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夫君的表妹被人从乡下寻回府的时候,婆母求他给她一个孩子,道是能傍身。我哭哑了嗓子求他拒绝,他说:“婉婉是婆母的托付,但我的心里只会有你。”他们夜夜笙歌,如同真正的夫妻。婉婉仗着宠爱数次挑衅我,一身痕迹在我面前:“姐姐独守空闺许久了,妹妹我啊是每天被弄的腰酸腿疼。”
夫君的表妹被人从乡下寻回府的时候,婆母求他给她一个孩子,道是能傍身。
我哭哑了嗓子求他拒绝,他说:“婉婉是婆母的托付,但我的心里只会有你。”
他们夜夜笙歌,如同真正的夫妻。
婉婉仗着宠爱数次挑衅我,一身痕迹在我面前:“姐姐独守空闺许久了,妹妹我啊是每天被弄的腰酸腿疼。”
我同谭修明同房,她披着嫁衣跳崖:“侯爷,我来嫁你了。”……
按照道理,人死了之后应当是不会痛的,只是我听到这消息,飘在空中的魂魄犹如水波纹一般散了又散。
心脏绞痛的像是几万根针狠狠地扎在上面。
待缓过来后,我的人不受控制的往京城飘去。
千般纠缠万般恩怨,总归是同他有关的。
我赶到永安侯府的时候,谭修明正搂着一个容貌光鲜亮丽的女子在月下饮酒。
他自打少年时期便是好脾气,如今……
那天之后我大病了一场,断断续续的梦里都是那只鸟儿桀骜不驯的眼睛。
我知道的,他是为了我才去啄谭婉婉的眼睛。
他见过我因为谭婉婉落泪,觉得我被欺负了。
我同谭修明那些信封里塞上红豆以表相思的日子,都随着海东青的死亡一起消散了。
所以我很好奇,谭修明这封信是想同我说什么。
他曾经安慰我说,海东青占据的是我的子女宫,所……
我听到谭修明的声音不带一丝迟疑,十分冰凉淡漠:“自古夫为妻纲,别家哪个不是三妻四妾,偏偏她事情最多,若是这种容人的度量都没有,那我便把她休了。”
你说,人真的会恨自己少年时候爱过的人吗?
我捂着痛的发麻的心口,闭上眼睛不让自己去看这两人凑在一起的唇。
明明最开始我们不是这样的。
最初的最初,是身为新晋武状元的谭修明看上了在城……
后来娘亲实在是看不下去我憔悴的面容,拿了父亲的牌子请宫里的太医来为谭婉婉诊断,这才知道她原来青楼时便被老鸨灌了药,这辈子断不可能有孕。
谭修明才又回到了我身边。
我知晓的,因为谭家需要一个子嗣。
只是从那以后,一切都变掉了。
我们同房的时候,谭婉婉经常会披着一身嫁衣大摇大摆的出城,后半夜暗卫就会把谭修明摇起来:“侯爷快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