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老婆江苒半夜跑去给她的男闺蜜陈睿买**后，我在医院的调令上签了字，

留下一纸离婚协议，远赴欧美驰援。两年后即将期满回国时，江苒却带着陈睿不远万里飞来。

“两年了还没消气?我和陈睿只是朋友，要有什么早就有了。”1两年前，一个普通的深夜。

我刚结束一台长达十二小时的心脏搭桥手术，拖着灌了铅一样的双腿回到家。客厅的灯亮着，

江苒正窝在沙发里打电话，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哄劝的意味。“好啦好啦，别生气了，

我马上出来……嗯，你别动，在家等我。”她挂了电话，抬头看到我，

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જગ的慌乱。“老公，你回来啦。”我点了下头，

解开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那种手术室里消毒水的味道仿佛还萦绕在鼻尖，混着疲惫，

让我只想立刻倒在床上。“这么晚了，要出去？”我随口问。“嗯，”她一边换鞋一边说，

“陈睿……他，他今天洗的**被风吹到楼下找不到了，家里一条干净的都没了，

我去帮他买几条。”我脱外套的动作停住了。时钟指向午夜十二点半。我的妻子，江苒，

要在午夜十二点半，出门去给她的“男闺蜜”陈睿，买**。因为他没有**穿了。

空气里有那么几秒钟是死的。我看着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的喉咙像是被手术钳夹住，

又干又涩。我是个医生，见过各种匪夷所思的人和事，但在那一刻，

我感觉自己的认知系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江苒似乎也察觉到了气氛的诡异，

她避开我的眼神，小声为自己辩解：“他一个人住，又那么粗心……我不去帮他，他怎么办？

”我真想笑。一个二十七岁的成年男性，有手有脚，有手机有外卖APP，在凌晨的城市里，

会因为没有**而活不下去？这话，她自己信吗？可我什么也没说。三年的婚姻，

无数次的妥协，已经让我耗尽了争吵的力气。我记得，我刚升上主治医师，连续加班一个月，

累到发烧。她丢下我，去陪失恋的陈睿通宵喝酒。她说：“你身边有护士，他只有我。

”我记得，我们结婚纪念日，订好了餐厅。她接到陈睿的电话，说他车子抛锚在高速上。

她立刻驱车一百多公里去接他，留我一个人对着蜡烛和牛排。她说：“人命关天，

纪念日可以再补。”我记得太多了。每一次，

她都用“我们只是朋友”和“他很可怜”来搪塞我。我包容，我退让，

我以为婚姻就是彼此理解和牺牲。直到今晚。买**。这根弦，终于彻底绷断了。

我看着她打开门，带着一阵风消失在夜色里。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院长亲自打来的。

“小林，有个紧急任务。欧洲那边爆发了一种新型变异性心肌炎，致死率很高，情况很危急。

院里决定派你作为专家组组长，带队驰援，为期两年。手续和专机都已经准备好了，

明天一早就走。这是命令，也是荣誉，有问题吗？”我握着手机，看着空荡荡的玄关，

那双我给江苒买的、她嫌丑却一直穿着的毛绒拖鞋还摆在那里。

我突然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轻松。就像一个溺水的人，终于抓到了一块浮木。“没问题。

”我的声音平静得可怕，“院长，我服从安排。”挂了电话，我没有回卧室，

而是走进了书房。我拿出一张纸，写下了“离婚协议书”五个字。

我自愿放弃所有夫妻共同财产，包括这套房子，车子，以及我名下所有的存款。

我只要我的自由，和我作为一个人，最后的尊严。写完，我把它放在了客厅最显眼的茶几上，

用她的杯子压着。然后，我拿起笔，在桌上那份早就该签字的援欧医疗专家调令上，

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笔尖划过纸张，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是在给我们的婚姻，

