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古医传人楚风,魂穿到医疗科技发达但早已走上歧途的星际时代。
他成了垃圾星上一个食不果腹的流民。面对这里的医学断层,他笑了。基因崩溃?
精神海枯竭?在古法针灸和炼丹术面前,不过是小菜一碟。
从治愈绝症、修复机甲战士伤残开始,他一步步从底层逆袭,
最终成为连帝国女战神都为之倾心的星际医疗联盟盟主!
第1章垃圾星上的老祖宗我睁开眼的时候,
一股浓烈的机油味和金属锈蚀的气息直冲天灵盖。头顶是灰蒙蒙的天空,
几艘庞大的运输舰像受伤的巨兽,慢悠悠地划过,然后“哗啦”一声,
从舱门里倾泻下成吨的金属垃圾。我,楚风,当代中医世家最不成器、却也最得真传的那个,
正躺在这堆垃圾山上。身体不是我的。这念头像电流一样窜过脑海。
我撑起这个瘦弱得像竹竿的身体,低头看了看。一身破烂的合成纤维服,
皮肤下透着青色的血管,手指甲里全是黑泥。“妈的,穿越了。”我低声骂了一句。
脑子里残留的记忆碎片告诉我,这具身体的原主也叫楚风,
是个在“废弃星球G-7”上靠捡垃圾为生的流民,
昨天为了跟人抢一块还算完整的能量压缩饼干,被人一闷棍打死了。我摸了摸后脑勺,
果然有个肿块。作为一个前一秒还在自家药庐里打盹的老祖宗级别的人物,
下一秒就成了星际时代的底层炮灰,这落差有点大。“咕噜……”肚子不合时宜地叫了起来。
饥饿感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了我的胃。原主的记忆里,这种饥饿是常态。但对我来说,
这是身体发出的最严重警报——气血双亏,再不进食,神仙难救。我挣扎着爬起来,
环顾四周。一望无际的垃圾山,远处几个和我一样衣衫褴褛的人影在翻找着什么,眼神麻木,
动作机械。这就是未来?科技发达到能跨越星海,却还有人活得不如古代的乞丐。
我叹了口气,开始在垃圾堆里翻找。不是找吃的,而是找“药”。在我眼里,万物皆可为药。
一块锈迹斑斑的铁片,我舔了舔,嗯,铁锈味,性凉,味苦涩,能燥湿、解毒、杀虫,
可惜对我现在的状况没用。一截断裂的、散发着微弱蓝光的能量管,我凑近闻了闻,
有股辛辣**的味道。这玩意儿有毒,但微量可以活血通络。走了大概半小时,
我终于在一个破损的集装箱角落,发现了一丛墨绿色的苔藓。
它们正顽强地从金属缝隙里钻出来,表面覆盖着一层油亮的污渍。
周围的拾荒者对这玩意儿视若无睹。但在我眼里,这简直是救命的宝贝。“铁线苔,
”我喃喃自语,“性甘,微寒。能补虚,续绝。好东西。”我小心翼翼地把它们刮下来,
用一块还算干净的破布包好。然后,我又找到一个被丢弃的军用自热罐头盒,
虽然里面的合成蛋白早就没了,但罐子本身还能用。
回到我栖身的那个破烂“家”——一个勉强能遮风的集装箱残骸里,我把苔藓上的污油刮掉,
放进罐头盒,又从一个滴水的管道里接了些铁锈水,然后在集装箱下面,
用两块能打出火花的石头,点燃了一些捡来的干燥纤维。很快,
罐头盒里飘出了奇异的草木清香。一个路过的拾荒者,一个叫老棍的男人,
他脸上有一道长长的疤,是这片区域的小头目。他看到我的举动,嗤笑一声:“小子,
饿疯了?连毒苔藓都吃?明天我可不想帮你收尸。”我没理他,专心控制着火候。
等罐头盒里的苔藓熬成了墨绿色的糊状,我吹了吹,一口气喝了下去。
一股暖流顺着食道滑入胃中,然后缓缓散入四肢百骸。那感觉,
就像久旱的土地迎来了第一场春雨。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体里那些濒临枯竭的细胞,
正在贪婪地吸收着这股能量。我长长地舒了口气,盘腿坐下,开始用楚家独门的吐纳法,
引导这股微弱的药力。老棍在外面抱着手臂看热闹,
他大概觉得我下一秒就会口吐白沫倒地身亡。他身边的几个小弟也在指指点点。他们不知道,
