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倾尽全力,将职场经验传授给新来的实习生。公司年终裁员,我却被无情抛弃。
她当着所有高管的面,走进董事长办公室。“爸爸,让这位叔叔当组长。”她的声音,
像一记耳光。我被她施舍的组长职位,比开除更令人窒息。
01.屈辱的“升职”:被施舍的“组长”头衔会议室的空气凝固了,
每一丝流动的冷气都带着裁员名单的肃杀味道。墙上的投影仪白光刺眼,
那份Excel表格上的名字,每一个都像是被刽子手点中的死囚。
我的目光死死钉在“项目部-程锋”那一行。黑色的宋体字,不大,
却沉重得能压垮我三十五年的人生。我,程锋,项目经理,为这家公司卖了十年命。如今,
我成了废品。手里的咖啡杯突然变得很重,滚烫的液体晃动着,几乎要泼洒出来。
我用尽全力才稳住它,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人事部经理老李的眼神飘忽不定,
不敢与我对视。他走过来,将一张轻飘飘的A4纸递到我面前,
那上面印着的“解雇通知书”几个大字,对我而言,是审判书。“程锋,你也知道,
公司最近效益不好……”他的声音含糊不清,像隔着一层厚厚的棉花,
每一个字都显得虚伪又苍白。我什么都没听进去,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伴随着一阵阵尖锐的耳鸣。十年的心血,无数个通宵达旦的夜晚,换来的就是这么一张纸?
荒谬,彻头彻尾的荒谬。就在我准备接过那张判决书,结束这场闹剧时,
会议室厚重的实木门被轻轻推开。林晚走了进来。她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米白色西装套裙,
长发微卷,妆容精致,脚下的高跟鞋在地毯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她就像一朵在温室里精心培育的百合,纯洁无瑕,
与我们这些在职场泥潭里打滚的人格格不入。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她吸引过去。我看着她,
心里涌起一股复杂的滋味。这个女孩,我曾手把手地教她做项目方案,教她如何与客户沟通,
教她职场里最基本的生存法则。我以为她是个勤奋好学的晚辈,是个需要被保护的职场小白。
现在想来,真是可笑至极。她没有看任何人,
径直走向会议室最里面的那扇门——董事长办公室。她敲了敲门,然后毫不犹豫地推门而入。
整个会议室落针可闻。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交换着困惑又好奇的眼神。
我的大脑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而停止了运转。几秒钟后,
一道清脆甜美的声音从门缝里飘了出来,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一个人的耳朵里。“爸爸,
我觉得裁掉程经理太可惜了。”“不如……就让这位叔叔当个组长吧。”“爸爸。”“叔叔。
”这两个词像两颗子弹,精准地射穿了我的耳膜,炸得我头晕目眩。会议室里瞬间炸开了锅。
窃窃私语声像无数只嗡嗡作响的苍蝇,钻进我的耳朵,啃噬着我仅存的尊严。“爸爸?
她是董事长的女儿?”“天呐,怪不得她一个实习生能直接进董事长办公室!
”“程锋这是什么运气?被董事长千金点名了?”“什么运气,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吧!
你没听见她叫他‘叔叔’?还‘当个组长’,项目经理降成组长?这不明摆着羞辱人吗?
”我感觉自己像一个被剥光了衣服扔在广场中央的小丑,任由无数道目光在我身上凌迟。
那些目光里,有同情,有怜悯,有幸灾乐祸,有鄙夷。每一道目光,都像一把滚烫的刀,
在我身上划开一道又一道的口子。董事长办公室的门再次打开。林晚走了出来,
脸上挂着无懈可击的甜美微笑。她走到我面前,那双漂亮的眼睛里闪烁着胜利者的光芒,
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嘲弄。“程经理,别紧张。”她歪着头,语气天真又残忍,
“我跟爸爸说了,你能力很强,直接开除太浪费了。所以特意为你设了一个新的项目组,
让你当组长。虽然职位低了点,但你一定能胜任的,对吧?”她的声音不大,
却像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我的脸上。**辣的疼,从脸颊一直蔓延到心脏。
我全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瞬间全部倒流回大脑,又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冲刷下来,
四肢冰冷得像刚从冰窖里捞出来。人事经理老李一脸尴尬地走了过来,
手里拿着一份崭新的文件。“程锋,那个……这是新的任命书。”他把文件递到我面前,
我低头看去,“临时项目组组长”几个字刺痛了我的眼睛。“临时项目组”?
