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喜鬼坟?我把仇人全都送去陪葬

冲喜鬼坟?我把仇人全都送去陪葬

主角:林惊渊裴聿
作者:子川语归

冲喜鬼坟?我把仇人全都送去陪葬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9-22

我妈死后,我成了一个没人要的拖油瓶。舅舅一家为了甩掉我,

将我“嫁”给了村里山头那座据说埋着个将军的“鬼坟”,美其名曰“冲喜”,

实际上是让我自生自灭。他们给了我一本破旧的族谱,让我每天跪在坟前抄写,说这是规矩。

我照做了。可他们不知道,我能看见别人看不见的东西。那座坟里根本没有什么将军,

只有一个穿着白衬衫、浑身是血的年轻男人。他每天都飘在我身边,

指点着族谱上的某个名字,告诉我:“这是害死我的人,划掉。这是帮凶,划掉。

还有你舅舅……也划掉。”后来,族谱上被划掉名字的人,都离奇地死了。而那座孤坟,

也一夜之间,变成了轰动全国的考古发现。......我被“嫁”过来的那天,没有婚车,

没有酒席,只有一顶纸糊的红轿子,和四个抬轿的村民。他们脸上没有喜气,

只有藏不住的恐惧和嫌恶。唢呐吹得凄凄惨惨,像是送葬。

舅妈往我怀里塞了一本厚重、泛黄的族谱,叮嘱道:“宿念,以后你就住在这里,

每天对着你‘夫君’的坟,把这本苏氏族谱抄一遍。这是规矩,也是你的福气。

”我那娇生惯养的表妹苏倩倩,捂着鼻子,一脸鄙夷地看着我身上的大红嫁衣。“姐,

这衣服真衬你。以后你就是将军夫人了,可别忘了我们这些穷亲戚啊。”她嘴上喊着姐,

眼里的恶意却像针一样扎人。我抱着冰冷的族谱,一言不发。

他们把我一个人丢在山头的孤坟前,就迫不及待地跑了,仿佛身后有鬼在追。天色渐晚,

山风呜咽。我看着眼前冰冷的墓碑,上面没有名字,只有一个模糊的“将军之墓”的刻印。

这就是我的归宿。我认命地在坟前铺开纸笔,翻开了族谱的第一页。夜里,气温骤降。

我冷得浑身发抖,只能把那件单薄的嫁衣裹得更紧些。火盆里的炭火明明灭灭,

映着我惨白的脸。我握着笔的手已经冻僵了,机械地抄写着族谱上的名字。“苏建军,

苏氏七十三代……”这是我舅舅的名字。我妈生前对我千好万好,她死后,

舅舅一家却视我为累赘。为了二十万彩礼,

就把我这个亲外甥女卖给了村里人都不敢靠近的鬼坟“冲喜”。我心里恨,笔尖却不敢停。

就在这时,一阵比山风更冷的寒意从我背后袭来。我猛地回头,什么也没有。可我知道,

有东西来了。我从小就能看见一些常人看不见的东西。这也是村里人觉得我不详,

舅舅一家急着把我甩掉的原因。我转回头,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继续抄写。

一道清冷的、带着点玩味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他们说,你是我的新娘?

”我的脊背瞬间僵直,手里的毛笔“啪”地一声掉在纸上,洇开一团墨迹。我没敢动,

甚至没敢呼吸。那个声音又响起了,这次更近了,几乎是贴着我的耳朵。“这坟里,

可没有什么将军。”我终于鼓起勇气,缓缓地、一点点地转过头。

一个半透明的身影飘在我身边。他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穿着一件干净的白衬衫,

斯文清隽。只是那衬衫上,大片大片的血迹从胸口蔓延开,触目惊心。

他不是传闻中青面獠牙的恶鬼,而是一个浑身是血的年轻男人。他见我看着他,

似乎有些意外,随即弯了弯唇角,露出一个没有温度的笑。“你能看见我?”我攥紧了衣角,

点了点头。他来了兴趣,飘到我对面,低头看我摊开的族谱。“苏氏族谱……”他轻声念着,

目光落在某一页上,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刺骨,“原来是他们。”他伸出苍白的手,

指着族谱上的一个名字。“苏金山。”我顺着他的指尖看去,那是我舅舅的堂兄弟,

村里的混混头子,前几天还因为我这桩“婚事”拿了舅舅的好处,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这是害死我的人。”林惊渊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划掉。”我愣住了。划掉?“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他看着我,眼神里有一种不容置喙的压迫感,“用你的笔,

把他的名字划掉。”我看着他衬衫上狰狞的血迹,又看看族谱上那个名字,

心里涌起一股巨大的恐惧。这不是简单的划掉一个名字,这背后代表的意义让我不寒而栗。

“我……我不能……”“不能?”他轻笑一声,凑近我,冰冷的鬼气让我血液都快凝固了,

“你以为你有的选吗?住着我的地,当着我的‘新娘’,现在想反悔了?