我喝下的不是毒药,而是浓缩了生命力的“补气汤”。他们更不知道,我正在用内力,
将这碗汤的药效发挥到极致。这种信息差,有时候就是生与死的区别。半小时后,我睁开眼。
世界在我眼中清晰了许多,那种随时会昏过去的虚弱感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踏实的掌控感。我站起身,活动了一下手脚。身体虽然依旧瘦弱,
但已经有了力气。老棍脸上的嘲讽凝固了。他看着我,眼神里多了几分惊疑。
“你……你没事?”我瞥了他一眼,淡淡地说:“你看我像有事的样子吗?”说完,
我没再理他,径直走向垃圾山的另一边。现在,我需要找点更实在的东西,
来换取离开这个鬼地方的船票。第2章九根铁刺的奇迹垃圾星上最值钱的,不是废旧金属,
而是信息。我在一个报废的民用终端机里,翻到了一张过期的星际航图。
这让我对这个世界有了更清晰的认知。我所在的G-7废星,位于猎户旋臂的边缘,
是“泰坦集团”倾倒工业废料的指定地点。而距离这里最近的文明行星,是“希望五号”,
一张单程船票需要五百星币。五百星币。对于原主来说,这是个天文数字。
他一辈子都没见过超过十个星币。但我不是他。机会很快就来了。这天,
老棍手下的一个小弟,叫猴子,在切割一块大型装甲板时,被弹射出来的碎片划伤了小腿。
伤口不深,但在G-7这种地方,任何一点小伤都可能致命。果然,两天后,
猴子发起了高烧,伤口流出黄绿色的脓液,散发着恶臭。老棍他们束手无策。在垃圾星,
没有医疗站,更没有医生。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把猴子拖到远一点的地方,等他自己咽气,
免得“晦气”。我走过去的时候,猴子已经开始说胡话了,身体像烙铁一样烫。“破伤风,
并发了菌血症。”我只看了一眼,就做出了诊断。老棍拦在我面前,皱着眉:“小子,
别多管闲事。他没救了。”“谁说他没救了?”我平静地看着他。“你?
”老棍上下打量着我,像在看一个疯子,“你前几天才吃了毒苔藓,脑子烧坏了?
”我懒得跟他废话,直接说:“我能治好他。条件是,他以后跟我。还有,
你们这个月捡到的所有‘高能传导线’,都归我。”高能传导线,是制造机甲线路的边角料,
里面含有微量的稀有金属,是垃圾星里最值钱的玩意儿之一。老棍的眼睛眯了起来。
猴子是他最得力的小弟,但和整整一个月的收入比起来……他还在犹豫,我已经蹲下身,
开始检查猴子的伤口。“再过三个小时,毒素入心,大罗神仙也救不回来。
”我头也不抬地说道。这句话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好!”老棍咬牙道,
“你要是治不好,我把你另一条腿也打断!”我没说话,转身回到我的集装箱。我没有银针,
但我有替代品。我从一堆废弃的电路板上,拆下了九根最细的金属探针,用火焰消毒,
又用一块磁铁反复打磨,磨掉了上面的工业涂层,直到它们像镜子一样反光。然后,
我在附近找了几种植物。一种是能散发刺鼻气味的“驱虫草”,
用来麻痹神经;一种是汁液粘稠的“胶根藤”,用来清创拔毒。
当我拿着九根磨得锃亮的“铁刺”和一堆乱七八糟的草根回到猴子身边时,
所有人都用看神棍的眼神看着我。他们哪里知道,在我眼中,这九根铁刺,就是九把手术刀,
九座连通生命经络的桥梁。我先用驱虫草的汁液涂在猴子伤口周围,他的身体抽搐了一下,
然后渐渐放松下来。这是天然的局部麻醉剂。接着,我深吸一口气,
将一丝微弱的内力凝聚在指尖。“看好了。”我对老棍说了一句。下一秒,我出手了。
第一根铁刺,刺入猴子腿上的“足三里穴”,截断毒素上行的通路。第二根,
刺入“委中穴”,引动气血,冲击病灶。第三根,第四根……我的动作快如闪电,
九根铁刺在我手中仿佛有了生命。每一根刺入的角度、深度,都精准到了毫米。