公司架构里什么时候有过这个部门?我签下名字的时候,指尖抖得不成样子,几乎握不住笔。
旁边同事们看我的眼神,让我感觉自己像个被判了死缓的囚犯,行刑的方式是凌迟。
走出会议室的那一刻,我感觉双腿发软,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走廊里的灯光惨白,
照得每个人的脸都像是戴着一张假面。林晚跟了上来,与我并肩而行。
她身上的香水味很好闻,是一种昂贵的、冷冽的味道。她凑到我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轻声细语地说:“程叔叔,以后……可要多指教哦。
”那声音甜得发腻,却带着一种冰冷的、淬了毒的恶意。我攥紧了拳头,
指甲深深地嵌进掌心,疼痛感却无法让我清醒。我心中的那根弦,在这一刻,彻底崩断。
而我知道,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一个由耻辱和羞辱拉开序幕的开始。
02.死局的真相:被架空的“临时项目组”我的新“办公室”在行政楼层走廊的最尽头,
一个由杂物间改造而成的小隔间。与其说是办公室,不如说是一个高级点的储物柜。
里面塞着一张吱吱呀呀作响的旧办公桌,一把坐垫塌陷的转椅,
墙角堆满了废弃的打印机、坏掉的键盘和一摞摞积满灰尘的旧文件。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纸张受潮后发霉的味道,混合着陈年灰尘的呛人气味。我推开门,
一股尘土扑面而来,让我忍不住咳嗽了好几声。这就是我的新“战场”?
一个人的“临时项目组”?我打开桌上那台老旧的台式电脑,
主机发出一阵拖拉机般的轰鸣声,慢悠悠地进入了系统。我尝试登录公司的内部OA系统,
想看看这个所谓的“临时项目组”到底有什么项目。系统提示:权限不足。
我试着打开项目资料库,想查阅一些历史数据。系统再次提示:权限不足。我的权限,
被降到了最低级,甚至比一个刚入职的实习生还低。我成了一个有名无实的“组长”,
一个被彻底架空的囚徒。人事部打来电话,声音冷冰冰的,公式化地通知我:“程组长,
你的组员暂时还没有安排到位,目前项目组就你一个人,请你先熟悉一下环境,
后续工作会另行通知。”熟悉环境?熟悉这间发霉的杂物间吗?我挂了电话,
一种巨大的无力感将我吞噬。我像一只被关在玻璃瓶里的苍蝇,看得见外面的世界,
却怎么也冲不出去。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阵轻巧的脚步声。林晚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
出现在门口。她今天换了一身亮黄色的连衣裙,衬得她皮肤白皙,活力四射。她倚在门框上,
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我这间寒酸的“办公室”,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程叔叔,
新环境感觉如何?”她走进来,将咖啡放在我桌上,
香浓的咖啡味与房间的霉味形成一种荒诞的对比。“这是我亲手给你泡的,尝尝看。
”我看着那杯咖啡,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没有碰那杯咖啡,只是冷冷地看着她。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连我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
林晚咯咯地笑了起来,笑声清脆,却让我感到一阵恶寒。“程叔叔,你别这么紧张嘛。
我只是觉得你是个难得的人才,想让你换个环境,发挥一下你的潜力。
”她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笔记本,翻开。“对了,从今天开始,
你每天下班前要交一份详细的工作日报给我。”“内容嘛……就写写你对未来项目组的规划,
以及……嗯,如何提升公司茶水间的整洁度之类的。”提升茶水间的整洁度?
