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嫡女:开局刀指渣爹

穿越嫡女:开局刀指渣爹

主角:沈知微林姨娘
作者:菠萝蜜多蜜

穿越嫡女:开局刀指渣爹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7-15

我在现代是金融公司高管,一睁眼成了古代商户嫡女沈知微。

刚穿来就听见门外哭喊:“大**被浸猪笼了!

”姨娘带着家丁冲进柴房:“认罪书签了,给你留个全尸!

”我拔下簪子抵住她喉咙:“账本我看过,你贪了沈家三万两。”当夜,

我拖着伤腿整顿布庄,查出所有贪墨管事。父亲拍桌怒骂:“逆女!谁给你的胆子?

”我甩出账本:“沈家快被蛀空了,您眼瞎吗?

”角落里那个清俊的账房先生突然轻笑:“大**好手段。”他总在我危难时出现,

却否认是帮我。直到皇帝亲审沈家商道案,他端坐龙椅垂眸问我:“沈知微,

你要沈家活,还是要他们死?”意识像沉在冰冷浑浊的泥沼里,每一次试图挣扎上浮,

都被更沉重的黑暗拖拽回去。刺骨的寒意从四面八方渗入骨髓,

带着一股浓重的、令人作呕的霉烂稻草和血腥混合的怪味。沈知微猛地睁开眼。

眼前是低矮的、粗糙的原木房梁,缝隙里挂着厚厚的蛛网,在微弱的光线下显出狰狞的轮廓。

身下是冰冷的硬地,硌得骨头生疼,铺着的稻草潮湿腐朽,散发着令人窒息的霉味。

柴火杂乱地堆在角落,空气中浮动着细小的尘埃。这是一个柴房,

一个关押她、准备置她于死地的囚笼。剧痛瞬间从四肢百骸炸开,尤其是后脑勺,

像是被钝器狠狠凿过,每一次心跳都牵扯着那处伤口,带来一阵阵令人眩晕的恶心。

喉咙干裂灼痛,仿佛被砂纸磨过。她想动一动僵硬的手指,却牵扯到身上不知多少处的伤痕,

**辣的疼。

“呜…大**…大**啊…您醒醒…您可千万不能有事啊…”压抑的、绝望的哭声,

伴随着咚咚的磕头声,断断续续从门外传来,像钝刀子割着人的神经。紧接着,

另一个尖锐刻薄的女声拔地而起,瞬间盖过了那可怜的哭泣:“嚎什么丧!没死透呢?

你们几个,动作麻利点!把那劳什子认罪书准备好!等会儿让她按了手印,省得麻烦!

”认罪书?沈知微混沌的脑子里像是被投入了一块烧红的烙铁,滋啦一声,

烫开了一片混乱又模糊的记忆碎片——不属于她的记忆,汹涌地挤了进来。大景朝,

江南富庶之地临州府,首屈一指的丝绸巨贾沈家。她是沈家嫡长女,沈知微。身份尊贵,

本该是掌上明珠。可她的母亲,真正的沈家主母,早在她幼年时便已亡故。如今沈府后宅,

是她的生父沈万财,和她那位笑里藏刀、手段阴狠的继室林姨娘当家。而原主沈知微,

就在昨天夜里,被林姨娘带着一群凶神恶煞的婆子家丁,从自己闺房里“捉奸在床”!

捉的奸夫,竟是沈府一个獐头鼠目、连话都说不利索的粗使家丁!“大**不知廉耻,

与外男私通,败坏门风!”林姨娘那尖利的嗓音仿佛还在耳边回响,

带着一种大获全胜的得意和恶毒。原主百口莫辩,拼命挣扎反抗,

换来的却是一顿劈头盖脸的棍棒,最后被像破麻袋一样拖进了这散发着死亡气息的柴房。

然后,原主死了。在极度的恐惧、冤屈和重伤之下,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再然后,她来了。

一个来自现代,在金融战场上杀伐决断、从未低过头的灵魂,

接管了这具伤痕累累、濒临绝境的身体。“浸猪笼!必须浸猪笼!沈家百年的清誉,

不能毁在这个不知廉耻的**手里!”林姨娘的声音在门外拔到了最高点,

带着一种迫不及待的残忍,“给我开门!让她签了认罪书,也好干干净净上路!

