),可通过威逼利诱有效驱动。柳如烟把铜钱收回袖中,

轻笑低语:“有意思,当代天机传人,像个被扣了工资的打工仔。

”赵灵儿兴奋地摩拳擦掌:“终于有活干了!希望诅咒够劲道!

”林薇薇则小跑着追上陈北玄,眨巴着大眼睛:“大师大师,你看我面相,

这次能顺利解决诅咒吗?酬劳我可以先付定金的!”陈北玄头也不回,

声音带着生无可恋的麻木:“闭嘴,走路。再啰嗦,诅咒没解决之前,你先破财。

”林薇薇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但眼睛还是亮闪闪地看着陈北玄的背影。

陈北玄感受着身后灼灼的目光和那依旧锁死的磁场,

内心哀嚎:“这该死的、无处安放的、招蜂引蝶的……才华啊!”他的街角晒太阳生涯,

看来是彻底一去不复返了。天机打工人,正式上岗。第三阶段:祖宅有诡林家的祖宅,

不在市中心那些寸土寸金的豪华别墅区,反而坐落在城市边缘,

一座被开发计划遗忘的老城区深处。车停在一条青石板铺就的巷口。暮色四合,

巷子深处的老宅轮廓在渐暗的天光里显得格外幽深静谧,

与周围零星亮起的现代灯火格格不入。“就是这里了。”林薇薇跳下车,

指着巷子尽头那扇斑驳的朱漆大门,语气带着点回到自家地盘的小骄傲,但眼底深处,

还是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畏怯。陈北玄没急着进去。他站在巷口,双手插在裤兜里,

微微眯起眼睛,打量着这座占地面积极广的古宅。宅子飞檐斗拱,看得出昔日的辉煌,

但如今墙皮剥落,瓦缝间长出杂草,透着一股沉沉暮气。更关键的是,

在他的“观气”视角下,整座宅院被一股极其淡薄,却又如附骨之疽般的灰黑色气场所笼罩。

那气息阴冷、腐朽,带着怨毒与不甘,如同一条隐匿在阴影中的毒蛇,

悄无声息地缠绕在林家血脉的根源上。“好家伙,”陈北玄低声自语,

“这诅咒……年头不短了,而且怨气深重,都快成‘咒灵’了。”“大师,你看出来什么了?

”林薇薇紧张地问,其他几女也围拢过来,连一向冷静的苏晚也透过眼镜片,

仔细观察着陈北玄的表情。陈北玄没回答,反而问了句不相干的:“你们家祖上,

是不是特别喜欢收集古董?特别是……玉器?”林薇薇瞪大了眼睛:“你怎么知道?

我们林家祖上就是靠古董起家的,家里有个藏宝阁,里面好多玉器呢!”“呵,

”陈北玄扯了扯嘴角,“贪狼衔玉,煞气自生。玉能养人,也能养‘别的东西’。

特别是那些来路不明,带着原主强烈执念的‘阴玉’。”他抬脚往巷子里走,步伐不紧不慢,

但每一步落下,脚下似乎都有微不可察的气流扰动。“这诅咒的根源,

八成跟你们家收藏的某件‘宝贝’脱不了干系。”走到那扇朱漆大门前,陈北玄停下。

门环是铜制的兽首,锈迹斑斑。他没去推门,而是伸出食指,在虚空中极快地点划了几下,

指尖带起微弱的流光,形成一个简易的破煞符纹,印向大门。

“嗡——”一声低沉的、仿佛来自地底的震颤响起。那扇看似普通的大门表面,

竟浮现出一层淡金色的、布满复杂符咒的光膜,将陈北玄的破煞符纹稳稳挡住,

甚至隐隐传来一股反震之力。“咦?”陈北玄轻咦一声,收回手指,有些诧异,

“还有防护阵法?而且是佛道结合的‘金刚伏魔禁’?有点意思。

”林薇薇连忙解释:“这是很多年前,一位游方高僧和一位道长一起布下的,

说是能暂时压制诅咒,保宅院平安。不过他们说,这只是权宜之计,治标不治本。”“压制?