画上一个休止符。我没有带走任何东西，除了我的证件和一本专业书籍。关上门的那一刻，

我没有回头。再见了，江苒。再见了，我那荒唐又卑微的三年。2两年后。瑞士，

日内瓦湖畔的一家顶级私人疗养院。“林医生，您的技术简直是上帝的杰作！

父亲的心脏现在跳动得像年轻了三十岁！

”一个金发碧眼、穿着考究的中年男人紧紧握着我的手，情绪激动。

他是欧洲一个古老家族的继承人，艾伯特公爵。我刚刚为他的父亲，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公爵，

完成了一台风险极高的心脏瓣膜修复手术。手术很成功。我微笑着，

用流利的英语回应：“公爵先生，这是我的职责。请务必让老先生按时服药，注意休养。

”两年的时间，足以改变很多事。在欧洲的七百多个日夜里，

我带领团队攻克了新型心肌炎的治疗难题，发表了数篇轰动全球医学界的论文，

主刀了上百台被认为“不可能完成”的手术。我不再是国内那个只知道埋头工作的林舟。

在这里，他们称我为“东方神手”、“心外科领域的奇迹创造者”。

各国政要、顶级富豪、甚至王室成员，都成了我的病人或朋友。

我拥有了过去想都不敢想的声望、财富和人脉。更重要的是，我找回了自己。

一个不再需要为别人无理要求而妥协，一个可以完全掌控自己生活的男人。

我的援外任期即将结束，下周，我就要启程回国了。送走艾伯特公爵，我的私人助理，

一个干练的瑞士姑娘莉娜走了过来，递给我一杯咖啡。“林，有两位从中国来的访客，

没有预约，指名要见您。一位姓江，一位姓陈。”我端着咖啡杯的手，在空中停顿了一秒。

姓江，姓陈。这个组合，像一把生了锈的钥匙，试图撬开我早已封存的记忆。

我走到会客室门口，透过门上的玻璃，看到了那两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江苒，还是老样子，

只是眉宇间多了几分憔ें悴。她身边的陈睿，倒是胖了些，

正一脸新奇地打量着疗养院里价值不菲的装饰。他们怎么会在这里？我推开门。“林舟！

”江苒看到我，眼睛瞬间亮了，像是迷路的孩子看到了家。她快步向我走来，

脸上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欣喜。陈睿也跟了上来，拍了拍我的肩膀，

语气熟稔得仿佛我们昨天才见过面：“可以啊你，林舟，躲到这么个神仙地方享福来了。

这两年混得不错嘛。”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看着陈睿那只搭在我肩膀上的手，

我微微侧身，让他落了个空。我的白大褂一尘不染，不允许任何人随随便便地触碰。

陈睿的表情有些尴尬。江苒却没有察觉这其中的暗流涌动。她走到我面前，仰着头，

带着一丝嗔怪，一丝委屈，说出了那句让我记了两年的话。“两年了，还没消气啊？

”“我找了你两年，电话不接，信息不回。要不是我托了好多关系，都不知道你来了欧洲。

”她顿了顿，拉起身边的陈睿，仿佛在展示什么战利品。“我和陈睿只是朋友，

要有什么早就有了。你犯得着为这点小事，跟我玩消失吗？

”她的声音在安静的会客室里回荡，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无辜和不解。她似乎觉得，

她不远万里地飞来，是一种恩赐，是一种宽宏大量的原谅。是我，应该感恩戴德地接受。

我看着她，忽然笑了。那是一种发自肺腑的、不带任何温度的笑。我笑她的天真，

笑她的愚蠢，更笑我过去那三年的眼瞎。“江女士，”我开口，声音平静而疏离，

“我想你搞错了三件事。”“第一，我没有消气，因为我根本没生过气。

对于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我不会浪费任何情绪。”“第二，我不是在玩消失，我是在工作。