别污了沈家的地!”“吱呀——”沉重的、仿佛锈死的柴房门被人从外面粗暴地拉开。

刺眼的光线猛地涌进来,让沈知微本能地眯起了眼睛。逆着光,她看到门口堵着几个人影。

为首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穿着绫罗绸缎的妇人。鹅蛋脸,柳叶眉,本有几分姿色,

却被眉宇间那股浓得化不开的刻薄和狠戾彻底破坏了。此刻,

她嘴角噙着一丝毫不掩饰的、毒蛇吐信般的冷笑,

正是那位一手炮制了这场“**”的林姨娘。她身后,跟着两个膀大腰圆、面目凶横的婆子,

还有一个手里捧着托盘的小厮,托盘上赫然放着一份展开的文书和一盒刺目的红色印泥。

再后面,影影绰绰还站着几个拿着绳索、竹杠的家丁,个个眼神冷漠麻木,

像是即将执行一项再寻常不过的任务。林姨娘扭着腰肢,款款走了进来,

那浓重的脂粉香气瞬间盖过了柴房的霉腐味,却更让人反胃。

她居高临下地睨着蜷缩在冰冷稻草堆里的沈知微,眼神里淬满了恶毒的快意。“哟,

我的好大**,醒了?”她的声音又尖又细,像指甲刮过毛玻璃,“醒了也好。

省得我们费事,还得抬着个半死不活的人去沉塘。”她微微侧头,

对捧托盘的小厮示意:“去,把认罪书给她。让她按手印!”小厮低着头,

战战兢兢地往前挪了一步。林姨娘俯下身,凑得更近了些,

那张涂得鲜红的嘴唇几乎要碰到沈知微的耳朵,声音压得极低,

带着一股腥甜的气息:“沈知微,别怪姨娘心狠。要怪,就怪你挡了别人的路!

你那死鬼娘留下的嫁妆,还有这沈家偌大的家业…呵,岂是你一个丫头片子配染指的?

乖乖画押认了这私通的罪名,姨娘发发善心,还能赏你一副薄皮棺材,给你留个全尸。

若不然…”她阴恻恻地一笑,尾音拖得长长的,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威胁:“就让你尝尝,

什么叫真正的‘浸猪笼’!让临州府的人都看看,

沈家大**是怎么在水里泡得发胀、被鱼虾啃得只剩骨头的!”冰冷的话语如同毒蛇的信子,

舔舐着沈知微的神经。她感觉到原主残存的意识在剧烈地颤抖、恐惧、绝望。然而,

属于现代沈知微的那股狠厉与冰冷,如同磐石般压下了这一切。她依旧低垂着头,

长长的、沾满灰尘和血污的头发遮住了她大半张脸,

也遮住了她眼中骤然凝聚的、淬了冰的寒光。身体里每一寸的疼痛都在叫嚣,

后脑的钝痛更是让她眼前阵阵发黑。但她没有动,甚至连呼吸都刻意放得极其微弱,

像一具真正的尸体。那小厮已经走到了跟前,弯下腰,小心翼翼地将托盘往她面前递,

不清地催促着:“大…大**…您…您就按了吧…别…别让小的们为难…”托盘上的认罪书,

墨迹新干,几行歪歪扭扭的字迹(多半是原主在极度虚弱或胁迫下写的),下面一片空白,

只等着她按下那决定生死的指印。

就在那小厮的手几乎要碰到她那只沾满污血和泥土、无力垂落的手时——沈知微动了!

积蓄了全身仅剩的力气,如同蛰伏已久的猎豹骤然暴起!动作快得只剩下一道残影!

她那只一直藏在身侧、死死攥紧的手猛地挥出!掌中紧握的,

赫然是她头上仅存的一支不起眼的素银簪子!簪尖在昏暗的光线下,

反射出一点冰冷幽微的寒芒!“呃啊——!

”一声短促凄厉到变调的惨叫划破了柴房死寂的空气!不是沈知微的。是林姨娘的!

那只素银簪子,如同毒蛇的獠牙,精准无比地抵在了林姨娘保养得宜、白皙柔嫩的脖颈上!

冰冷的金属尖端,甚至已经微微刺破了最外层的皮肤,一点殷红的血珠,如同朱砂痣般,

瞬间沁了出来!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凝固了。两个凶悍的婆子脸上的狞笑僵住了,

像拙劣的面具。捧着托盘的小厮吓得魂飞魄散,托盘脱手而出,

“哐当”一声巨响砸在冰冷的地面上,认罪书和印泥盒滚落开来,

鲜红的印泥泼溅在肮脏的稻草上,如同凝固的血污。

门外那几个拿着绳索、准备抬“猪笼”的家丁,更是如同被施了定身咒,

目瞪口呆地看着这突如其来的剧变。“啊!你…你…”林姨娘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

惨白如纸。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点尖锐的金属死死地顶在自己的喉咙要害处,

只要对方的手再往前送一寸,就能轻易刺穿她的气管!极度的恐惧如同冰水,

瞬间浇灭了她的嚣张气焰,只剩下筛糠般的颤抖。她甚至不敢大声呼吸,

生怕一个细微的动作就引来灭顶之灾。沈知微缓缓地抬起头。沾满灰尘和血污的发丝滑落,

露出一张同样布满污迹、却异常平静的脸。脸上有青紫的伤痕,嘴角还残留着干涸的血迹。

但那双眼睛!那双眼睛,却亮得惊人!里面没有恐惧,没有哀求,

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冰冷和一种近乎疯狂的、玉石俱焚的决绝!她的声音嘶哑干涩,

如同砂砾摩擦,却带着一种斩钉截铁、不容置疑的力量,清晰地响彻在死寂的柴房里,

每一个字都像冰珠砸落:“我签了这认罪书,就能活?