”陈北玄嗤笑一声,“这哪是压制,这分明是‘圈养’。把诅咒之力强行锁在这宅子里,

与你们林家血脉朝夕相处,久而久之,这诅咒都快跟你们家房子融为一体了。

一旦这阵法年久失修或者被强行破除,诅咒反弹起来,啧啧……”他没说下去,

但众女都明白那后果。苏晚皱眉:“能进去吗?”“能是能,不过得按规矩来。

”陈北玄绕着大门走了半圈,找到门楣上方一个不起眼的凹陷处,伸手摸了摸,

指尖沾了点灰尘,“这阵法有‘钥匙’。”他看向林薇薇:“林**,一滴血,滴在这里。

”林薇薇“啊”了一声,有些害怕。赵灵儿二话不说,从战术腰包里摸出一根取血针,

利索地抓住林薇薇的手指扎了一下,挤出一滴殷红的血珠,精准地弹到那个凹陷处。

血珠融入,那层淡金色的光膜如同水波般荡漾了一下,缓缓消散。

大门发出“嘎吱”一声沉重的**,自行打开了一道缝隙。

一股混合着陈旧木料、灰尘和淡淡霉味,又隐约带着一丝檀香和阴冷的气息,

从门缝里扑面而来。陈北玄率先迈步而入。宅院内别有洞天,是标准的江南园林格局,

假山流水,回廊曲折,只是如今草木凋敝,池水浑浊,透着一股死气沉沉。

陈北玄的目光如同最精准的雷达,扫过庭院中的每一个角落。“东南角那棵槐树,谁让种的?

槐字带鬼,聚阴引煞,种在生气位,是嫌诅咒不够猛吗?”“这水池原来是活水吧?

现在堵死了,死水一潭,污秽积聚,成了煞气的温床。”“回廊的格局,九曲十八弯,

看似风雅,实则犯了‘曲煞’,容易让阴邪之气盘踞不散。”他每指出一处问题,

林薇薇的脸色就白一分。这些都是祖上留下来的布置,她从小看到大,只觉得古雅,

从未想过其中竟有这么多凶险的讲究。柳如烟指尖的铜钱轻轻转动,低声道:“他说的没错,

这里的‘气’非常滞涩混乱,负面能量浓度远超正常水平。”赵灵儿则浑身肌肉紧绷,

警惕地四下张望,显然她的体修本能让她感受到了潜在的威胁。苏晚的平板上,

能量读数疯狂跳动,发出轻微的警报声。众人穿过前院,来到主厅。厅堂高大空旷,

摆放着明清式的硬木家具,正中央挂着一幅泛黄的祖先画像,画像上的人面容模糊,

唯有一双眼睛,似乎正冷冷地注视着闯入者。陈北玄在画像前站定,眉头紧锁。

“问题不在外面,核心在这厅堂之下。”他跺了跺脚,“你们家,有地下室或者密室吗?

”林薇薇想了想,不确定地说:“好像……听我爷爷提起过,祖宅有个地窖,

但很久没打开过了,入口好像就在……”她话音未落,

厅堂侧面一扇不起眼的、与墙壁几乎融为一体的暗门,突然“咔哒”一声,自己松动了一下。

一股比外面浓郁十倍的阴寒之气,如同实质般从门缝里渗了出来,带着一种古老的怨念,

瞬间让整个厅堂的温度骤降。“它知道我们来了。”陈北玄眼神一凛,“而且,

它好像……有点迫不及待了。”暗门之后,幽深黑暗,仿佛一张择人而噬的巨口。

陈北玄摸了摸鼻子,叹了口气:“打工人的命也是命啊……走吧,下去会会这位‘老邻居’。

”他率先走向那扇自行打开的暗门,背影依旧带着几分不情愿,但眼神深处,

却闪过一丝属于天机传人的锐利光芒。麻烦是麻烦,但既然躲不掉,那就……解决它!

