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夫君要纳我庶妹为平妻,我拒做共侍一夫的傀儡,被他亲手送进了小叔的沉香院。人人都说萧二公子是个废人,红帐里却夜夜传来他低哑的求饶:“嫂嫂…饶了我…”后来我当众孕吐,夫君掐着我脖子怒吼:“贱人!你怎敢——”满堂宾客哗然中,小叔一剑挑开他的手腕,将我护在身后:“大哥,你亲自送的夫人,怎么还想要回去?”
夫君要纳我庶妹为平妻,我拒做共侍一夫的傀儡,被他亲手送进了小叔的沉香院。
人人都说萧二公子是个废人,红帐里却夜夜传来他低哑的求饶:「嫂嫂…饶了我…」
后来我当众孕吐,夫君掐着我脖子怒吼:「**!你怎敢——」
满堂宾客哗然中,小叔一剑挑开他的手腕,将我护在身后:
「大哥,你亲自送的夫人,怎么还想要回去?」
......……
沉香院比我想象的还要破败。
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一股药香扑面而来。
屋内陈设简单,却整洁异常。
一个身着素白长袍的男子背对门口,正在书案前挥毫泼墨。
「二公子,大少奶奶送来了。」
婆子把我推进门,迅速锁上了房门。
男子笔锋未停,声音清冷如玉:「知道了,下去吧。」
直到写完最后一笔,他才转过身来……
当我解开他的衣带时,萧景琰浑身僵硬。
我刻意用最专业的语气指导他放松,将银针刺入关元、气海等穴位。
随着针法运转,他紧绷的肌肉逐渐松弛,呼吸也平稳下来。
「好...好多了。」他惊讶地说,「疼痛减轻了大半。」
我收针时,手指不经意擦过他大腿内侧。
萧景琰猛地吸气,我敏锐地注意到他身体的反应——虽然微弱,但确实存在。……
从那天起,沉香院染上了一抹愠色。
白天,我是被罚思过的长媳,他是寡言少语的二公子。
而入夜后......我是掌控一切的医师,而他是「全心交付」的病人。
我给萧景琰制定了严密的治疗方案。
用药浴疏通经络,以针灸活络气血,再辅助**放松肌肉。
每次治疗,我都仔细观察萧景琰的反应,及时调整手法和力度。
第三日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