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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就收到母亲发来的视频电话。镜头里，父亲正给一个小朋友修运动鞋，母亲站在旁边，手里拿着个新的计算器：“砚砚，你看，咱们这个月攒了三千块，先还了张阿姨五千，剩下的慢慢还。”我笑着说：“妈，别太累了，注意身体。”挂了电话，周越跑过来，手里拿着两张考研辅导班的听课证：“我报了个数学班，正好有两张证，一起去听...
第一章药费单上的指纹苏砚捏着医院缴费窗口递回的单据，
指腹反复摩挲着"手术预备金：捌万"那行字，油墨被汗水浸得发花。
走廊消毒水味混着楼下卖盒饭的油烟味飘进来，他盯着收费屏上跳动的数字，喉结滚了滚。
"同学，还缴吗？"窗口护士的声音拉回他的神。苏砚把单据折成方块塞进裤兜，
指尖触到里面那张皱巴巴的便签——是三天前在图书馆走廊捡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