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祁同伟,胜天半子

穿越祁同伟,胜天半子

主角:汉东高小琴祁同伟
作者:七斤烈酒

穿越祁同伟,胜天半子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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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在无尽的虚无中漂浮、下沉,像一片失去重量的羽毛,在永恒的黑暗里打着旋儿。

脑海中那冰冷、毫无感情的机械音终于渐渐远去,如同退潮的海水。取而代之的,

是左肩处传来的、一阵阵撕裂般的剧痛。浓重刺鼻的消毒水气味霸道地钻入鼻腔,

我艰难地、几乎是耗尽了全身力气,才将沉重的眼皮掀开一条缝隙。视线先是模糊一片,

随后才慢慢聚焦。窗外是深沉的夜色,只有远处城市霓虹的微光,在窗帘缝隙间闪烁。

病房墙壁上,电子日历散发着幽绿的荧光,清晰地显示着一行数字:2004年3月18日,

凌晨2点14分。孤鹰岭那场惨烈的缉毒行动结束后的第七天。“同伟?

你......你醒了?!”一个带着惊喜,又有些不确定的女声从床边传来。紧接着,

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穿着白色护士服的女子急忙按响了床头的呼叫铃。

她是梁璐——那个在原本的命运轨迹里,

将与我在权力与报复的泥潭中纠缠半生、互相折磨至遍体鳞伤的女人。然而此刻,

她望向我的那双眼睛里,没有后来那种深入骨髓的怨毒与刻薄,

只有一种混合着疲惫与真诚的关切。庞杂的记忆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涌入脑海。

我是祁同伟,汉东省公安厅缉毒总队的一名一线警官,

一周前在围剿孤鹰岭特大制毒贩毒团伙的行动中身中三枪,命悬一线。

但更深层、更清晰的记忆却在呐喊——我是一名来自2023年的穿越者,

一个被“官场人生模拟系统”选中,被迫在无数个平行时空中,

体验了祁同伟整整一千种悲惨死法的倒霉灵魂。

“水......”我艰难地蠕动干裂的嘴唇,发出沙哑的声音,喉咙里像是塞满了砂纸,

每一次吞咽都带来灼烧般的痛感。梁璐立刻俯身,动作轻柔地用镊子夹起一块湿润的棉球,

小心翼翼地润湿**涸起皮的嘴唇。看着她年轻姣好、尚未被岁月与怨恨侵蚀的面容,

我的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闪过在某个轮回里,

她晚年独守空宅、对着我的遗照又哭又笑的凄凉场景。

一场始于权力算计、终于互相毁灭的婚姻,最终毁掉了我们两个人。“医生说你命大,

福大命大!”梁璐的声音带着一丝后怕的颤抖,“两颗子弹,都是擦着心脏边缘过去的,

再偏一厘米,后果都不堪设想。厅里的领导们都很关心你的情况,已经决定了,

等你身体好些,就召开全省公安系统的表彰大会。”我重新闭上双眼,

需要时间来慢慢消化这真实的现状,梳理脑海中两份截然不同却又交织在一起的记忆。

穿越之前,我不过是2023年某个二线城市里一名碌碌无为的普通公务员,一次意外,

被这个诡异的“官场人生模拟系统”绑定,从此开始了噩梦般的轮回。

饮弹自尽、毒枭报复、政治谋杀、车祸意外......每一次死亡的体验都真实无比,

痛彻心扉。但也正是这千次的死亡,让我对“祁同伟”这个悲剧人物,

有了超越常人的理解与怜悯。“高老师......来过吗?”我低声问,声音依旧虚弱。

“来了三次了!”梁璐立刻回答,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推崇,

“高老师现在可是省检察院的常务副检察长,位高权重。他每次来都叮嘱医院要用最好的药,