这是我浸淫了四十年的手艺,早已刻入骨髓。围观的拾荒者们大气都不敢出。他们看不懂,
但他们能感觉到一种莫名的敬畏。那不是在治病,那更像是一场庄严的仪式。九针落定,
我将胶根藤的汁液敷在伤口上。神奇的一幕发生了。那黄绿色的脓液,像是受到了某种牵引,
开始从伤口里主动向外渗透,被粘稠的汁液包裹成一团。几分钟后,我揭下药膏,
伤口虽然依旧狰狞,但里面的腐肉和脓血已经被清理得一干二净。最后,我并指如剑,
在猴子胸口的“膻中穴”上轻轻一点。“噗——”猴子猛地喷出一口黑血,
然后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咳咳……水……水……”他虚弱地睁开了眼睛,
眼神恢复了清明。高烧,退了。整个垃圾场一片死寂。老棍的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他看着我,眼神从惊疑变成了惊骇,最后化为一丝恐惧。他以为我是疯子,是神棍。
他万万没想到,我真的用几根破铁刺和一把野草,把一个快死的人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我站起身,擦了擦手,对还在发愣的老棍说:“人我救回来了。别忘了你的承诺。”说完,
我转身离开,留下身后一片敬畏的目光。我知道,从今天起,我在这个垃圾星上,
不再是任人欺凌的炮灰了。
第3章希望五号的悬赏靠着猴子的“诊金”——整整一个月的“高能传导线”产量,
我凑够了六百星币。五百买了船票,剩下的一百,是我踏入文明世界的全部家当。
猴子死心塌地地跟了我。他是个孤儿,在垃圾星上,谁给他一口饭,让他活下去,
他就能给谁卖命。飞船起飞时,透过舷窗,我看着那颗巨大的、由垃圾构成的星球离我远去,
心中没有丝毫留恋。我的征途,是星辰大海。当然,前提是先填饱肚子。
“希望五号”是一颗繁华的商业行星。高耸入云的全息广告牌,在空中穿梭的磁悬浮车,
以及街道上衣着光鲜的男男女女,都与G-7废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和猴子,
穿着从垃圾星带来的破烂衣服,站在这片钢铁森林中,像两个不合时宜的BUG。
路人投来的目光,有好奇,但更多的是毫不掩饰的鄙夷。“老大,我们……现在去哪?
”猴子有些局促,他这辈子第一次看到这么多“干净”的人。“找个地方,
干我们最擅长的事。”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最擅长什么?当然是治病救人。而这个时代,
最不缺的,就是病人。我带着猴子,直奔希望五号最大的“星港中心医院”。我不是去看病,
而是去“看”病人。我站在医院门口,开启了“望气”之术。这是我楚家独门秘法,
通过观察人的气色、神态,便能判断其身体状况。在我眼里,
每个人的头顶都悬浮着一团“气”。健康的人,气色红润,气息平稳;而有病的人,
则会呈现出各种驳杂的颜色。灰色是小病,黑色是重病,而如果黑气中带着死寂的灰色,
那就是绝症。不出我所料,进出医院的人,十个里有八个头顶的气都或多或少有些问题。
这个时代的医学,看似发达,能断肢再生,能器官移植,但在调理和根治方面,
简直一塌糊涂。他们只治“果”,不治“因”。就在这时,
一辆极其奢华的磁悬浮车停在了医院门口。车门打开,
一个穿着考究、满脸焦急的中年男人冲了下来,他身后跟着几个保镖,簇拥着一个担架。
我一眼就看到了担架上那个少年头顶的气——一团浓郁的黑气,几乎凝成了实质,
但黑气之中,还游离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金色光晕。“气若游丝,神魂未散。有救。
”我心中一动。我拉住一个正准备进去看热闹的路人,问道:“兄弟,这是什么大人物?