我的时间很宝贵，不像某些人，有大把的闲工夫为了别人的**，在深夜里奔波。”“第三，

”我顿了顿，目光从她错愕的脸上，移到了一旁脸色发白的陈睿身上，“也是最重要的一点。

我们已经离婚了。两年前，在你出门的那一刻，就离了。”我的助理莉娜适时地走了进来，

手里拿着我的行程表。“林，抱歉打扰一下。半小时后您和罗斯柴尔德家族的晚宴，

车已经备好了。”我点了下头，脱下白大褂，露出里面剪裁得体的定制西装。

我整理了一下袖口，看都没再看他们一眼，转身向外走去。“莉娜，送客。”“另外，

通知安保部，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任何姓江和姓陈的访客，一律不准入内。

”经过江苒身边时，我能闻到她身上熟悉的香水味，但那味道，

再也无法让我心中起一丝波澜。我只留给了她一个冷硬的背影，和一句随风飘散的话。

“还有，别叫我林舟。请叫我，林医生。”3我以为那次会面，会是终点。没想到，

对于江苒来说，那只是一个起点。第二天，我刚从一场国际医学研讨会出来，

就在疗养院门口再次看到了她。她换了一身衣服，手里提着一个保温桶，脸上画着精致的妆，

试图掩盖憔ें悴。“林舟……”她看到我，立刻迎了上来，

“我给你炖了你最爱喝的玉米排骨汤，我……”我没等她说完，径直从她身边走了过去。

“林医生，这位女士……”疗养院的保安有些为难地看着我。“我不认识她。”我淡淡地说。

我的车停在门口，司机已经为我打开了车门。我弯腰上车，从头到尾，没有给江苒一个正眼。

车子绝尘而去，后视镜里，她的身影越来越小，提着那个可笑的保温桶，孤零零地站在门口，

像个被全世界抛弃的小丑。接下来的几天，她像个幽灵一样，出现在我可能出现的任何地方。

疗养院门口，我常去的咖啡馆，甚至是我住所的楼下。她似乎坚信，只要她足够执着，

我就能像过去一样心软。她完全没有意识到，我们之间隔着的，早已不是简单的情绪，

而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这天晚上，艾伯特公爵为我举办了一场送别晚宴，

地点就在他湖边的古堡里。宾客非富即贵，几乎囊括了半个欧洲的上流社会。我作为主宾，

正与一位瑞士银行家谈笑风生。忽然，宴会厅的门口传来一阵小小的骚动。我回头望去，

眉头不由自主地皱了起来。江苒和陈睿，竟然出现在了这里。

他们穿着与这种场合格格不入的休闲装，被两个高大的保镖拦在门外，正激动地争辩着什么。

“我们是林舟的朋友！林医生！你们去问问他！”陈睿的声音很大，

引来了不少宾客好奇的目光。艾伯特公爵顺着我的视线看过去，低声问：“林，

需要处理一下吗？”“不用，”我摇了摇头，端起酒杯，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让他们进来吧。正好，让我的‘朋友们’也见见世面。”公爵会意，对管家耳语了几句。

很快，江苒和陈睿被放了进来。他们穿过衣香鬓影的人群，径直向我走来。

江苒的脸上带着一丝得意的炫耀，仿佛在说：你看，没有你，我也能找到你。

陈睿则像个好奇的游客，四处打量着古堡里奢华的装饰，

眼神里充满了艳羡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嫉妒。“林舟，我们总算见到你了。”江苒走到我面前，

语气里带着抱怨，“你为什么老是躲着我？”我还没开口，

身旁的银行家就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江苒，用法语问我：“林，这位美丽的女士是？

”“一位……故人。”我用同样流利的法语回答。江苒听不懂法语，

但她能感觉到气氛的变化。她有些不安地看着我。这时，艾伯特公爵举起了酒杯，

走到了宴会厅的中央。“各位，请允许我再次向大家介绍今晚的主角，我最尊敬的朋友，

来自东方的天才医生——林舟先生！”全场的灯光瞬间聚焦在我身上。掌声雷动。

公爵继续说道：“林不仅治好了我父亲的顽疾，更是我们整个家族的恩人。

为了感谢他这两年为欧洲医疗事业做出的卓越贡献，我决定，

将我名下位于阿尔卑斯山脉的一座滑雪度假村，以及瑞士联合银行百分之五的原始股份，

赠予林医生！”话音刚落，全场哗然。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那是一笔足以让任何一个普通人几辈子都挥霍不尽的财富。我微笑着向公爵举杯示意，