还说了,等你康复,要把你当作重点苗子来培养。”高育良。这个名字像一根冰冷的针,

刺得我心头一紧。在整整九百七十九次模拟轮回中,这位我曾视若亲父的恩师,

最终与我反目成仇,在我最绝望的时刻,给了我致命一击。

他那句充满宿命论与不甘的“总有人想要胜天半子”,

仿佛成了我祁同伟一生最精准、也最残酷的注脚。“小梁,”我再次开口,

声音比刚才稳定了些,“这些天......辛苦你了,谢谢。”梁璐明显地愣了一下,

眼中闪过毫不掩饰的诧异。在她之前的认知里,那个出身寒微、心高气傲的祁同伟,

对她这个依靠父亲权势、对他穷追不舍的高干女儿,始终带着一种若有若无的抗拒和疏离,

从未有过如此平和甚至带着一丝感激的态度。主治医生带着护士很快进来,

进行了一系列详细的检查。梁璐安静地退到一旁。我配合着医生的指令,抬起手臂,

转动眼球,但我的大脑却在飞速运转,分析着当下的局势,规划着未来的每一步。

现在是2004年。一个关键的时间节点。赵立春还在汉东省委书记的宝座上稳如泰山,

权势熏天。高育良刚刚凭借出色的能力和圆滑的处世哲学,进入检察系统,

开始他真正的权力攀登。而侯亮平、陈海那些后来的风云人物,

此刻才刚刚从政法大学毕业不久,正在各自的起点上摩拳擦掌。

距离那场席卷汉东、最终导致我祁同伟在孤鹰岭含恨自尽的政治风暴,还有整整十三年。

十三年。四千七百多个日夜。足够我做很多事,也足够我,彻底扭转那既定的、悲惨的命运。

三个月后,我出院回到了汉东省公安厅。表彰大会在省公安厅庄严肃穆的大礼堂内隆重召开。

礼堂上方悬挂着“向缉毒英雄祁同伟同志学习”的红色横幅。我穿着一身熨帖的警服,

胸前挂着一等功勋章,站在聚光灯下,听着厅长用洪亮的声音宣读着表彰决定。台下,

是黑压压的一片同事和领导,他们的目光中有敬佩,有羡慕,或许也有嫉妒。

梁璐坐在她父亲——省政法委书记梁群峰的身旁,脸上洋溢着与有荣焉的骄傲。

按照原定命运的剧本,此时的我,在经历了生死考验、见识了权力的魔力后,

应该已经半推半就地屈服于梁家的权势,开始与梁璐确立恋爱关系,

并准备借助这位未来岳父的资源,在仕途上平步青云。但这一次,手握“先知”优势的我,

选择了另一条更为艰难,却也更为坚实的路。“同伟同志,你的英勇事迹,

全省的公安干警都要学习!”会后,在梁群峰那间宽敞明亮、铺着厚厚地毯的办公室里,

这位掌控汉东政法系统多年的老人亲切地拍着我的肩膀,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组织上经过慎重考虑,觉得你是可造之才,准备安排你到市局刑侦支队去锻炼一段时间,

那是出干部的地方。”我知道,这是一个试探,一个橄榄枝,也是一个陷阱。

在原本的历史中,我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欣然接受,从此便牢牢地绑在了梁家的战车上,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深吸一口气,挺直了脊梁,尽管左肩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

我的目光平静而坚定地迎向梁群峰审视的眼神:“梁书记,非常感谢组织和您的信任与厚爱。

但是,我经过深思熟虑,还是想......继续留在缉毒一线。”“哦?

”梁群峰花白的眉毛微微挑动了一下,显然这个回答出乎他的意料,“说说你的想法。

”他坐回宽大的皮质办公椅,双手交叉放在桌上,姿态看似放松,眼神却愈发锐利。

“孤鹰岭的案子,我认为还远没有结束。”我沉声说道,语气诚恳,“我们这次行动,

虽然端掉了一个重要的制毒窝点,抓获了不少骨干成员,

但那个盘根错节、渗透极深的贩毒网络,只是被我们撕开了一个口子。它的核心,

它的保护伞,依然隐藏在暗处。我想继续跟下去,把这个毒瘤连根拔起!

