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我成了败家子太爷爷

穿越—我成了败家子太爷爷

主角:虞晚棠陈九
作者:送福气

穿越—我成了败家子太爷爷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9-11

我本是2023年碌碌无为的社畜,

意外触电后竟重生为民国时期自己的太爷爷——一个被家族抛弃的败家子。凭借现代记忆,

我识破二叔公勾结军阀吞并家产的阴谋,用抖音带货思维复兴百年老字号药铺,

却因超前理念被当成妖人。为自保,我不得不周旋在青帮大佬、留学千金和革命党之间,

用手机备忘录里的未来历史作为筹码。当发现最信任的徒弟竟是穿越而来的死对头,

两个时空的恩怨在这场民国商战中彻底爆发。1重生我睁开眼的时候,

后脑勺还在隐隐作痛。天花板不是公司那盏永远闪烁的LED灯,而是雕花的木梁,

漆色斑驳。我下意识摸向裤兜,却只抓到一条绸缎裤腰带。“少爷醒了!

”一张陌生又殷勤的老脸凑过来,我差点一拳挥过去。等等……少爷?我猛地坐起身,

铜镜里映出一张苍白俊秀的脸——完全不是我那张被996摧残成土豆的社畜脸。手机。

我的手机呢?摸遍全身,终于在枕头下找到一部iPhone。指纹解锁失败,

密码错误三次后,我抖着手点开备忘录。最新一条写着:“周慕云,1925年4月7日,

周氏药铺少东家。”后面跟着十几个比特币钱包地址。铜镜哐当砸在地上。“慕云啊。

”檀木珠帘一掀,穿团花马褂的中年人踱进来。他捏着鼻烟壶的手保养得比脸还精细,

笑纹里卡着三分关切七分算计。我后颈汗毛唰地立起来——这表情我太熟了,

去年空降部门主管陈九就这么笑着裁掉整个项目组。“二叔公。”我听见自己脱口而出。

周仲麟摩挲着翡翠扳指,说账房先生等我半天了。他转身时,我看见门外闪过半截灰布衣角。

药铺柜台积着层薄灰。山羊胡掌柜把算盘拨得噼啪响,

账本往我面前一推:“上月亏空八十块大洋。”我盯着那些蚯蚓似的毛笔字,突然笑出声。

这假账做得还不如我们公司实习生——进货项第三行的三七价格,比销售项还贵两成。

“劳驾。”我蘸着茶水在桌面画了条折线图,“您这账本,比秦淮河的曲子还跌宕起伏啊。

”满屋死寂。山羊胡的算盘珠子卡在指缝里,二叔公的鼻烟壶当啷掉在地上。

我看着他们活见鬼的表情,突然意识到问题——1925年没有Excel,更没有折线图。

当天晚上,我蹲在厢房里啃《周氏药典》。油灯突然爆了个灯花,窗纸上映出个蜷缩的人影。

“阿福?”我故意把书翻得哗啦响,“进来帮我研墨。”门轴吱呀转开半尺。

瘦小的身影贴着门框挪进来,比划着哑语手势。我盯着他虎口的墨渍——下午我画折线图时,

这小子就躲在药柜后头。“告诉二叔公。”我把油灯往他面前一推,火苗突然窜高,

“明天我去码头看新到的磺胺。”灯影摇晃间,我看见阿福的瞳孔剧烈收缩。

2磺胺之谜油灯芯啪地炸响,阿福的影子在墙上猛地一颤。我往砚台里倒了半盏清水,

墨块碾开的沙沙声里,听见院墙外打更的梆子敲了三下。磺胺?

1925年的上海滩哪来的磺胺?但阿福的喉结滚动得像是吞了颗烧红的炭。

天亮前我翻遍了药库。发霉的当归堆里,

还真扒出两箱德国拜耳的阿司匹林——标签都被虫蛀成了筛子。"少爷要这个?

"管库的老头捏着鼻子后退。我踹开掉漆的樟木箱,药片早潮解成了黏糊糊的白色块状物。

指尖沾了点尝,苦得舌根发麻,但确实是乙酰水杨酸。三天后,周氏药铺门口支起红绸摊子。

"各位父老看好了!"我抡起铜锤砸向青石板,碎渣飞溅中举起琉璃瓶。

淡粉色液体在阳光下晃出涟漪,围观的老太太们齐刷刷"嚯"了一声。

其实配方简单得要命:阿司匹林溶解液兑玫瑰露,掺点薄荷脑。

但架不住我当场表演——先让瘸腿乞丐敷药,再塞给报童半块银元让他满地打滚说腿不疼了。

"神仙水!包治头疼脑热!"我踩在条凳上吆喝,余光瞥见斜对面茶楼里,

二叔公的翡翠扳指在帘子后闪光。到晌午就卖断了货。

穿香云纱的姨太太们为最后一瓶差点撕破脸,我趁机把价格从三块大洋抬到十块。

铜钱叮当落进陶罐时,有人突然踹翻了条凳。"哪来的赤佬敢在老子的地盘卖假药?