”他的手指轻轻点在我的心口,我感觉像是被一块万年玄冰冻住了。“或者,

我先划掉你的名字?”苏倩倩是第二天中午上山的。她提着一个食盒,脸上挂着假惺惺的笑。

“姐,我给你送饭来了。在山上过夜,没被鬼吓到吧?”她把食盒重重地放在地上,

里面的饭菜洒了一半。“哎呀,手滑了。”她夸张地叫了一声,眼神里全是得意,

“不过没关系,反正你现在是将军夫人了,吃点土也没什么。”我没理她,

低头继续抄写族谱。我的沉默激怒了她。她一脚踢翻了我面前的墨水瓶,

黑色的墨汁溅了我一身一脸。“跟你说话呢,你哑巴了?一个没人要的扫把星,

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墨汁顺着我的脸颊往下淌,像一道道黑色的眼泪。我慢慢抬起头,

冷冷地看着她。一直飘在我身边的林惊渊,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你舅舅一家,

都是这种货色?”苏倩倩看不见他,还在喋喋不休地辱骂我。“看什么看?你妈死了,

你就该去死!还赖在我们家,现在好了,跟个死人做伴,你满意了吧!

”林惊渊飘到苏倩倩面前,对着她的脸,轻轻吹了一口气。苏倩倩的咒骂声戛然而止。

她像是被什么东西扼住了喉咙,脸色瞬间涨得通红,双手在空中乱抓,发出“嗬嗬”的怪声。

我看到,一丝丝黑气从林惊渊的指尖溢出,缠绕在苏倩倩的脖子上。“吵死了。

”林惊渊淡淡地说。苏倩倩的眼睛瞪得像铜铃,眼球上布满了血丝,

一副马上就要断气的样子。我心里一惊。我虽然恨她,但从没想过要她的命。“放开她!

”我脱口而出。林惊渊瞥了我一眼,似乎有些不悦,但还是收回了手。黑气散去,

苏倩倩猛地瘫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脸上满是劫后余生的惊恐。

她惊疑不定地看着四周,最后把怨毒的目光锁定在我身上。“是你!是你搞的鬼!

