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七五:爆改四合院,众人傻眼!

穿越七五:爆改四合院,众人傻眼!

主角:许进步傻柱秦寡妇
作者:喜欢嘟噜的艾泽拉斯

穿越七五:爆改四合院,众人傻眼!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0-10

"这院子必须拆!你们这些钉子户别给脸不要脸!"许进步把拆迁通知书拍在石桌上,

身后的挖掘机轰鸣着逼近这座百年四合院。我攥着口袋里仅有的几毛钱,

身后是重伤昏迷的李大爷和天价医药费。"你一个外来户懂什么?这是厂里的决定!

"许进步指着我的鼻子骂。秦寡妇吓得脸色惨白,傻柱抄起铁锹要拼命。

"这院子底下藏着抗日英雄的秘密!"我据理力争,却被所有人当成疯子。

就在挖掘机即将推倒影壁的瞬间,

我猛地揭开井口的秘密——一台锈迹斑斑的发报机和泛黄的地下工作名单赫然显现。

记者们的闪光灯亮成一片,许进步的脸色顿时惨白如纸。

第一章困局与契机要说我这辈子最难忘的一天,还得数一九七五年那个秋雨绵绵的下午。

我叫李建军,本来是个二十一世纪的建筑系学生,不知怎地一觉醒来,

就变成了一九七五年北京机床厂的一名青工。这事儿搁谁身上都得懵,可我还没来得及懵完,

就被卷进了一场关于一座四合院的纷争里头。那会儿我住进南锣鼓巷这座大杂院才个把月,

六户人家挤在一个院里,天天鸡飞狗跳的。要说这院子从前可是个体面地方,三进的格局,

朱漆大门虽然褪了色,却还能瞧出当年的气派。门楣上“坎宅巽门”四个大字,

据说是按着什么八卦方位排的,正经的官家规制。可如今呢?唉!那天雨下得正大,

我缩在屋里看雨点子砸在院当中的青砖地上,溅起一朵朵水花。

西厢房住着的何雨柱——大家都管他叫傻柱——扯着大嗓门在院里嚷嚷:“这破院子!

漏得比筛子还厉害!房管所那帮孙子就知道糊弄人!”这话倒是不假。您瞧东厢房那边,

秦寡妇正拿着搪瓷盆接屋顶漏下来的雨水呢。三十出头的年纪,丈夫三年前工伤没了,

留下她带着婆婆和俩孩子苦熬。雨水顺着椽子往下滴答,她那屋地上摆了三四个盆儿,

奏响了一出凄凉的乐章。“知足吧您呐!”南屋的许进步撩开门帘探出头来。

这位是厂里的宣传干事,中山装兜里永远别着两支钢笔,见人先带三分笑,

可说出来的话总能噎人一个跟头。“现在国家困难,有地方住就不错了。要我说啊,

这房子的问题得慢慢解决。”傻柱一听就炸了毛:“慢慢解决?等这房子塌了砸死人再解决?

