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泼过来的燕窝已经不那么烫了,不然她这层皮都得掉下来。饶是这样,也起了好几个大水泡,火辣辣地疼。萧珏没再让她回御书房,让她在自己的偏殿里养着。还让王德海,送来了好多上好的伤药。这下,整个宫里,看阿梨的眼神,就更不对劲了。一个宫女,能得皇上这般“恩宠”,这不明摆着,是要飞上枝头了吗?阿梨躺在床上,听着外...
导语:这宫墙,跟坟头没啥两样,里头埋着的,都是些还没死透,心却已经凉了的人。
后背的烫伤,疼得阿梨好几天都下不了床。
太医来瞧了,上了药,说是万幸,泼过来的燕窝已经不那么烫了,不然她这层皮都得掉下来。
饶是这样,也起了好几个大水泡,**辣地疼。
萧珏没再让她回御书房,让她在自己的偏殿里养着。
还让王德海,送来了好多上好的伤药。……
导语:在这宫里,活得长久,靠的不是你有多聪明,是看你会不会恰到好处地装傻。
阿梨以为,摔了淑妃的汤,自己不死也得脱层皮。
就算皇上没发话,光是淑妃那边,就够她喝一壶的。
可一连好几天,都风平浪静。
淑妃没来找她麻烦,御膳房的管事也没给她穿小鞋。
这事儿,透着邪门。
阿梨心里头七上八下的,干活都比平时更小心了,走路都贴着墙……
导语:进宫十年,这红墙里的地,我拿脚底板都能画出张舆图来。啥叫盼头?盼头就是下个月的月钱能多二钱碎银,买点好克化的糕。
腊月里的水,跟刀子一个样。
阿梨把手伸进那一大盆泡着宫衣的木桶里,一瞬间,那股子冷就顺着指头尖,一直钻到后脑勺。她哆嗦了一下,牙根都跟着发酸。
这活儿,她干了十年了。
从一个还不知道啥是愁滋味的小丫头,干到了现在这个眼皮子底下……
他又沉默了。
外面的雨,下得更大了。
阿梨觉得,这气氛,压抑得她快要喘不过气了。
“皇上……这么晚了,您……怎么会来?”她鼓起勇气,小声地问。
萧珏没回答她的问题。
他转身,走到了窗边,推开了窗户。
一股夹杂着雨气的冷风,吹了进来。
“你怕吗?”他看着窗外的夜色,突然问。
阿梨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