”那路人瞥了我一眼,大概是觉得跟我说话掉价,但还是忍不住八卦的欲望,
说:“这你都不知道?泰坦集团的董事长,李宏远。担架上的是他独子,李少阳。
听说前几天玩极限飞梭出了意外,摔成了植物人,脑电波都快成一条直线了。
莱恩博士亲自会诊,都说没救了。”莱恩博士?我从原主的记忆里扒拉出这个名字。
星际知名的基因医疗专家,尤其擅长大脑和神经领域的治疗,是这家星港中心医院的王牌。
连他都说没救了?我笑了。“猴子,我们的生意来了。”我带着猴子,
大摇大摆地往医院里走。果不其然,在VIP病房区门口,我们被两个黑西装保镖拦住了。
“站住!闲杂人等,禁止入内!”我没理他们,而是对着病房里间,
提高声音喊道:“李董事长,你想让你儿子活命,就出来见我一面。”我的声音不大,
但中气十足,穿透了门板。病房里传来一阵骚动。很快,
一个穿着白大褂、金发碧眼的医生走了出来,他胸前的铭牌上写着:【主治医师:莱恩】。
莱恩博士上下打量着我,那眼神,就像在看一只从下水道里爬出来的老鼠。“你是谁?
谁让你在这里大呼小叫的?保安,把这两个垃圾给我扔出去!”他一脸厌恶地挥了挥手。
他以为我是来碰瓷的江湖骗子。他不知道,在他眼里的“垃圾”,
才是唯一能拯救他束手无策的病人的神医。我没动,只是看着他,
语气平淡:“莱恩博士是吧?我看了你的诊断报告,认为病人颅内神经元大面积休眠,
能量供给中断,已判定为‘不可逆脑死亡’。对吗?”莱恩博士愣住了。
诊断报告是内部机密,这小子怎么知道的?“你到底是谁?”他的语气里带上了一丝警惕。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诊断是错的。”我一字一句地说道,“他不是脑死亡,
只是神魂离体,三魂七魄丢了一魂。你们的设备,是检测不到‘魂魄’的。”“魂魄?
”莱恩博士像是听到了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他夸张地大笑起来,“你在跟我讲神话故事吗?
小子,这里是医院,是科学的殿堂!不是你这种跳大神的地方!滚!”就在这时,
病房里传出一个疲惫而沙哑的声音。“让他进来。”李宏远走了出来。他双眼布满血丝,
但眼神里还带着一丝不肯放弃的执着。他显然是听到了我刚才的话。
莱恩博士的脸色变得很难看:“董事长,您不能相信这种骗子!他会害死少爷的!