她这是让我去当保洁吗?羞辱,**裸的羞辱。我死死地盯着她,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她现在已经千疮百孔。林晚似乎很享受我这种愤怒又无能为力的样子。
她合上笔记本,拍了拍我的肩膀,语气轻快。“加油哦,程叔叔,我很看好你。”说完,
她转身离去,留下满室的香水味和一杯渐渐变冷的咖啡。我拿起那杯咖啡,走到窗边,
毫不犹豫地将它倒进了楼下的花坛里。接下来的几天,我彻底体会到了什么叫“生不如死”。
我尝试联系以前的下属和同事,想打听一下公司内部的情况。但他们都像躲瘟神一样躲着我。
有的人直接挂断电话,有的人支支吾吾地说很忙,有的人甚至在微信上把我拉黑了。
人情冷暖,世态炎凉,我在这短短几天里,尝了个遍。午餐时间,我去员工食堂吃饭。
偌大的食堂,明明有很多空位,但只要我端着餐盘走过去,原本坐着的人就会立刻起身离开。
他们甚至不屑于用言语来羞辱我,只是用行动,用疏离,将我划为异类。
我一个人坐在角落里,默默地吃着饭,感觉自己像一个被全世界抛弃的孤魂野鬼。只有王哥,
我的老同事王建军,还愿意搭理我。他趁着没人注意,偷偷溜到我身边,塞给我一盒烟。
王哥比我大几岁,在公司待了快十五年,是个老油条,为人圆滑,但心不坏。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压低声音说:“程锋,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这口气,
一般人真咽不下去。撑不住就走吧,没必要在这里受这份鸟气。凭你的能力,
去哪里找不到饭吃?”我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王哥,我现在不能走。”走了,
就正中她们下怀。走了,就等于我承认自己是个失败者,是个可以被随意践踏的软蛋。
我咽不下这口气。王哥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只是又重重地拍了拍我的背。他的关心,
是这片冰冷沙漠里唯一的绿洲。下午,林晚的助理给我送来了一堆所谓的“急件”。
我打开一看,全是些打印、复印、整理文档的杂活。
甚至还有一箱子她实习期间留下的个人物品,让我帮忙整理。美其名曰:“熟悉公司文化,
从了解前辈的工作开始。”我打开其中一个快递盒,
里面是一些还没拆封的奢侈品包包和化妆品。这就是她所谓的“工作”?
我强忍着把这些东西扔出窗外的冲动,开始机械地整理起来。我将自己当成一个机器人,
一个没有感情、没有思想的工具。只有这样,我才能屏蔽掉那些铺天盖地的羞辱感。
我翻阅着公司的组织架构图和项目资料,
发现这个所谓的“临时项目组”在任何官方文件里都找不到踪迹。它就像一个幽灵,
一个凭空捏造出来的、专门用来囚禁我的牢笼。林晚的目的很明显,她就是要用这种方式,
一点一点地磨掉我的锐气,摧毁我的意志,逼我主动辞职。这样,
她就可以兵不血刃地将我踢出局,而公司还不用付一分钱的赔偿金。好狠毒的手段。
我看着杂物间里那堆积如山的废品,又看了看手里这份毫无意义的“工作”。我忽然觉得,
自己也成了这堆废品的一部分。一个被贴上“无用”标签,等待被清扫出门的垃圾。我的心,
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沉入了无底的深渊。
03.绝境中的线索:杂物间的惊人发现我每天的工作,就是在这间发霉的杂物间里,
整理林晚留下的“遗产”。从过期的时尚杂志到各种名牌化妆品的空瓶,
从穿过一次就扔掉的高跟鞋到堆积如山的奢侈品包装盒。每一件物品,
都在无声地嘲笑着我的落魄与狼狈。我像一个任劳任怨的仆人,
麻木地将这些东西分类、打包。林晚的助理小张会时不时地过来“视察”一下我的工作进度,
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动物园里的猴子。
她总是用一种高高在上的、不耐烦的语气催促我:“程组长,麻烦你快一点,
这些东西很占地方。”我低着头,不说话,只是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我必须忍。
在没有找到反击的机会之前,我只能忍。这天下午,我正在清理一个被撕烂的快递纸箱。
就在我准备把它压扁扔掉的时候,眼角的余光瞥见纸箱内侧粘着一张揉成一团的纸片。
我鬼使神差地把它扯了下来,展开。是一张快递单的残片。上面的寄件人信息已经被撕掉了,
但收件地址却清晰可见。地址是一个我从未听说过的地方,在城市远郊的一个工业区。
我拿出手机,在地图上搜索了一下这个地址。地图显示,那里是一片荒芜的工业废弃地,