”她连滚带爬地跑下山,嘴里还尖叫着:“有鬼啊!宿念变成鬼了!”山头重归寂静。

林惊渊飘回我身边,低头看着族谱上那个被墨汁染黑的名字。“苏金山。”他再次开口,

声音里带着一丝催促。我看着他,又看了看苏倩倩狼狈逃窜的背影,

心底某种一直被压抑的东西,开始松动。我拿起笔,重新蘸了墨,在“苏金山”三个字上,

重重地划下了一道。苏金山死了。第三天,消息就传遍了整个村子。说是昨晚喝多了酒,

骑着摩托车回家,一头栽进了村口的河里。等被人发现的时候,身体都泡浮囊了。

村里人议论纷纷,都说他是坏事做多了,遭了报应。舅舅一家听到消息,脸色都白了。

舅妈更是吓得在家里烧了好几天的香,嘴里念叨着:“不关我们的事,

不关我们的事……”苏倩倩自从那天从山上跑回去后,就大病了一场,高烧不退,

嘴里一直说着胡话。我跪在坟前,听着山下传来的哭丧声,心里一片平静。

林惊渊飘在我身边,神情淡漠,仿佛只是死了一只蚂蚁。“下一个。”他的手指,

点在了族谱的另一个名字上。“王翠芬。”我认得这个名字,是村里的媒婆,

也是当初撺掇舅舅把我“嫁”过来的主要人物。据说她从中拿的好处费,比舅舅的彩礼还多。

我没有犹豫,提笔,划掉了她的名字。我开始习惯和林惊渊相处。

他不像我想象中的鬼魂那样阴森恐怖。大多数时候,他只是安静地飘在一旁,

看着我抄写族谱,偶尔会跟我说几句关于他生前的事。他叫林惊渊,不是我们村的人。

他说他来这里,是为了找一样东西,却被人骗了,最后死在了这里。“他们把我埋在这,

是为了镇住我,怕我变成厉鬼找他们索命。”他指了指身下的孤坟,语气嘲讽,

“还编出个‘将军坟’的传说,让村里人不敢靠近。真是煞费苦心。”我问他,

到底是什么人害了他。他只是摇头,说时机未到。“把这些帮凶一个个清除了,

主谋自然会浮出水面。”他说这话时,眼神幽深,像不见底的寒潭。没过两天,

王翠芬也死了。死得更离奇。她是在自己家里上吊的,但脖子上没有勒痕,反倒是七窍流血,

死状极惨。村里彻底炸开了锅。半个月内,接连死了两个人,

还都是跟我这桩“婚事”有关的人。流言蜚语开始像瘟疫一样蔓延。所有人都说,

是鬼坟里的“将军”发怒了,是我这个“新娘”带来的晦气。舅舅苏建军终于坐不住了。

他带着几个胆大的村民,气势汹汹地上了山。“宿念!你这个丧门星!你给我滚出来!

”他一脚踹翻了我面前的火盆,烧红的炭火滚了一地。我冷冷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你看看你干的好事!村里接二连三地死人,都是你克的!你现在就给我滚下山,

滚出我们苏家村!”他面目狰狞,仿佛我是什么不共戴天的仇人。林惊渊飘在他身后,

眼神冰冷地看着他表演。我忽然觉得有些好笑。“舅舅,

当初是你们哭着喊着求我‘嫁’过来的,现在想赶我走?”我站起身,直视着他的眼睛,

“你是不是怕了?”“怕?我怕什么!”苏建军色厉内荏地吼道,“我告诉你,

明天我就找道士来做法,把你这个妖物,连同这坟里的鬼,一起收了!”他说完,

又指着我怀里的族谱,厉声道:“还有这个!给我烧了!”一个村民壮着胆子上前,

想来抢我手里的族谱。林惊渊眸色一沉。那个村民刚伸出手,就发出一声惨叫,

抱着手腕在地上打滚,他的手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扭曲着,显然是断了。其他人吓得连连后退,

再也不敢上前。苏建军也吓傻了,他指着我,嘴唇哆嗦着:“你……你……”“滚。

”我只说了一个字。他们屁滚尿流地跑了。当晚,林惊渊的指尖,

落在了“苏建军”的名字上。我的心猛地一跳。虽然我恨他,可他毕竟是我妈的亲弟弟,

我身上流着和他一样的血。林惊渊似乎看穿了我的犹豫。“三年前,我被人追杀到这里,

身受重伤。”他的声音很轻,却像重锤一样砸在我心上,“我给了他我身上所有的钱,

求他救我,或者帮我报个信。”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他拿了钱,却转身就走。没过多久,

他就带着追杀我的人回来了。”林惊渊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那些人杀了我,

他就帮着一起,把我埋在了这里。为了防止我尸变,还特意请人布了这个阵法,

用苏家的血脉来镇压我。”他看着我,一字一句地问:“现在,你还觉得,他不该死吗?

”我浑身的血液,瞬间冷了下去。我一直以为,舅舅只是贪财、凉薄。我从没想过,

他竟然是杀人凶手的帮凶。我拿起笔,手抖得厉害,几乎握不住。最终,

我在“苏建军”三个字上,划下了一道又深又重的印记。墨水渗透纸背,像一滴凝固的血。

舅舅苏建军是在第三天清晨被发现的。他死在了自己家的床上,悄无声息。法医来检查,

说是突发性心肌梗死。可舅妈哭嚎着说,他死的时候,眼睛瞪得老大,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

脸上全是恐惧,像是看到了什么极其可怕的东西。他的死,成了压垮苏家村的最后一根稻草。

村里人心惶惶,天一黑就没人敢出门。那些曾经帮着舅舅一家欺负过我、说过我闲话的村民,

都提着香烛果品,偷偷跑到山脚下,对着孤坟的方向磕头,求“将军”饶命。

苏倩倩彻底疯了。她穿着一身白衣,披头散发地跑到山上来,指着我尖叫。“是你!都是你!

你这个魔鬼!你杀了苏金山,杀了王翠芬,现在又杀了我爸!我要杀了你给我爸报仇!

