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想去拉他母亲,却被几个年轻气盛的小伙子推搡到一边。我看着眼前这混乱而解气的一幕,心中没有半分波澜。这只是利息,连本钱都还没开始算。我没有再理会面如死灰的江婉悦和惊慌失措的江承业,转身,在众人或同情、或敬佩、或歉疚的目光中,平静地上了楼。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战场已经转移了。第二天一早,机械厂的天,彻底...
接下来的几天,我像个演技精湛的演员。
白天,我在病房里扮演着担忧丈夫的妻子,对江婉悦的“殷勤”视若无睹,甚至偶尔还会“感激”她的帮忙。
晚上,回到那个冰冷的家,我开始疯狂地搜集证据,梳理江执年可能留下的所有破绽。
那本结婚证,像一块烙铁,时时刻刻烫着我的心。
江执年的病情稳定下来,虽然还很虚弱,但已经能长时间清醒,说些简单的话。……
医院走廊的白炽灯,照得人脸色发青。
我拎着布包,里面装着那本挖空的手册和崭新的结婚证,像揣着一块烧红的炭。
心口的冰冷和这炭火的灼烫交织在一起。
不能慌。林晚词。我对自己说。
一步错,满盘皆输。江执年敢这么做,必定留有后手。我必须比他们更冷静,更狠。
我没有直接回家。
那个充满了和江执年共同生活痕迹的家,此刻只会让我窒息……
我和江执年是机械厂里有名的模范夫妻。
他突发重病住院,我在整理他办公室时,发现那本他从不离身的厚壳技术手册。
手册被挖空,里面藏着一本结婚证和一本户口本。
翻开,丈夫的名字江执年,妻子名字是他的女徒弟江婉悦。
他竟然敢重婚!
而且他们的儿子,叫江承业。
“承业”——继承家业。
一个土气却野心勃勃的名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