第四阶段:咒灵初现暗门后的阶梯陡峭向下,由粗糙的石块砌成,布满湿滑的青苔。

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土腥味和一种难以言喻的、类似古墓的腐朽气息。阴冷刺骨,

仿佛能穿透衣物,直接钻进骨头缝里。“好冷……”林薇薇抱着胳膊,牙齿有些打颤。

她手腕上那块**版劳力士,在此刻似乎也失去了所有华光,变得黯淡无奇。

苏晚从随身装备里取出几支强光手电分发给众人,光束划破黑暗,照亮了狭窄的通道。

墙壁上隐约可见一些模糊的壁画,描绘着一些祭祀、狩猎的场景,但颜料剥落严重,

显得诡异而阴森。赵灵儿一马当先,走在陈北玄侧前方,身体微躬,

像一头随时准备扑击的猎豹。柳如烟指尖夹着那枚铜钱,铜钱表面泛着微弱的清光,

似乎在与周围的阴气对抗。陈北玄走在中间,步伐稳健,

但他的感知已经如同蛛网般蔓延开去,捕捉着每一丝能量的流动。“小心点,”他低声提醒,

“这下面的诅咒之力比上面活跃得多,已经初步具备了‘灵识’,

会本能地排斥和攻击外来者。”话音刚落,走在最后负责断后的柳如烟突然“咦”了一声。

众人回头,只见她刚才走过的一段台阶,两侧墙壁上那些模糊的壁画,

人物的眼睛似乎都活了过来,齐刷刷地转向他们,空洞的眼神里充满了恶意。“幻觉?

还是……”柳如烟蹙眉。“是怨念附着。”陈北玄语气平静,“年代久远,

诅咒之力渗透了这里的一砖一石。别盯着看,心神守一,当它们是背景板。”他说话的同时,

右手在身后悄悄掐了个“静心诀”,一股温和的无形波动扩散开来,

那些墙壁上“活过来”的眼睛瞬间恢复了死寂。通道似乎没有尽头,向下,一直向下。

压抑感越来越强,连赵灵儿都感觉呼吸有些困难,仿佛有无形的重物压在胸口。终于,

前方出现了一点微光,以及一个相对开阔的空间。走完最后几级台阶,

众人踏入了一个地下石室。石室不大,约莫四五十平米,中央是一个半人高的石台,

石台上空空如也。但四周的墙壁上,却镶嵌着数十块大小不一、形状各异的玉器!

有玉璧、玉琮、玉圭、玉璋……种类繁多,在众人手电光的照射下,

反射出幽幽的、冰冷的绿光,将整个石室映照得一片诡谲。

而那股浓郁到令人作呕的阴寒诅咒之力,源头正是这些玉器!

“就是这些……”林薇薇声音发抖,“我们林家历代收藏的珍品古玉,

大部分都在这里了……”陈北玄目光锐利地扫过那些玉器,最终定格在石室最深处,

墙壁正中央镶嵌着的一块巴掌大小、通体漆黑如墨的玉璧上。那块黑玉璧造型古朴,

表面没有任何纹饰,却仿佛一个微型黑洞,不仅不反射光线,

反而在不断吞噬着周围的光线和……生机!石室内的阴寒之气,大部分都源自于它。

“找到了。”陈北玄盯着那块黑玉璧,眼神凝重,“‘噬生幽冥玉’,还是被血祭污染过的。

你们林家祖上,真是淘了件‘好宝贝’啊!”他话音刚落,石室内的温度骤然再次暴跌!

“呜呜——呜呜——”一阵若有若无、仿佛无数人在一起低声哭泣的声音,从四面八方响起,

萦绕在石室中,钻进每个人的耳朵。墙壁上那些玉器开始轻微地震动起来,

表面的幽光忽明忽灭。石室中央的空石台上,一股浓稠如墨的黑气凭空涌现,翻滚凝聚,

渐渐化作一个模糊不清、只有大致人形的黑影。黑影没有五官,

但所有人都能感觉到它那充满了无尽怨毒与憎恨的“视线”,牢牢锁定了他们。咒灵!

由诅咒之力和无数怨念结合林家血脉气息,孕育出的邪物!

