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苏沉鱼瞒着将军萧绝,将他从边关带回来的女子柳挽月送出了京城。 当夜,他便派人绑了她年迈的父母。将军府地牢,萧绝将一方铜制沙漏推到她面前。 细沙无声流泻,上方余量已不足三分之一。隔着一道铁栏,她的双亲被缚在刑凳上,胸前压着硕大的铁锁机关。锁芯连着一枚玄铁重锤,悬于盛满尖刺的铁笼正上方。 “还剩一炷香,沉鱼。”萧绝坐在檀木椅上,玄色常服一丝不苟,指尖轻点扶手。“告诉我,挽月去了何处?”这是他第三次问她。 第一次,他问她柳挽月下落,她沉默以对。第二次,他扣住她的手腕,力道几乎捏碎她的骨头,声音压着怒:“沉鱼,不要挑战我的耐心。”这是第三次。他用她父母的命来问。
苏沉鱼瞒着将军萧绝,将他从边关带回来的女子柳挽月送出了京城。
当夜,他便派人绑了她年迈的父母。
将军府地牢,萧绝将一方铜制沙漏推到她面前。
细沙无声流泻,上方余量已不足三分之一。隔着一道铁栏,她的双亲被缚在刑凳上,胸前压着硕大的铁锁机关。
锁芯连着一枚玄铁重锤,悬于盛满尖刺的铁笼正上方。
“还剩一炷香……
“我为何不敢?”
她艰难喘息,“她算什么东西?也配让你那般护着?也配让我父母为她抵命?”
“你该死!”他另一只手扬起,重重挥下。
一掌掴在她脸上,力道狠厉,她偏过头,嘴角溢出血丝,耳中嗡嗡作响。
她慢慢转回头,看着他盛怒到扭曲的俊容,竟低低笑了起来。
“萧绝,你动手啊,杀了我,这世上便再无人知她埋骨何……
萧绝猛地转头,脸上戾气瞬间被惊愕取代:“你说什么?”
“柳姑娘回来了!毫发无伤!”
萧绝愣了一瞬,几乎是下意识地一把甩开苏沉鱼,大步流星冲了出去。
苏沉鱼跌回冰冷地面,撞得肩骨生疼。
她听着那远去的慌乱脚步,愣住,随即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苦笑。
果然,只有柳挽月的事才能让他在意。
至于自己……
萧绝慌了,勃然色变,一掌将苏沉鱼掴倒在地:“毒妇!还敢当着我的面动手!”
她伏在地上,耳畔嗡鸣,尝到唇齿间弥漫开的铁锈味。
抬起头,只见萧绝紧握柳挽月的手,神色焦灼痛惜。
“无碍的,将军。”
柳挽月倚靠在他怀中,泪光盈盈,语调柔弱堪怜,“姐姐绝非故意,您千万别怪她......”
话音未落,她忽地蹙眉捂……
铁门再次紧闭。
父母绝望的哭喊渐渐远了。
污水冰冷刺骨,她却觉不出痛了。
顶窗光线渐暗,复又渐明。
脚步声又至。
铁门打开,萧绝站在光影里,声音疲哑:“挽月若死,我要苏家陪葬。”
她缓缓抬头,脸上水痕交错,眼底却干涸得裂开。
“萧绝,”她声音平静得可怕,“你记不记得,成婚那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