这才是对牺牲的战友、对人民最好的交代。”梁群峰沉默地看着我,足足有十几秒,

办公室里安静得能听到墙上挂钟的滴答声。他的眼神复杂,有惊讶,有审视,但最终,

深处似乎掠过一丝极淡的欣赏。“你想清楚了?刑侦支队,无论是发展前景,

还是接触的资源,都比缉毒总队要好得多。那是很多人求之不得的跳板。”“我想清楚了,

梁书记。”我重重地点头,没有任何犹豫,“有些事,总要有人去做。有些硬骨头,

总要有人去啃。”这不是故作清高的表演,而是我在经历了千次死亡轮回后,

得出的血的教训。权力的滋味固然诱人,但过早地、毫无根基地闯入权力中心,

而没有与之相匹配的定力、智慧和立身之本,最终只会被权力的漩涡吞噬,重蹈覆辙。

离开梁群峰办公室时,我清晰地捕捉到了他眼中那一闪而逝的欣赏。

这个在宦海沉浮数十载、老谋深算的政客,或许内心深处,

也更欣赏一个有原则、有追求、不那么急功近利的年轻人。紧接着,

我在高育良那间充满书卷气的办公室里,接受了他的“召见”。

红木书架上整齐排列着各种精装本的法学典籍和党史文献,

空气中飘散着他最爱的龙井茶的清香。“听说,你拒绝了梁书记的一番美意?

”他慢条斯理地烫洗着茶杯,语气随意得像是在拉家常,但那双透过镜片望过来的眼睛,

却锐利如鹰。“只是想趁着年轻,在一线多做一些实事,老师。”我微微躬身,

双手接过他递来的那只小巧的白瓷茶杯。高育良的茶道功夫和他的权术一样精湛,

这也是他在汉东官场笼络人心、经营派系的常用手段。“明智。

”他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眼角的细纹也随之舒展开来,“梁书记那条船,

固然又大又稳,可一旦上去了,再想下来,可就难了。你还年轻,路还长,

不必太早把自己拴在哪一条船上。”我低头吹开茶汤上的浮沫,心中一片冰冷,

甚至想放声冷笑。在无数次的轮回模拟中,

正是眼前这位谆谆教导我“不站队”、要保持“政治独立性”的恩师,最终在风暴来临时,

毫不犹豫地将我当成了撇清关系、保全自身的弃子。“老师,”我放下茶杯,神情转为严肃,

“我请求继续负责孤鹰岭系列案件的侦办工作。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

这个贩毒集团能在汉东与边境地区活跃这么多年,屡打不绝,背后一定有一把,

甚至多把强大的‘保护伞’。”高育良提着紫砂壶的手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热水稍稍溢出了茶杯:“有证据吗?”“目前还没有确凿的证据,”我坦然承认,

但目光毫不避让地直视着他,“但我相信,只要顺着线索深挖下去,很快就会有。

这需要时间,也需要......老师您的支持。”空气仿佛在这一瞬间凝固了。

高育良慢慢地、匀速地将我们面前的茶杯一一斟至七分满,茶水注入杯中的声音,

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清晰、刺耳。“同伟啊,”他放下茶壶,语重心长,“你要知道,

在汉东这块地界上,有些案子,不是你想查,就能一查到底的。水,比你想的要深得多。

”“我明白其中的风险,老师。”我坐直身体,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但我是警察,是缉毒警察。铲除毒害,维护法纪,这就是我的职责所在。

如果因为水深就不敢下水,那还要我们这些警察做什么?