坦然接受。这两年，我为他的家族创造的价值，远不止这些。

而站在我几步之外的江苒和陈睿，已经彻底石化了。他们的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脸上的表情从震惊，到困惑，再到难以置信。江苒呆呆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陌生。

她记忆里的林舟，是一个穿着白大褂，整天泡在医院，

会为了一点加班费而斤斤计较的普通医生。是一个她可以随意使唤，随意忽略的丈夫。

而不是眼前这个，站在欧洲顶级名流圈中央，谈笑风生，被公爵赠予天价财富，

却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大人物。这个认知上的巨大鸿沟，像一个无情的耳光，

狠狠地扇在了她的脸上。她终于，第一次模模糊糊地意识到。她失去的，到底是什么。

4晚宴的气氛达到了**。人们纷纷上前来向我敬酒，祝贺我，攀谈着各种合作的可能。

我游刃有余地穿梭其中，仿佛天生就属于这里。而江苒和陈睿，则被彻底挤到了人群的边缘。

他们像是两个误入巨人国度的孩子，与周围的一切都格格不入。陈睿的脸色很难看。

他一直以为，林舟不过是个书呆子，除了会做几台手术，一无是处。他自诩情商高，会来事，

比我更懂得人情世故。可现在，他引以为傲的那些东西，在绝对的实力和地位面前，

显得无比可笑和廉价。他不甘心。他端着一杯酒，挤到我身边，

强行插入我和一位法国议员的对话中。“林舟，可以啊，深藏不露啊。”他皮笑肉不笑地说，

“在国内当个小主治的时候，可没见你这么风光。这两年，在国外是走了什么狗屎运吧？

”他的声音不大，但足够周围几个人听见。那位法国议员皱了皱眉，

显然对这种突兀的打扰感到不悦。我笑了笑，看着陈睿，就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陈先生，

运气这个词，是弱者为强者的成功找的借口。”我还没继续说，

旁边一个一直没怎么说话的、戴着金丝眼镜的华人中年男子突然开口了。

他是国内一家顶尖医疗集团的董事长，这次特意飞来欧洲，就是为了挖我回国。

他扶了扶眼镜，看着陈睿，语气平淡却充满了压迫感：“这位先生可能有所不知。

林医生在国内的时候，也不是什么‘小主治’。

他是协和医院建院以来最年轻的心外科主任医师，是国内心脏不停跳搭桥手术的第一人。

国家‘青年千人计划’的重点培养对象。”“他当年之所以没那么‘风光’，

是因为他把所有的时间和精力，都用来搞科研和救人了。

他发表在《柳叶刀》上的那几篇论文，随便拿一篇出来，都够普通医生评一辈子职称了。

”董事长的每一句话，都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陈睿的心上。陈睿的脸，由红转白，

再由白转青，精彩纷呈。他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不知道……”“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

”董事长冷笑一声，“你也不知道，为了请林医生回国，我们集团开出了八位数的年薪，

加一套北京二环内的独栋别墅，外加集团百分之三的股份，他都还在考虑。”“你也不知道，

你口中所谓的‘狗屎运’，是林医生在疫情最严重的时候，冒着生命危险，亲赴疫区，

没日没夜地泡在手术室里，从死神手里抢回一个又一个病人，换来的。”董事长顿了顿，

目光如刀，直刺陈睿的内心。“这位先生，当你安逸地享受生活，

甚至有闲心让别人的妻子在半夜为你奔波的时候，林医生正在一个你看不到的战场上，

为了更多人的生命而拼搏。”“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评价他？”一番话说完，

周围死一般的寂静。陈睿的冷汗瞬间就下来了，他手里的酒杯都在颤抖。他想反驳，

却发现自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因为，字字诛心。我看着他狼狈的样子，心里没有一丝**，