"镶金牙的壮汉劈手夺过琉璃瓶。我瞅着他脖子上那道蜈蚣疤,

手机备忘录里的字突然浮现在眼前——"陈九,青帮虹口分舵,左颈有刀伤"。"九爷是吧?

"我抹了把溅到脸上的唾沫星子,"您家龙头的咳血病,三日后戌时该换方子了。

"陈九的拳头僵在半空。他身后马仔的砍刀哐当掉在地上,砸中自己脚背都不敢吭声。

我慢悠悠从袖袋摸出张药方,其实是昨晚瞎编的。

但陈九接过去的手在抖——他老大确实病了三个月,这事连巡捕房都不知道。

黄昏时来了辆军车。大盖帽军官一脚踏在药碾子上,说前线要征用全部消炎药。

我点头哈腰引他们去后院,特意掀开二叔公上个月倒腾来的川贝箱子。"长官,

这可是上等货!"我抓起把长绿毛的药材。那军官刚皱眉,

低声音:"周仲麟周老爷特意嘱咐留给刘旅长的......"当晚我被虞晚棠堵在弄堂里。

白大褂在月光下蓝得瘆人,她举起我白天卖的神仙水:"磺胺粉?"玻璃瓶啪地碎在墙上,

溅起的液体泛着面粉的浊白。我正要狡辩,对面石库门突然爆出哭嚎。

穿开裆裤的小囡被抱出来时,整条胳膊已经紫得发亮。"蝎子蛰的。

"虞晚棠掰开孩子眼皮冷笑,"你的神仙水呢?"孩子娘突然跪下磕头。

我扯开领口摸出真家伙——从阿司匹林箱底刮出来的原装药粉。虞晚棠的镊子停在半空,

她认得拜耳的商标。"按住他腿!"我吼得比机枪还响。皮下注射器推进去时,

小囡的哭声突然断了。虞晚棠的手立即摸向孩子颈动脉,却被我拦住:"等三秒。

"月光移过一级台阶的时间,孩子"哇"地吐出3革命之火一口浓痰。

虞晚棠的镊子当啷掉在地上。她盯着孩子渐渐恢复血色的胳膊,

白大褂袖口沾着棕褐色的药渍。“盘尼西林。”我擦着注射器,“你们医院进口价多少?

”月光照在她骤然收缩的瞳孔上,像照进两泓晃动的深井。我知道她听懂了——1925年,

弗莱明还没发现青霉素。三天后,虞晚棠的实验室炸了。我踹开冒烟的橡木门时,

她正用旗袍下摆扑打烧着的文件。火舌卷过她小腿,烫出一串晶亮的水泡,

她却拼命去抢桌上那本《新青年》。门外传来巡捕的铜哨声。“革命党?

”我踩灭封底的镰刀锤子徽记,把灰烬搓进花盆。虞晚棠突然揪住我衣领,

手术刀尖抵住我喉结:“你最好真是周家那个废物。”我举起双手,

袖管里滑出半管乳白色菌液。陈九就是这时候闯进来的。他脖子上那道疤还渗着血,

金牙在煤油灯下泛着浊黄的光。沉甸甸的布袋子砸在实验台上,几十块鹰洋哗啦啦滚出来。

“龙头今早走的。”陈九的拇指摩挲着左轮扳机,“戌时三刻,跟你说的分秒不差。

”我盯着他虎口露出的半截刺青——是条首尾相衔的蛇。去年圣诞节团建,

市场部主管陈志明撸起袖子倒香槟时,露过一模一样的纹身。

虞晚棠的手术刀突然转向陈九:“青帮的狗也配进我的实验室?”陈九的金牙闪了闪。

他弯腰捡起块滚落的银元,突然甩手掷向窗外。黑暗中响起惨叫,

扒在防火梯上的黑影栽了下去。“二叔公的人。”陈九的皮鞋碾着那人掉落的钢笔,

“周老爷正联合药材商会封杀你们呢。”我摸出张早就拟好的清单。

陈九扫了一眼就笑了:“以旧换新?你要收破烂?”“劳驾九爷放话出去。

”我蘸着茶水在桌面画了个闭环,“谁家用周氏药铺的方子,拿旧药罐来换八折券。

”虞晚棠突然抢过清单。她指尖发颤,

西医博士看得懂这招有多毒——收上来的旧药罐都有各家标记,

足够我统计全上海药铺的销量。阿福就是这时候抱着账本冲进来的。他哑巴似的比划半天,

我才看懂二叔公扣了我们货款。孩子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吐出的血沫子溅在虞晚棠袖口。

我这才注意到他背上还驮着个干瘪老太太。“肺痨。”虞晚棠的听诊器刚贴上就缩回手,

“磺胺没用。”老太太的指甲已经紫了。阿福跪在地上磕头,前额撞得青砖砰砰响。

我掰开她嘴看了看牙床,突然扯开领带捆住她胳膊。“按住!”我吼得比爆炸还响。

针头扎进肘静脉时,老太太的瞳孔已经开始扩散。虞晚棠死死掐着秒表,

陈九的枪口在我们之间来回移动。阿福突然扑上来咬我手腕。我由他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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