”我们之间的目光在茶香袅袅中无声地碰撞、试探着彼此的底线与意图。最终,

高育良脸上的严肃融化,重新露出了那种温和长者般的笑容:“好!有志气!我没看错你。

既然你决心已定,那就放手去干!需要什么支援,遇到什么困难,直接给我打报告。

”“谢谢老师!”我适时地表现出感激。离开高育良的办公室,我知道,

这至关重要的第一关,算是勉强过去了。他需要一把足够锋利、又能被他掌控的“刀”,

去替他做一些他不便亲自出手的事情。而我,恰到好处地展示了我的“锋利”,

同时也表明了某种程度上的“可控性”。接下来的半年多时间里,

我将全部精力都投入到了对孤鹰岭残余贩毒网络的清剿与深挖中。凭借着“先知”的优势,

我规避了原本会导致伤亡的几次行动,

精准地打击了几个隐藏极深的关键中转窝点和洗钱通道,缴获了数量惊人的毒品与毒资。

每一次行动都经过周密策划,战果显著。但我始终控制着行动的节奏与规模,没有急于求成,

没有像原定命运中那样,为了快速积累政绩而盲目扩大战果,

触动那些暂时还不能触碰的神经。因为我清楚地知道,那个真正的幕后黑手之一,

就是赵立春书记的远房亲戚赵瑞龙。他才是这条黑色利益链在汉东的重要节点。

而现在这个时间点,赵立春如日中天,动赵瑞龙,无异于以卵击石,为时过早。我需要忍耐,

需要等待,需要积蓄力量,也需要......收集更多足以一击致命的证据。时光荏苒,

转眼到了2005年春天。凭借在缉毒战线上一系列扎实、卓越的战功,

我被破格提拔为汉东省公安厅缉毒总队副总队长。这一次的提升,没有依靠梁家的任何关系,

完全是凭着实打实的功绩,踩着毒贩的尸骨上位的。这在厅里引起了不小的震动,

也让我赢得了许多实干派同事发自内心的尊重。梁璐依然会时常来找我,

有时是借着父亲关心下属的名义送来一些营养品,有时是约我吃饭。但她对待我的态度,

已经从最初那种带着居高临下意味的势在必得,

逐渐变成了一种若即若离、带着复杂情绪的试探。一次在西餐厅共进晚餐时,

背景播放着舒缓的钢琴曲,她切割着盘中的牛排,

状似无意地提起:“我爸前几天在家里随口提了一句,说你最近在边境线上的几个行动,

动静搞得挺大?”她抬起眼,目光中带着一丝审视,“好像......赵家那边的什么人,

对此不太高兴。”我手中的刀叉没有丝毫停顿,将一块切好的牛肉送入口中,

细细咀嚼咽下后,才平静地回应:“缉毒工作,本身就是在断人财路,你死我活。

得罪人是在所难免的。如果因为怕得罪人就不做事,那这身警服穿得也没什么意思了。

”“你变了,同伟。”她放下刀叉,身体微微前倾,认真地凝视着我的眼睛,

仿佛想从中读出些什么,“以前的你,虽然也拼,也敢打敢冲,

但不会像现在这样......嗯,该怎么说呢,不会像现在这样,

每一步都走得如此......谨慎,甚至可以说是......周密。”我端起酒杯,

对她微微一笑,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经历过整整一千次花样百出的死亡,

品尝过世间最极致的痛苦与绝望,如果还学不会谨慎,还参不透“周密”二字的重要性,

那这一千次轮回,就真是白白受苦了。她沉默了片刻,用餐巾轻轻擦了擦嘴角,

然后仿佛想起了什么无关紧要的小事,用闲聊般的语气说道:“对了,

前几天我跟几个朋友聚会,好像听人提起,有个叫什么......高小琴的女人,

最近在一些场合,似乎有意无意地在打听你的事情。你认识吗?”“咔嚓。

”我手中的叉子与餐盘接触,发出了一声轻微却清晰的脆响。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高小琴。这个在原本命运轨迹中,与我灵魂相契、情感纠缠最深,