只有一种尘埃落定的平静。我端起酒杯，向那位董事长示意了一下，

然后转向面如死灰的江苒。“江女士，现在，你还觉得，我离开你，

只是因为‘一点小事’吗？”“你从来就没有真正了解过你的丈夫。

你只看到了他为你洗衣做饭，为你深夜买宵夜的样子。却从没想过，他在外面，

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你的世界太小了，小到只能装下你自己，和你的那个‘男闺蜜’。

”“而我的世界，你不懂，也永远，进不来了。”说完，我不再理会他们，

转身融入了那片属于我的星光里。我知道，从这一刻起，

江苒心中那个坚不可摧的“林舟离不开我”的信念，已经开始崩塌了。而这，仅仅是个开始。

5】宴会结束后，我回到了疗养院的专属套房。莉娜为我泡好了茶，房间里放着舒缓的音乐。

我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灯火璀璨的日内瓦夜景。脑海里，却像放电影一样，

闪过和江苒在一起的那些年。我承认，我爱过她。爱她明媚的笑容，爱她偶尔的孩子气。

为了这份爱，我心甘情愿地收敛起自己所有的光芒，扮演一个平庸、温和的丈夫。我以为，

这就是她想要的幸福。我下班回家，会系上围裙为她做饭。她的所有喜好，

记得比医学期刊上的数据还清楚。她喜欢追剧，我陪她看。她喜欢逛街，

我拎着大包小包跟在身后。她和朋友聚会，无论多晚，我都会去接她。

我把她宠成了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公主。而我，则成了那个默默付出的，卑微的骑士。

我身边所有的人，我的同事，我的导师，都为我不值。他们说，江苒配不上我。

我总是一笑置之。我说，子非鱼，安知鱼之乐。我天真地以为，我的付出，她能看见，

能懂得。直到她为了陈睿，一次又一次地挑战我的底线。陈睿失恋，她可以丢下发烧的我，

去陪他喝酒。理由是：“他一个人太可怜了。”可她忘了，我也在生病，我也需要照顾。

陈睿想换车，她可以毫不犹豫地拿出我们准备买房的积蓄，借给他。理由是：“朋友有难，

不能不帮。”可她忘了，那个房子，是我们共同的家。陈睿，陈睿，陈睿……她的世界里，

陈睿的存在感，甚至超过了我这个丈夫。我不是没有沟通过。每一次，

换来的都是她那套颠扑不破的说辞。“我们只是朋友，你不要那么小心眼。”“你是个男人，

能不能大度一点？”“你再这样，我真的要生气了！”渐渐地，我累了。心累了。

就像一台精密的手术，当你发现所有的努力都是在为一个已经坏死的组织做缝合时，

唯一的选择，就是切除。那晚的**事件，只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它让我彻底看清，

我在她心里，到底算什么。一个可以随意丢弃，随意取代的，工具人。所以，我走了。

走得那么决绝，没有一丝留恋。因为我知道，不破不立。我必须亲手打碎那个卑微的自己，

才能重新活过来。这两年，我刻意不去想她，不去打听她的任何消息。

我把所有的时间都投入到工作中，用一场又一场高强度的手术来麻痹自己。

我以为我已经忘了。可当她再次出现，当那些不堪的过往被重新揭开。我才发现，

那不是遗忘，那是被我强行压抑下去的，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疤。它不疼了，但它还在。

提醒着我，曾经有多傻。手机震动了一下，是莉娜发来的信息。“林，

江女士和陈先生还等在古堡外，他们没有车，这里打不到车。晚上的山路很冷，

您看……”我看着窗外漆黑的夜，嘴角浮起一抹冷笑。没有车？打不到车？多么熟悉的剧本。

我记得有一次，也是这样的深夜，我做完手术开车回家。江苒打电话给我，

说她和陈睿在郊区的一个酒吧，让我去接他们。我开了两个小时的车赶过去。到了才发现，

陈睿的车就停在旁边，完好无损。我问为什么。江苒说：“陈睿喝了酒，不能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