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更是抖如筛糠。我站在高高的台阶上,俯视着他们,如同俯视一群蝼蚁。「我,萧明月,在此以先帝唯一血脉,大晏镇国长公主的身份,宣布——」「废黜李景琰帝位,贬为庶人,此生监禁!」「皇贵妃苏氏,废除封号,其全族上下,凡参与谋害太子者,满门抄斩!」「一个不留!」「即刻行刑!」我的话音刚落,魏骁手持我的令箭,对着...
我交出兵符的第二天,李景琰的屠刀就挥向了朝堂。
我提拔的户部侍郎,以贪墨罪下狱。
我父亲的旧部,禁军副统领,因「治军不严」被贬斥边疆。
我的心腹,一个接一个倒下。
苏婉儿那个草包哥哥苏显,穿上了禁军统领的铠甲,接管了京城防务。
皇城一夜之间,成了李景琰和苏家的天下。
这天下午,我一手提拔的丞相王安来了。……
我在凤仪宫的锦榻上「悠悠转醒」。
殿内一片死寂,只有我自己的呼吸声。
我抬起手,看着自己苍白的手背,没有一丝血色。
「娘娘醒了!」
守在门外的宫女发出一声惊喜的低呼,随即是杂乱的脚步声。
李景琰的声音紧接着在门外响起,带着一丝刻意压抑的急切。
「明月!你醒了?让太医进去给你看看!」
我闭上眼,……
我是镇国长公主萧明月,先帝唯一的血脉。
三年前,我扶持体弱多病的夫君李景琰登基。
为他稳固朝堂,为他平定外患。
今日我凯旋,万民空巷。
可我的儿子,太子李澈,却未曾出现。
御座之侧,是他宠妃的儿子,穿着本该属于澈儿的太子冠服。
李景琰拉着我的手,满眼「哀痛」。
「明月,澈儿......他天生心……
我正在佛堂诵经,秦姑姑守在门外。
一只信鸽从后窗悄然飞入,落在我肩上。
我取下信筒,展开字条。
上面只有一行密报。
【巳时出宫布草车,车辙深三寸,未往浣衣局,绕道西郊。】
布草,是宫里换下的废旧床单被褥。
一车废布草,绝不可能压出三寸深的车辙印。
除非......车里藏了别的东西。
或者,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