也最终一同坠入无底深渊的女人。赵家精心培养的白手套,山水集团明面上的掌门人,

一个同样被命运玩弄、在权力夹缝中求存的可怜人。在某个尤为悲惨的轮回里,

我们甚至偷偷生下了一个孩子,而那孩子在我自杀、高小琴入狱后,被送进了孤儿院,

不知所踪......“高小琴?”我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眉头微蹙,

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思索神情,然后摇了摇头,“没什么印象。不认识。

可能是哪个生意场上的人,随口打听吧。”梁璐看着我的反应,眼神中闪过一丝疑虑,

但终究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她是个聪明的女人,懂得适可而止。几天之后,

在一次由省里牵头举办的、旨在优化营商环境的商务招待酒会上,我“偶遇”了高小琴。

那是2005年的她,二十六岁,正是一个女人容颜最盛的年华。

一袭剪裁得体的正红色晚礼服,将她玲珑有致的身段勾勒得淋漓尽致,肌肤胜雪,

在黑压压的西装履人群中,如同一团灼灼燃烧的火焰,美得惊心动魄,

瞬间就吸引了全场大多数男性的目光。然而,在那双清澈明亮、仿佛会说话的大眼睛深处,

我已经能看到一丝与她的年龄极不相符的沧桑与世故,

那是过早接触社会阴暗面、在权贵夹缝中艰难求存所留下的印记。“祁队长,久仰大名了。

”她袅袅娜娜地走到我面前,举起手中的香槟杯,笑容完美得像是经过无数次精心排练,

无懈可击,却也带着一丝职业化的距离感。“高总,幸会。”我礼貌地举杯回应,

脸上挂着公务式的微笑,身体保持着恰到好处的、不会让人感到被冒犯,

却也明确划清界限的距离。按照原定的命运剧本,此时的我,

这个出身寒微、内心潜藏着巨大自卑与欲望的年轻警官,

应该会瞬间被她的美貌、风情以及那份楚楚可怜的气质所吸引,

从而开启一段轰轰烈烈、却注定以悲剧收场的孽缘。我看着眼前这张倾国倾城的脸,

脑海中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第387次轮回中的一幕——她独自一人,穿着素净的囚服,

在我那荒草丛生的孤坟前,放下一束小小的、洁白的菊花。那时的她也才三十五岁,

正值盛年,却已是两鬓斑白,眼神空洞得如同失去了所有灵魂的碎片。“高总,

”我向前微微倾身,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诚恳地说道,“商场如战场,风云变幻,

人心叵测。您一个人在外打拼,一定要......多加小心。”说完,我不等她反应,

便从西装内袋里取出一张只印有姓名和公开工作电话的名片,递到她手中,“如果在经营中,

遇到什么不法侵害,或者自身合法权益受到威胁,可以随时联系我。这是我的职责所在。

”她彻底愣住了。那双美丽的大眼睛里,先前那种程式化的笑意瞬间冻结、消散,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全然的、毫无掩饰的惊讶与错愕。

她预先准备好的所有说辞、所有精心设计的搭话套路,在这一刻,全都堵在了喉咙里,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没有给她调整和反应的时间,只是对她微微颔首,便转身,

径直走向酒会的另一边,融入人群之中。有些命运的丝线,或许可以在它刚刚开始缠绕时,

就轻轻地、果断地将它拨开。2008年5月12日,

一场里氏8.0级的特大地震袭击了汶川,举国同悲。

汉东省迅速组织公安、消防、医疗等多支救援力量,组成精锐救援队,连夜奔赴灾区。

我没有丝毫犹豫,第一时间向厅党委递交了请战书。在满目疮痍、废墟遍地的震中区域,

我意外地见到了侯亮平。此时的他,已经凭借出色的业务能力和正直的品格,

在最高人民检察院反贪污贿赂总局崭露头角,这次是带着总局筹集的首批紧急救援物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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