“擅闯……禁地……林家……血脉……死……”断断续续、夹杂着杂音的意念,

直接冲击着众人的脑海。赵灵儿娇叱一声,周身气血勃发,一步踏前,拳头带着凌厉的劲风,

直接轰向那黑影!拳风穿过黑影,如同打在空处,只是让黑影稍微波动了一下。

反倒是赵灵儿自己,感觉一股阴寒顺着拳头逆袭而上,整条手臂瞬间麻木!

“物理攻击效果不大!”苏晚冷静分析,平板上的能量读数飙升,“它是由负面能量构成的!

”柳如烟手腕一抖,那枚古旧铜钱化作一道金光,射向黑影。“叮!”金光击中黑影,

发出一声清脆的鸣响,黑影发出一声尖锐的嘶嚎,明显被灼伤了一块,

但很快又有黑气补充上来。“法器能伤它,但不够!”柳如烟脸色微白,

显然驱动铜钱消耗不小。黑影被激怒,发出一声咆哮,分化出数条黑色的触手,

如同毒蛇般射向众人!“退后!”陈北玄低喝一声,终于动了。他没有使用任何花哨的法术,

只是上前一步,右手并指如剑,指尖一点微弱的、却蕴含着某种玄奥道韵的白光凝聚。

他对着那扑来的黑色触手,轻轻一划。“刺啦——”如同热刀切黄油,

那蕴含着浓郁诅咒之力的黑色触手,在与那点白光接触的瞬间,

竟如同阳光下的冰雪般迅速消融!黑影发出更加凄厉痛苦的嚎叫,整个形体都波动起来,

似乎受到了本质的伤害。“天机之力,断因果,破虚妄。”陈北玄收指,语气平淡,

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你这点由诅咒怨念拼凑起来的残魂,也敢在我面前放肆?

”他目光如电,直视那扭曲的黑影,以及它身后那块蠢蠢欲动的噬生幽冥玉。

“本来想跟你讲讲道理,超度一下算了。”陈北玄叹了口气,“但你这么不配合,

那就别怪我……”他双手开始结出一个复杂而古老的手印,周身气息陡然变得缥缈而高远。

“暴力拆迁了。”第五阶段:暴力破局陈北玄手印变幻,口中念念有词,

不再是之前那种懒散应付的姿态。他周身那点微弱的天机之力被彻底引动,虽不磅礴,

却带着一种直指本源、拨动因果的玄奥韵律。石室内流动的阴寒诅咒之力,仿佛遇到了克星,

变得躁动不安,却又被无形地压制、排斥。那咒灵黑影发出更加尖锐的嘶鸣,

充满了惊惧与暴怒。它猛地收缩,不再分散攻击,而是将所有黑气汇聚,

化作一支凝实无比的黑色利箭,带着洞穿灵魂的寒意,撕裂空气,直射陈北玄眉心!这一击,

汇聚了它积攒百年的怨毒,势要将这个威胁彻底抹杀!“小心!”苏晚疾呼,

平板上的能量警报瞬间飙红。赵灵儿想上前阻挡,却被那箭矢散发的灵魂威压逼得气血翻腾,

难以靠近。柳如烟的铜钱再次飞出,却被箭矢周围扭曲的力场弹开。面对这致命一击,

陈北玄却不闪不避。他结印的双手骤然分开,右手食指与中指并拢,

指尖那点玄奥白光骤然炽亮,如同黑暗中燃起的第一缕晨曦。他没有去硬接那黑色箭矢,

而是对着箭矢来路的方向,对着那咒灵黑影的核心,以及其后方那块“噬生幽冥玉”,

凌空划下!动作轻描淡写,如同画家随意勾勒一笔。“断!”一声清叱,不高,

却仿佛带着言出法随的力量。没有惊天动地的爆炸,没有光芒四射的碰撞。

那支凝聚了恐怖力量的黑色箭矢,在距离陈北玄眉心不到三寸的地方,

如同被一只无形巨手捏住,猛地一滞!紧接着,构成箭矢的诅咒怨力开始从内部崩解,

如同沙塔遇水,无声无息地瓦解、消散,最终化作缕缕青烟,湮灭于无形。而那只咒灵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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