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筛选具有特定历史时期专业知识的人，提取我们的记忆，然后重新编织历史叙事。”老陈低声道，“为什么？谁知道呢。控制过去的人才能控制未来。”

林默想起赵烈冷漠的眼神和李主管对“标准历史观”的执着要求，一股寒意从脊背升起。

“我们必须做点什么。”林默说。

老陈苦笑，“怎么做？每个人都被监视着。试图揭露真相的人会‘消失’。我已经在这里三年了，见过太多。”

“一定有办法。”林默坚持道，“如果我们能接触到中央数据库，获取真实的历史记录...”

“不可能。”老陈打断他，“数据库在核心区，需要三级以上权限。我们这种‘材料’连靠近的资格都没有。”

“材料”？林默注意到这个奇怪的用词。

老陈的眼神闪烁了一下，“那是他们对我们的称呼。在他们眼中，我们不是工作者，而是...原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