根本不像有正常运营的公司或仓库。一个奇怪的念头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
为什么林晚的快递会寄到这种地方?我将这张快递单残片小心翼翼地折好,
塞进了自己的口袋里。直觉告诉我,这东西可能不简单。我继续整理她的东西,
在一个旧抽屉的最底层,我发现了一个被咖啡渍浸透了封面的小本子。我翻开本子,
里面是一些潦草的笔记。字迹歪歪扭扭,但记录的内容却让我心头一震。
本子上写着一些我看不懂的化学分子式、专业术语和一连串的代号,
比如“地平线计划”、“彩虹之桥”等等。我虽然看不懂那些分子式,
但“地平线计划”这个词,我隐约有些印象。我记得有一次,我跟王哥聊天时,他曾抱怨过,
公司最近投入巨资搞了一个神秘项目,代号就叫“地平线”,但具体内容谁也不知道,
保密级别极高。难道这个本子,和那个神秘项目有关?我正想把本子也藏起来,
门口传来了小张的声音。“程组长,整理得怎么样了?”我心里一惊,迅速将本子塞回抽屉,
然后用一堆废纸盖住。我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尘,装作若无其事地回答:“快好了。
”小张狐疑地看了我一眼,又往抽屉的方向瞟了瞟,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
她似乎在检查我有没有“好好工作”,或者说,有没有发现什么不该发现的东西。
我心里打了个突,但脸上依旧保持着平静。等小张走后,我才松了口气。
我感觉自己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了。我把抽屉里的那个小本子也拿了出来,
和快递单残片放在一起。我的心脏在胸腔里怦怦直跳。我继续在杂物堆里翻找,
希望能发现更多的线索。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我踢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我弯腰捡起来,
发现是一个伪装成卡通猫咪挂件的微型U盘。这个挂件,
我记得林晚实习的时候一直挂在她的包上。我把它拿在手里,感觉它像一块烧红的烙铁。
我的大脑飞速运转起来。一个偏远的仓库地址,一个记录着神秘代号的本子,
一个伪装起来的U盘。这些东西,会是林晚不小心遗落的吗?还是……她故意留下的?
我越来越觉得,我被“流放”到这个杂物间,并非单纯的羞辱。这背后,
可能隐藏着一个更大的阴谋。我环顾四周,这间密不透风的杂物间,此刻在我眼里,
不再是囚笼,而成了一个充满了秘密和危险的宝库。我将U盘**电脑。
电脑屏幕上弹出一个对话框:请输入密码。我试着输入了林晚的生日,错误。
我又试了她的名字缩写、车牌号,全都错误。这个U盘,被一道坚固的密码锁保护着。
这更让我确定,里面一定藏着天大的秘密。我开始回想林晚在我手下实习时的种种异常举动。
她似乎对公司的财务数据和一些核心技术资料异常关心,总是旁敲侧击地向我打听。
当时我只以为她是好学,现在想来,她根本就是在刺探情报。
我将U盘和那些纸片藏在了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当晚,我主动加班到深夜。
我假装还在整理杂物,实际上,我的大脑在飞速地运转,试图将这些零碎的线索拼凑起来。
我到底卷入了一个什么样的漩涡?林晚,或者说她背后的董事长林启山,把我安排在这里,
到底是为了什么?是为了掩盖什么,还是……想利用我做什么?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异地恋女友周晴发来的信息。“亲爱的,今天公司年会怎么样?有没有抽到大奖呀?
”我看着屏幕上她带着笑意的文字,又看了看这满屋子的废品和灰尘,
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苦涩。我回复她:“年会很热闹,我很好,勿念。
”我不能让她为我担心。这场仗,我必须一个人打。我关掉手机,
目光再次落在那枚小小的U盘上。一个大胆的猜测在我脑海中逐渐成形。或许,
林晚把我流放到这里,并不是想让我自生自灭。而是她,或者说她父亲,给我设下的一个局。
一个陷阱,或者说……一个考验。这些线索,可能是他们无意中泄露的破绽,也可能,
是他们故意抛出的鱼饵。而我,就是那条被选中的鱼。我的血液开始沸腾。被羞辱的愤怒,
被愚弄的耻辱,对未知的恐惧,以及一丝绝地反击的兴奋,交织在一起,
在我心中掀起惊涛骇浪。这个被施舍的“组长”职位,这个被所有人当成笑话的“死局”,