许干事,您站着说话不腰疼!”我瞧着这场面,

心里那股二十一世纪带来的正义感又蠢蠢欲动。在咱们那时代,

这种文物保护单位都得捧着护着,哪能由着它这么破败下去?可我这张嘴还没张开,

就被一个苍老的声音抢了先。“你们啊,都不懂。”说话的是李卫国老爷子,

院里最年长的住户。他颤巍巍地指着正房屋脊:“瞧见没?这叫过垄脊,早先用的可是简瓦,

不是现在这种板瓦。这地界儿,当年是正经的旗人宅院...”老爷子的话还没说完,

许进步就笑着打断:“李大爷,又讲古呢?现在都是新社会了,咱们得向前看。

”我心里暗笑,这许进步倒是个典型的官僚,满嘴套话,实际上半点实事不干。就在这当口,

雨忽然又大了起来,秦寡妇那边传来一声惊呼——又一个地方开始漏雨了。

这场雨直到傍晚才停。院里积了好几个水洼,映着灰蒙蒙的天光。

我们几个年轻人帮着秦寡妇把屋里的水往外淘,傻柱一边干活一边骂骂咧咧。就在这时,

许进步忽然拍拍手,把大家都召集到院子当中。“同志们,有个好消息宣布!”他推推眼镜,

从兜里掏出个小本本,“厂领导十分关心咱们职工的居住条件,经过研究决定,

要把院里这部分空间——”他的手在空中划拉了一大圈,差不多把半个院子都划了进去,

“改造为临时仓库,存放厂里的重要物资。”院里顿时鸦雀无声。我心里咯噔一下,

这不明摆着是要蚕食大家的公共空间吗?许进步接着说:“为了方便施工,

请各家把堆放在院里的私人物品尽快处理掉。那些破桌子烂板凳的,该扔就扔,

别舍不得...”“这不成!”我脱口而出。所有人都扭头看我这个新来的。

“这是大家的公共空间,怎么说改仓库就改仓库?问过大家的意见吗?

”许进步脸上的笑僵了一下:“建军同志,你这是怀疑厂领导的决定?

”好大一顶帽子扣下来!我心里暗骂,这套官僚作风真是哪个时代都一样。

李卫国老爷子气得直跺脚:“胡闹!真是胡闹!这院子的一砖一瓦都有讲究,哪能随便改动?

忘了根本,才是最大的糊涂!”可老爷子的话没人听得进去。住户们面面相觑,

有的已经开始盘算自家那些破烂该怎么处置了。势单力薄啊,我和老爷子两个人,

哪扛得住“厂领导决定”这面大旗?就在这乱哄哄的当口,

许进步开始挨家挨户催促清理杂物。秦寡妇家堆在后院的柴火垛首当其冲。她家小子棒梗,

一个七八岁的瘦猴儿孩子,不情不愿地挪动着柴火,忽然“咦”了一声。

大家都忙着应付许进步,没人留意那孩子。只有我瞧见棒梗蹲下身,

从老鼠洞里掏摸出个什么东西,偷偷塞进了怀里,然后一溜烟跑没影了。那天晚上,

我正为白天的窝囊气闷闷不乐,棒梗鬼头鬼脑地溜进我屋里,从怀里掏出个铁盒子。“李叔,

给您瞧个好东西。”那盒子锈得厉害,但还能看出上面刻着精细的花纹。我小心地撬开盒盖,

里头只有两样东西:一枚雕刻着云纹的玉佩,和一张泛黄的纸片。

行娟秀的毛笔字:“癸未年七月初七今将珍爱之物托与此地待太平之日重返若有不测,

留与有缘人————玉菡”癸未年?我掐指一算,那是一九四三年啊!这玉菡是谁?

为什么要把东**在这里?这枚玉佩又有什么来历?窗外,月亮从云缝里漏出半张脸,

照着这座经历了百年风雨的四合院。我突然觉得,这院子或许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那些斑驳的廊柱、磨损的砖雕、长满青苔的瓦当,仿佛都在无声地诉说着什么。