”她像疯狗一样朝我扑过来,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水果刀,闪着寒光。

林惊渊挡在我身前,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苏倩倩就像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墙,

惨叫着倒飞出去,手里的刀也摔落在地。我走过去,捡起那把刀。冰冷的刀锋,

映出我漠然的脸。“下一个,就轮到你了。”我对她说。苏倩倩吓得屁滚尿流,

连滚带爬地逃了。我以为,等族谱上所有该死的人都死了,一切就会结束。我没想到,

事情会朝着一个完全失控的方向发展。舅舅死后不到一个星期,一队挂着省城牌照的车队,

浩浩荡荡地开进了我们这个偏僻的小山村。车上下来一群穿着制服的人,

为首的是一个看起来很严肃的中年男人。他们封锁了整个山头,拉起了警戒线,

不许任何人靠近。村里人都被这阵仗吓蒙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站在孤坟前,

看着山下那些忙碌的身影,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林惊渊也皱起了眉。

“他们是冲着这里来的。”第二天,一个爆炸性的新闻,通过电视和网络,传遍了全国。

“重大考古发现!C省偏远山村发现大型汉代王侯级古墓!

初步勘探疑为失传已久的南越武王赵佗之墓!”新闻画面里,正是我所在的这座山头。

那座被村民们称为“鬼坟”的孤坟,赫然成了全国瞩目的焦点。所谓的“将军坟”,

一夜之间,变成了轰动全国的考古发现。考古队的到来,彻底打乱了我的生活。

为首的教授叫裴聿,一个很年轻的男人,看起来不过三十岁,戴着金丝眼镜,斯文儒雅,

但眼神却异常锐利。他似乎对“鬼坟冲喜”的民俗很感兴趣,特意来找我了解情况。

“苏**,我们查过资料,这座孤坟,在你们苏氏族谱里,被称为‘镇魂冢’。

”裴聿坐在我对面,身后是忙碌的考古队员。他们正在对孤坟进行初步的勘探和清理。

“而你,作为被选中的‘新娘’,实际上是‘守陵人’。

”我抱着那本已经被划得面目全非的族谱,沉默不语。林惊渊就飘在裴聿身边,

好奇地打量着这个男人。“这个人,不简单。”林惊渊在我耳边说,“他身上的阳气很重,

但又带着一股……古物的味道。”裴聿推了推眼镜,目光落在我怀里的族谱上。

“可以把这本族谱,借我们研究一下吗?它可能是解开这座古墓秘密的关键。

”我下意识地把族谱抱得更紧了。这上面,有林惊渊的仇人名单。裴聿似乎看出了我的抗拒,

温和地笑了笑:“你放心,我们只是借阅研究,不会损坏它。而且,

你作为这座墓地名义上的‘主人’,有权知道我们所有的发现。”他的话很有说服力。

但我知道,我不能把族谱交出去。“不行。”我拒绝得很干脆。裴聿的眼中闪过一丝讶异,

但没有强求。他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说:“苏**,这座墓不简单,牵扯到的东西,

可能远超你的想象。你好自为之。”考古队的挖掘工作进行得很快。

他们在我居住的小木屋旁搭起了临时的帐篷和工作室。山头变得热闹起来,

到处都是人影和机器的轰鸣声。我成了最尴尬的存在。作为“守陵人”,我不能离开。

但面对这些现代化的考古工作,我又像个格格不入的古人。苏倩倩没再来找我麻烦。我听说,

舅妈带着她连夜离开了村子,不知去向。族谱上,苏倩倩的名字旁边,

被林惊渊画了一个小小的圈。“她会自己回来送死的。”林惊渊说。我不再关心苏家的事,

我的全部注意力,都被考古队的发现吸引了。他们撬开了那块无字的墓碑,

发现下面并不是棺椁,而是一条深不见底的台阶,通往地底。“是墓道!

”考古队员们发出一阵兴奋的惊呼。裴聿的表情却很凝重,

他拿着专业的仪器在墓道口探测了很久,眉头紧锁。“里面的结构很复杂,

而且……有活水的迹象。”林惊渊飘在墓道口,神情也变得前所未有的严肃。

“他们不该打开这里的。”“为什么?”我问他。“这座墓,不是用来埋死人的。

”林惊渊的声音很低,“它是用来镇压‘东西’的。”我心里一寒:“什么东西?

”他没有回答我,只是目光幽深地看着那条漆黑的墓道。当晚,就出事了。

一个负责夜间看守的年轻队员,离奇地失踪了。监控只拍到他半夜独自一人走向墓道口,

然后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没有出现。考古队立刻组织了搜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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