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还特意用藏头诗暗示位置,生怕别人找不到吗?”她走到窗边,探身向下望了望,又看了看窗棂上的痕迹:“这窗户开得利落,窗外檐瓦有近期踩踏的新痕。在我们来之前,有人从这里匆忙离开了。或许,就是那个真正杀了秦秀才,并布置了自尽现场的人。他拿走了真正重要的东西,却留下了这些……看似能坐实秦秀才罪名的情信。”裴昭...
暮色四合,永坊渐渐安静下来。
五味馆的窗口早已放下,苏晚仔仔细细地擦洗着灶台和每一件用具,直到它们光洁如新。她做事极其讲究,近乎一种职业性的强迫症,在这卫生条件堪忧的古代,更是她守护健康的底线。
钱匣子里的铜板被她一枚枚数过,又仔细收好。今日的盈余让她稍微松了口气,但远远不够。房租、食材成本、那点微末的家当……处处都需要钱。她还得想办法多赚些,至少得攒点应急的银钱。……
永坊的喧嚣如同潮水,涨了又退。
日头升高,五味馆窗口竹匾里的饼子已销售一空。苏晚揉着发酸的手腕,看着钱匣里那堆摞得整整齐齐的铜板,心里稍稍踏实了些。扣除成本,今日竟赚了三十多文,够买好几斤细面,还能割一小条肥肉熬油。
“阿晚,了不得!开门红!”周婶喜滋滋地帮她收拾着灶台,比自己赚了钱还高兴,“我就说你这手艺准行!瞧见没,那几个差爷吃了都没挑出毛病!”
苏晚……
京城永巷的清晨,是被炊烟和叫卖声唤醒的。
巷子窄而长,青石板路被经年累月的脚步磨得光滑,两侧挤挨着低矮的瓦屋,晾晒的衣物像万国旗般挂在竹竿上,随风微微晃动。空气中混杂着隔夜的潲水味、刚出炉的烧饼香,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潮气。
苏晚——或者说,占据了这具名叫“阿晚”身体的苏澈——正蹲在自家那巴掌大的小灶房门口,对着一个粗陶盆,奋力揉着一团面。
她的动作带着一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