”李宏远没有理他,只是死死地盯着我:“你……你说我儿子还有救?”“当然。”我点头,
“不过,我的诊金很贵。”“只要你能救活他,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李宏远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好。”我看向莱e恩博士,笑了,
“我的条件很简单。如果我治不好,我这条命,当场给你。如果我治好了……我要他,
当着所有人的面,承认他是个庸医,然后从这家医院滚蛋。
”第4.当众打脸整个走廊的空气都凝固了。莱恩博士的脸涨成了猪肝色。
他感觉自己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辱。一个不知道从哪个垃圾堆里爬出来的臭虫,
竟然敢挑战他在医学界的权威!“你!你这是在找死!”他指着我,手指都在发抖。
“董事长,您听到了!这是个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他转向李宏远,激动地喊道。
李宏远却异常地冷静。他看着我,眼神里闪烁着一种名为“绝望”的光芒。
当一个人走投无路时,哪怕是一根稻草,他也会死死抓住。“好,我答应你。”他沉声说,
“如果你能救活我儿子,我让他滚蛋。如果你不能……”他没有说下去,
但那眼神里的杀气已经说明了一切。“一言为定。”我笑了。我走进病房,猴子想跟进来,
被我一个眼神制止了。“你在外面等着。”病房里,
各种昂贵的生命维持设备发出单调的滴滴声。床上躺着的那个少年,李少阳,脸色苍白如纸,
胸口几乎没有起伏。他头顶那团黑气,正在不断侵蚀着最后那丝金光。我走到床边,
无视了旁边屏幕上那条近乎拉平的脑电波曲线。“需要我做什么?”李宏远紧张地问。
“什么都不用。安静地看着就行。”我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用破布包裹的东西。打开布包,
九根在垃圾星上打磨的铁刺,静静地躺在里面。
看到这九根粗糙的、甚至带着点锈迹的“凶器”,莱恩博士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冷笑。
他已经准备好看我怎么把人治死,然后让保镖把我的骨头一根根敲碎了。
他以为我拿的是九根废铁。他不知道,这九根针,即将上演一场生命的奇迹。
我取出一根铁刺,在仪器旁边那盆用作装饰的“净化之火”上燎了燎,算是消毒。然后,
我捏住针,深吸一口气。第一针,百会穴。我的手腕一抖,铁刺仿佛没有受到任何阻力,
悄无声息地没入了李少阳的头顶。“疯了!他疯了!直接刺入颅顶,他想杀人吗?!
”莱恩博士失声尖叫。在他看来,这是绝对的禁区。李宏远也紧张地握紧了拳头,
但他选择了相信我。我没有理会,内力通过铁刺,如同一股涓涓细流,
注入李少阳的“神庭”,开始搜寻他那游离的一魂。第二针,神门穴。安其心,定其神。
第三针,涌泉穴。引地气,固其本。……我的动作行云流水,每一针落下,
都带着一种奇异的韵律。病房里很安静,只有仪器单调的滴滴声,
和莱恩博士越来越粗重的喘息。他看不懂我的手法,但他能看到,随着每一根针的落下,
李少阳那苍白的脸色,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恢复红润。当第九根针,刺入人中穴时,
我低喝一声:“魂兮归来!”“嘀——嘀嘀嘀嘀——”旁边的心跳监测仪,
突然发出了急促的警报声!那条原本平缓得像地平线的曲线,开始剧烈地跳动起来!
脑电波监测仪上,杂乱的波纹如同风暴般涌现!“咳……咳咳!”病床上的李少阳,
眼皮剧烈地颤动了几下,猛地睁开了眼睛,然后剧烈地咳嗽起来。他醒了!时间,
距离我走进病房,不到十分钟。李宏远“扑通”一声,差点跪在地上。他冲到床边,
抓着儿子的手,声音哽咽:“少阳!少阳你醒了!你认得我吗?”李少阳眼神还有些迷茫,
但还是虚弱地点了点头:“爸……”莱恩博士呆立在原地,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
他看着屏幕上那活跃得像正常人一样的生命体征数据,又看了看床上已经苏醒的少年,
嘴里喃喃自语:“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这是伪科学……这是幻觉……”他无法理解。
他耗费了数千万的设备,组建了最顶尖的团队,研究了三天三夜,
最终宣判了“死刑”的病人,竟然被一个小子用九根破铁刺给救活了。这不只是打脸。
这是把他引以为傲的整个科学信仰,按在地上,反复摩擦。我拔下九根铁刺,用布擦了擦,
重新包好。然后,我走到莱恩博士面前,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淡淡地开口:“博士,
现在,你觉得我是骗子,还是你是庸医?
”第5章冰山女将的邀请莱恩博士最终被赶出了医院。他走的时候,像一条丧家之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