而我手里的这方玉佩,冰凉的,却好像带着某个人的体温。

第二章希望萌芽与首次受挫那晚上我攥着玉佩翻来覆去睡不着,您说我一个学建筑的,

哪见过这阵仗?这玉佩上的云纹雕得那叫一个精细,放在二十一世纪怕是能进博物馆。

还有那字条上的字,娟秀得跟绣花似的,一看就是有学问的人写的。第二天一早,

我就溜达到李卫国老爷子屋里。老爷子正就着咸菜啃窝头,见我来了也不意外,

好像早知道我会来似的。"老爷子,跟您打听个人。"我把玉佩掏出来,

"您听说过一个叫玉菡的吗?"老爷子手一抖,窝头差点掉桌上。

他接过玉佩对着光瞧了半天,眼睛眯成两条缝:"玉菡...这名字可有年头喽。

民国三十多年那会儿,院里是住过一位女先生,在小学堂教书的,就叫这个名儿。

"他压低了嗓门,好像怕墙根有耳似的:"都说这位先生来路不简单,白天教书,

晚上总见有人来找她。后来有一天,人就突然没了,跟蒸发似的。街面上传什么的都有,

有说是特务抓走了,有说是跟相好的跑了..."我心里咯噔一下。好家伙,

这院子里还真藏着故事呢。要是我能找出点真凭实据,证明这院子有什么历史价值,

许进步那孙子还敢随便动吗?"老爷子,"我凑近了说,"您瞧这院子破的,

咱不能眼瞅着它垮了吧?要不咱们自己先修修?就从秦寡妇家那屋顶开始,漏得最厉害。

"老爷子直摇头:"修?拿什么修?钱呢?料呢?许干事那关怎么过?"这话在理。

可我李建军是谁?二十一世纪来的,还能被这点事难住?我先把傻柱拉拢过来。

这汉子嗓门大,心眼实,一听要修房子,把胸脯拍得砰砰响:"早该修了!我出力气!

可是钱..."他挠挠头,"我这月工资都寄回老家了,实在..."接着是秦寡妇。

我还没说完,她就眼圈红了:"李兄弟,不是我不愿意,实在是...婆婆吃药要钱,

孩子上学要钱,我..."得,这也是个没钱的。其他几家更甭提了,

不是装聋作哑就是哭穷。最后还是老爷子掏出个小布包,一层层打开,

里头是皱巴巴的几块钱:"这是我攒的棺材本,先拿去使吧。"我心里那叫一个暖啊。

这年头的人,穷是穷,可心眼实在。我们凑钱买了些瓦片木料,挑了个礼拜天开工。

傻柱爬上房顶,我在底下指挥。您别说,我这建筑系高材生的本事总算派上用场了。

哪根椽子该换,哪片瓦该怎么铺,我说得头头是道。正干得热火朝天,

许进步那讨厌的声音就飘过来了:"哎哟喂,这是唱的哪出啊?私自施工,破坏公物,

你们好大的胆子!"他叉着腰站在院里,活像只斗鸡。几个住户吓得直往后缩。我心里冷笑,

面上却堆着笑:"许干事,您这话就不对了。我们这是保护国家财产,您瞧这屋顶,

再不修就要塌了,砸着人事小,损坏了国家财产事大啊!"许进步被我将了一军,

脸憋得通红:"你、你这是强词夺理!这房子结构你们懂吗?乱修乱补,坏了怎么办?"嘿,

跟我讲建筑结构?这不是关公面前耍大刀吗?"许干事,"我指着房梁,"您瞧见没?

这是抬梁式木构架,宋代《营造法式》里就有记载。哪根是梁,哪根是枋,哪根是柱,

承重怎么分,我心里门儿清。倒是您说的改建仓库,那才叫破坏结构呢!

"这一套专业名词甩出来,许进步当场就懵了。他支吾了半天,愣是没憋出一句整话。

最后甩下一句"你们等着",就灰溜溜地走了。院里静了片刻,突然爆发出笑声。

傻柱在房顶上乐得直跺脚,瓦片哗啦啦响:"建军,有你的!看把那孙子噎的!

"连一向愁眉苦脸的秦寡妇都抿嘴笑了。那一刻,阳光照在大家脸上,

每个人都像是换了个人似的。老爷子拍着我的肩,眼睛眯成一条缝:"好小子,没看错你!

"我们继续干活,傻柱在房顶上喊号子,我在底下递材料,秦寡妇给我们倒水。

这破败的大杂院头一回有了点热气腾腾的劲儿。我心里那叫一个美啊。看见没?