或许,正是我翻盘的唯一机会。我看着窗外漆黑的夜空,深吸一口气。游戏,
现在才真正开始。04.暗流涌动:潜伏与观察从那天起,我换了一种活法。表面上,
我依旧是那个被流放的、意志消沉的“程组长”。我每天准时到杂物间“上班”,
继续整理那些永远也整理不完的废品。我甚至会故意在林晚的助理小张面前唉声叹气,
抱怨工作的无聊和薪水的微薄,让她觉得我的斗志已经被彻底摧毁。
我的“颓废”表现似乎很有效果,小张来“视察”的次数越来越少,
看我的眼神也从最初的警惕变成了纯粹的鄙夷。她大概觉得,我这颗钉子,
已经被彻底拔除了。但在暗地里,我变成了一个潜伏者,一个猎人。这间被人遗忘的杂物间,
成了我最隐蔽的侦察所。我利用下班后的时间和午休时间,开始秘密调查。
我偷偷用手机查阅了大量关于“地平线计划”相关代号的技术资料。
虽然很多内容都语焉不详,
但我还是拼凑出一个大概的轮廓:这似乎是一种新型的生物科技或化学合成技术,风险极高,
且与公司目前所有公开的业务都毫无关联。这是一家互联网公司,
为什么要秘密研究生物科技?我又找到了王哥。我没有直接问他关于“地平线计划”的事,
我知道那太敏感了。我只是假装闲聊,抱怨公司最近的业绩压力大,
然后状似无意地提起:“王哥,你听说了吗?公司最近好像在搞一个天价的收购案,
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要买什么。”王哥果然上钩了。他压低声音,
凑到我耳边说:“何止是听说,内部都传疯了!据说对方开价高得离谱,但具体收购什么,
只有董事会那几个人知道。而且,为了凑这笔钱,
林董最近正在疯狂地清理公司的‘不良资产’。”“不良资产?
”“就是我们这些干了十年以上、工资高、又没那么好使唤的老家伙。”王哥自嘲地笑了笑,
“你就是第一个被开刀的。还有项目部的老刘,技术部的孙头儿,
最近都被以各种理由调离了核心岗位。林董这是要大换血啊,想把他自己的人全部安**来。
”王哥的话,印证了我的一些猜测。林启山正在进行一场冷酷的内部清洗,而我,
只是这场清洗中的一个牺牲品。而这场清洗的目的,
很可能就是为了那个神秘的“天价收购案”和“地平线计划”扫清障碍。
我开始尝试破解那个U盘。我花钱在网上买了好几款专业的密码破解软件,但都无济于事。
这个U盘的加密方式非常独特,似乎是定制的。这让我更加确定,里面的东西绝对非同小可。
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我忽然想起了林晚实习时的一个细节。有一次,
我让她整理一份项目数据,她在跟我核对一个技术参数时,
嘴里曾嘟囔过一个很奇怪的词:“彩虹之桥”。当时我没在意,以为是她看错了什么。
现在想来,“彩虹之桥”这个词,也出现在了那个神秘的笔记本上!这会是密码吗?
我立刻回到杂物间,将U盘插上电脑,
颤抖着输入了“caihongzhiqiao”这串拼音。密码错误。
我又试了大写、首字母大写……全都失败了。看来,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我没有气馁。
这个发现,至少让我离真相又近了一步。林晚偶尔会来我的“办公室”转一圈,
美其名曰“关心下属”。她会带着那种甜美又恶毒的微笑,问我:“程叔叔,
日报写得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新的想法可以提升一下我们公司的行政效率?
”我总是装出一副麻木又顺从的样子,恭敬地递上我胡编乱造的“工作日报”。
告里写一些诸如“建议更换茶水间的咖啡豆品牌”、“建议在洗手间增加香薰”之类的废话。
她看着我的报告,笑得花枝乱颤,仿佛在欣赏一出精彩的猴戏。她以为她掌控了一切,
以为我已经在她的羞辱下,变成了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她不知道,我正躲在幕后,
冷冷地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将她的傲慢和自负,都当成我反击的筹码。
我通过一个在金融圈工作的朋友,侧面打听到,
董事长林启山最近频繁接触了一些背景神秘的海外投资人。这些投资人行事低调,
但资金实力异常雄厚。
的仓库、神秘的“地平线计划”、天价收购案、内部大清洗、海外神秘资本……所有的线索,
像一张巨大的网,在我脑海中交织。我隐隐感觉到,我正站在一个巨大阴谋的边缘。
而我被“裁员”和被“安置”在这里,绝不是偶然。我,程锋,很可能就是这个阴谋中,
最关键的一环。是他们用来掩人耳目的棋子,还是……准备在关键时刻丢出去的替罪羊?