”她的目光扫过地上那摊刺目的红印泥,嘴角勾起一抹极致嘲讽的弧度,那弧度冰冷而尖锐,

“林姨娘,收起你这套假惺惺的把戏!我沈知微今天就算死,也绝不会背上这等污名!要死,

大家一起死!”她握着簪子的手极其稳定,没有一丝颤抖。簪尖又往前抵了半分。

林姨娘清晰地感觉到那冰冷的刺痛感加深了,吓得魂飞魄散,

发出一声短促的、被掐住脖子般的呜咽。“你…你敢!老爷…老爷不会放过你!

”林姨娘色厉内荏地尖叫,声音却抖得不成样子。“老爷?”沈知微嗤笑一声,

那笑声里充满了无尽的鄙夷和苍凉,“等他回来,看到的是他女儿的尸体,

还是你这个蛇蝎心肠的**的尸体?你觉得,他会更心疼谁?或者,

”她的目光如同冰冷的探针,刺向林姨娘因极度恐惧而放大的瞳孔,

“他更心疼他那被你们联手掏空的沈家库房?”林姨娘的身体猛地一僵,

眼中瞬间掠过一丝无法掩饰的慌乱。沈知微捕捉到了这丝慌乱,心中冷笑更甚。

原主的记忆碎片虽然混乱,但关于账目的零星画面,

还有林姨娘和她那个管着府外几处大铺子的弟弟林福平日里的奢靡挥霍,

此刻如同拼图般在她脑中快速组合。她微微侧头,凑近林姨娘因恐惧而惨白的耳朵,

声音压得极低,如同毒蛇吐信,冰冷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

却足以让林姨娘如坠冰窟:“上个月初八,城西‘锦华绸缎庄’的账上,

一笔三千两的‘修葺铺面’支出,实际进了谁的口袋?同月十五,从苏杭进的那批顶级云锦,

账面价高了三成,那多出的银子,又流向了哪里?还有…去年底,

沈家存在‘通源钱庄’的那笔两万两的飞票…林姨娘,需要我继续提醒你吗?”每说一句,

沈知微就感觉到林姨娘的身体僵硬一分,到最后,林姨娘整个人如同被抽掉了骨头,

若不是沈知微用簪子顶着,几乎要瘫软下去。她的脸色由惨白转为死灰,嘴唇哆嗦着,

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和灭顶的恐惧!“你…你怎么会…不可能!

那些账…”她失声尖叫,声音因恐惧而扭曲变调。沈家外院的账目,

沈知微这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懂伤春悲秋的嫡女怎么可能知道得如此清楚?

她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的假账…那些被她和林福联手贪墨、转移的巨额银子…她怎么会知道?

!“不可能?”沈知微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雷霆万钧的质问,

如同鞭子狠狠抽打在林姨娘和在场每一个人的心上,“三万两!林月蓉!你和林福联手,

短短三年,至少蛀空了沈家三万两雪花银!真当沈家是你们的私库,可以予取予求吗?!

”“三万两”这个数字,如同晴天霹雳,炸得整个柴房内外一片死寂!

连那两个凶悍婆子都倒抽一口冷气,看向林姨娘的眼神充满了惊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畏惧。

“你…你血口喷人!”林姨娘被戳中致命要害,彻底慌了神,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

试图挣扎,但脖颈上的刺痛立刻让她不敢动弹。沈知微却不再看她。

她的目光如同冰冷的刀锋,缓缓扫过门口那几个呆若木鸡的家丁,扫过地上抖成一团的小厮,

最后落在那两个同样面露惊惧的婆子脸上。她的声音不高,

却带着一种掌控全局的、令人心悸的威严:“你们,都是沈家的奴才。帮着她林月蓉作恶,

谋害嫡出大**,事成之后,你们以为能分得几两碎银?还是指望她能守口如瓶,

保你们平安?呵,别忘了,死人才是最能保守秘密的!”她顿了顿,

看着那些家丁婆子们眼中开始闪烁的恐惧和动摇,继续冷冷道:“现在,

放下你们手里的东西,滚出去!今日之事,谁敢泄露半个字,林月蓉的下场,

就是你们的前车之鉴!我沈知微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定让他生不如死!”死寂。

令人窒息的死寂。几个家丁互相看了看,又看了看被簪子抵着要害、面无人色的林姨娘,

再看看柴房里那个虽然狼狈不堪、却眼神如狼似虎的沈知微。终于,

一个领头模样的家丁眼神闪烁了几下,低低地啐了一口,将手里的绳索狠狠扔在地上,

闷声道:“走!”率先转身,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开。有人带头,其他人也如蒙大赦,

纷纷丢下手中的竹杠、绳索,连滚带爬地退了出去,仿佛身后有恶鬼追赶。

那两个婆子犹豫了一下,对上沈知微那双毫无温度、仿佛能洞穿人心的眼睛,

最终还是畏惧地低下头,也跟着溜了出去。只剩下那个摔了托盘的小厮,连滚带爬地逃了,

留下满地狼藉。柴房里,只剩下沈知微和被她死死制住的林姨娘。林姨娘此刻已是面如金纸,

浑身瘫软如泥,只剩下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恐惧到极致的抽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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