这就是知识的力量!许进步那种官僚,就会拿鸡毛当令箭,真遇上懂行的,立马就歇菜。

可惜啊,那时候的我太年轻,不知道在这世上,有时候道理讲得再透,

也抵不过人家手里那点权力。后来我才明白,许进步那天的退让,根本不是被我说服了,

而是在憋更大的坏呢!但那个下午,我们每个人都天真地以为,只要有理就能走遍天下。

傻柱甚至哼起了小曲,破锣嗓子震得屋檐下的麻雀扑棱棱地飞。"等修好了屋顶,

咱们再把院墙补补。"傻柱一边抹汗一边说,"然后是大门,

然后是地面..."他规划得可美,好像我们真能把这院子一点一点修回从前的模样似的。

我也跟着傻乐,完全没料到很快就要大祸临头了。人啊,总是在最高兴的时候栽跟头,

这话真是一点不假。第三章玉佩风波与信任危机您见过雨后的蜘蛛网吗?挂着水珠子,

看着挺漂亮,可轻轻一碰就稀碎。我们那会儿修好了一角屋顶后的日子,

就跟这蜘蛛网差不多,看着有点亮堂劲儿,其实悬乎着呢。傻柱得意得不行,

见人就说:"瞧见没?咱哥们儿手艺不赖吧?下回房管所那帮孙子再来,大耳刮子扇他们!

"好像那几片瓦是他一个人铺的似的。秦寡妇屋里不漏雨了,

她婆婆破天荒地蒸了一锅窝头请我们吃,虽然棒子面掺得多,拉嗓子,可我心里头热乎。

可我那心里头还惦记着玉菡那事儿呢。二十一世纪的人就好打听个秘密,是不是?

我成天揣着那玉佩,没事就围着院子转悠。您猜怎么着?真让我看出点门道来。

咱们这院子是正经的"坎宅巽门"——正房在北边坎位,大门开在东南边巽位10。

老话说这是"天下第一吉宅"的布局7。影壁上刻的"鹤鹿同春"也不是瞎刻的,

早先准是个有讲究的人家1。我正琢磨着这些事儿,灾星就上门了。那天晌午,

许进步突然敲着脸盆喊开会。好家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这位爷平时除了动嘴皮子,

可没见这么积极过。"同志们!有个严重的问题必须严肃处理!"许进步推推眼镜,

目光跟探照灯似的扫过我们每一个人,"听说院里发现了四旧的毒草?

有人私藏封建社会的遗毒?"我心里咯噔一下,手下意识地摸向口袋里的玉佩。

"咱们新社会的工人,怎么能搞这些迷信玩意儿?"他声音拔高了八度,"是谁藏的?

主动交出来!要是被搜出来,性质可就变了!"院里静得吓人,

只有傻柱嘟囔了一句:"又抽什么风呢..."许进步突然指向秦寡妇:"秦家的,

听说你家棒梗捡着个什么东西?"秦寡妇脸唰地白了,手指绞着衣角:"没...没有的事,

许干事您听谁瞎说的?小孩子捡个破铁盒子,早扔了。""哦?铁盒子?"许进步眼睛亮了,

"里头有什么?""啥也没有,就、就点破烂。"秦寡妇嘴唇发抖。我在旁边看着,

心里跟明镜似的。许进步这老王八蛋,修房子的事儿没难住我们,这是变着法儿找茬呢。

"李建军同志。"他突然转向我,笑得那叫一个假,"你最近跟秦家走得近,

没见着什么不该见的东西?"好嘛,在这儿等着我呢。"许干事,您这话我就不明白了。

"我装傻充愣,"咱们院里除了漏雨的屋子和老鼠洞,还能有什么宝贝不成?

"有几个住户偷偷乐了,许进步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别打马虎眼!"他猛地一拍大腿,

"有人反映,看见棒梗往后院老鼠洞里掏东西,还是个玉佩!

那可是封建地主老财才戴的玩意儿!你们私藏这个,是想复辟还是怎么着?

"一直缩在角落里的孙老师突然开口了:"许干事说得对,

咱们还是要注意影响...有些来历不明的东西,最好还是上交。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孙老师平时是个老实巴交的文化人,怎么也跟着起哄?

"孙老师,您这话就不对了。"我忍不住反驳,"就算真捡着个什么,那也是历史文物,

怎么能叫四旧呢?照您这么说,故宫里头那些东西都得砸了?""建军同志,你一个外来户,

不懂咱们院里的规矩。"孙老师眼神躲闪,"有些东西...不吉利。"这话可把我气笑了。

好个"外来户"!我算是明白了,这院里的人啊,平时看着和和气气,

一到关键时刻就分出远近亲疏来了。孙老师这是怕引火烧身,急着跟我划清界限呢!