无论是什么,我都不会坐以待毙。我必须在他们动手之前,找到他们的死穴,然后,
给予致命一击。05.危机升级:林晚的二次试探我的“颓废”和“顺从”,
终于让林晚彻底放下了戒心。在她眼里,我大概已经是一条被拔了牙的死狗,
再也掀不起任何风浪。然而,她显然低估了一个在职场摸爬滚打了十年的老兵的韧性。
就在我以为可以暂时安全地潜伏下去时,林晚又给我出了一个难题。或者说,
她对我进行了第二次试探。这天上午,她突然召集了几个部门的总监开会,
并且点名让我也参加。这是我被“升职”以来,第一次参加正式的会议。会议室里,
所有人都用一种看好戏的眼神看着我。我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西装,
坐在一群光鲜亮丽的高管中间,显得格格不入。林晚坐在主位上,意气风发。
她先是轻描淡写地批评了我的“临时项目组”成立至今,毫无建树,完全是在浪费公司资源。
然后,她话锋一转,提出了一个新的议题。“我们公司作为一家有社会责任感的企业,
一直以来都非常关注公益事业。我提议,由公司出资,成立一个专项的慈善项目,
为偏远地区的贫困儿童提供教育资助。”她说完,目光扫视全场,最后落在了我的身上。
“这个项目,意义重大,需要一个有经验、有责任心的人来负责。我觉得,程锋组长,
就是最合适的人选。”会议室里一片死寂。所有人都知道,这是一个烫手的山芋。慈善项目,
听起来高大上,但实际上最容易出问题。资金流向、项目执行、合作方对接,
任何一个环节出了差错,负责人都要背上巨大的责任。更何况,
林晚还特意强调了:“由于公司近期预算紧张,这个项目的资金和人手都会非常有限,
而且必须在三个月内看到初步成效。”资金紧张,人手不足,时间紧迫。
这摆明了就是给我挖了一个坑,一个跳下去就粉身碎骨的坑。如果我做不好,
她就可以名正言顺地以“能力不足”、“不作为”的理由将我彻底开除。
如果我做得“太好”,挪用了不该挪用的资源,或者在资金上出了什么问题,
她甚至可以给我扣上一顶“贪污”、“滥用职权”的帽子,让我永世不得翻身。
好一招“一石二鸟”。我看着林晚那张看似天真无邪的脸,心中冷笑。这个小丫头,
手段倒是越来越狠了。我没有选择,只能硬着头皮接下这个任务。“谢谢林总的信任,
我一定全力以赴。”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感觉自己的声音都在发飘。会议结束后,
林晚的助理小张给了我一份所谓的“项目资料”。那是一份薄薄的文件夹,
里面的资料残缺不全,很多关键信息,
比如以往合作过的慈善机构联系方式、详细的预算明细,全都被故意省略了。
我拿着这份“资料”,回到了我的杂物间。我感觉自己像一个被派去刺杀巨龙的士兵,
手里却只给了一把生锈的匕首。我再次向王哥求助。王哥听完我的叙述,
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程锋,这事儿不好办。我听说,公司这块慈善业务,
以前是副总裁张总负责的。张总是公司的元老,一直跟林董不太对付,
上个月刚被找了个理由调到分公司去养老了。林晚现在把这个烂摊子扔给你,
明显是没安好心。”张总?那个一直主张公司稳健发展的老派高管?林启山连他都动了,
看来这次的清洗力度,比我想象的还要大。我按照资料上仅有的几个电话打过去,
联系了几家慈善机构。对方一听我是XX公司的,态度都非常冷淡,
甚至带着一丝警惕和不信任。看来,以前张总负责的时候,
公司在这方面就留下了不好的名声。就在我焦头烂额的时候,林晚又给我下了最后通牒。
她要求我,在三天之内,拿出一份详细可行的项目预算方案和合作协议。如果拿不出来,
就卷铺盖走人。三天?这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我被逼到了绝境。那两天,
我几乎没有合眼。我把自己关在杂物间里,一遍又一遍地研究那份残缺的资料,
试图从里面找出一点蛛子的蛛丝马迹。我把那份同样残缺的预算表示例,
放大了一遍又一遍地看。在表格的角落里,我发现了一些极不正常的资金流向。
有几笔数额巨大的“捐款”,最终的收款方并不是慈善机构,
而是几家名不见经传的科技咨询公司。我心里猛地一跳。洗钱?为了完成任务,
我不得不拉下脸,向几个我过去亲手提拔起来的下属求助。他们一开始都很犹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