许进步得意起来了:"听见没有?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我给你们一晚上时间考虑,

明天要是不主动上交,别怪我上报厂里,派人来搜查!"会开完了,人散了,

可院里那空气跟凝固了似的。秦寡妇拉着棒梗急匆匆回屋,看都没看我一眼。

傻柱拍拍我肩膀,想说什么又咽回去了,最后叹了口气也走了。孙老师溜得最快,

跟后头有狗撵似的。就剩下我和李卫国老爷子站在院子当间儿。"瞧见了吧?

"老爷子咂咂嘴,"这院里的人啊,跟这房子一样,面上看着还成,里头早就朽了。

"我摸摸口袋里那枚玉佩,冰凉冰凉的。那天晚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您说我图什么呀?

好好的二十一世纪不呆,跑这儿来受这份罪。修房子得罪人,护着个玉佩也得罪人,

现在好了,成了全院公敌了。窗外月亮又大又圆,照得那破院子跟铺了层银似的。

我忽然想起玉菡留下的字条:"待太平之日重返"。太平日子?哪有什么太平日子。

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勾心斗角,就有出卖和背叛。这道理放在一九四三年也好,

一九七五年也罢,就是到了二十一世纪也没变过。我算是明白了,

我想保护的不仅仅是这座院子,更是那份被时间磨灭了的人情味儿。可这份心意,

有些人就是不理解。夜深了,我听见隔壁秦寡妇家还有动静,像是低声争吵着什么。

然后是轻轻的敲门声。我开门一看,秦寡妇站在外头,眼睛红红的。"李兄弟,

"她声音跟蚊子似的,"那玉佩...要不您拿去扔了吧?咱们平头百姓的,

惹不起这些是非..."我看着她又怕又委屈的样子,到嘴边的硬话又咽回去了。"秦姐,

您回去睡吧。"我叹口气,"东西在我这儿,出不了事。"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转身走了。

月光把她的影子拉得老长,看着特别单薄。我关上门,掏出那枚玉佩对着月光看。

云纹在月光下格外清晰,仿佛真的在流动似的。"玉菡啊玉菡,"我自言自语,

"您当年是不是也遇上过这种倒霉事儿?"没人回答我。只有窗外老槐树的影子投在墙上,

张牙舞爪的,像是要扑过来。我攥紧了玉佩,心里头那叫一个憋屈。许进步那副嘴脸,

孙老师那怯懦样儿,秦寡妇那无助的眼神,在我脑子里转来转去。这都叫什么事儿啊!

第四章英雄救美与毁灭性打击人说祸不单行,这话真是一点不假。玉佩风波还没过去,

新的麻烦就跟约好了似的,一桩接一桩地来。那几天我尽量躲着秦寡妇走,省得给她惹麻烦。

可您说这院子就这么大点地方,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能躲到哪儿去?有时候碰上了,

她就冲我勉强笑笑,那笑容比哭还难看。我知道她难做人。许进步那孙子成天在院里转悠,

眼睛跟探照灯似的,就等着抓我们的小辫子。孙老师见了我就绕道走,

好像我身上带着瘟疫似的。只有傻柱还跟我搭话,不过声音也压低了不少,生怕叫人听见。

就这么憋憋屈屈地过了几天,出事了。那天晌午,

我正在屋里琢磨那张字条上的"坤位"到底是哪儿,就听见外头乱哄哄的。出去一看,

秦寡妇倒在院当间儿,洗衣服的盆子翻在一边,水洒了一地。"哎呀!秦家媳妇这是咋啦?

"几个老娘们围在那儿大呼小叫,可没一个敢上前扶的。我心里骂了句娘,这都什么世道!

赶紧冲过去把她扶起来。好家伙,轻得跟片树叶似的,脸色白得吓人。"快搭把手!送医院!

"我朝傻柱喊。傻柱刚要过来,许进步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了:"等等!这怎么回事?

男女授受不亲,你这样抱着像什么话?"我恨不得给他一嘴巴:"人都晕倒了还讲这个?

出了人命你负责?"许进步被我问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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