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位千金:顾少他追妻火葬场

错位千金:顾少他追妻火葬场

主角:顾言深沈薇
作者:北桓

错位千金:顾少他追妻火葬场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8-02

礼堂里冷气开得足,吹得我**在外的胳膊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

可我后背的布料却紧紧贴着皮肤,黏腻腻的,全是汗。身上这件当季高定的淡粉色小礼裙,

每一寸布料都散发着金钱的昂贵气味,此刻却像一件粗糙的麻袋,沉重地箍着我。

我努力挺直背脊,学着资料里沈薇的样子,下巴微抬,目光放空,

试图把台下黑压压攒动的人头和嗡嗡作响的议论声隔绝在外。心脏在肋骨后面撞得生疼。

这所云城顶级的私立贵族学院“尚德”,空气里都飘着金粉的味道,

每一个角落都写着“你林晚不属于这里”。我是林晚。

一个为了躺在医院里急需天价手术费的妈妈,把自己卖了三年青春的自由人。

卖给了一个叫“沈薇”的身份。真正的沈家千金,据说三年前死于一场惨烈的车祸,

尸骨无存。沈家需要这个女儿“活着”,稳住股价,稳住某些见不得光的局面。而我,

这张与沈薇有六七分相似的脸,成了他们精心挑选的、最廉价的工具。“下面,

有请新生代表,沈薇同学致辞。”司仪的声音透过麦克风响彻礼堂,带着一种程式化的热情。

聚光灯猛地打在我身上,白得刺眼,瞬间剥夺了我眼前所有的景象,

只剩下灼热的光斑在视网膜上跳动。世界安静了一瞬,随即被骤然放大的窃窃私语淹没。

“这就是沈薇?跟照片上不太像啊……”“啧,一股小家子气,装也装不像。

”“听说车祸后整容了?脸僵得可以。”那些声音,像细密的针,扎进耳朵里。

我攥紧了藏在裙摆下的手,指甲深深陷进掌心,用那点尖锐的疼提醒自己站稳。不能抖,

不能慌。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迈开腿,走向舞台中央那架孤零零的立式麦克风。

高跟鞋踩在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又空洞的“哒、哒”声,

每一下都敲在我紧绷的神经上。就在我离麦克风还有一步之遥时,

一道颀长挺拔的身影毫无预兆地挡在了我面前。是顾言深。尚德的风云人物,

顾氏集团的太子爷,也是……沈薇车祸前最炽热、最高调的追求者。

资料里关于他的篇幅很长,照片上的少年意气风发,眼神锐利得像鹰。此刻,

他站在聚光灯的边缘,灯光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深邃的阴影。他很高,

投下的影子几乎将我完全笼罩。他身上那股清冽又带着压迫感的气息,

混合着某种昂贵的木质香调,瞬间侵占了周围的空气。整个礼堂死寂一片,落针可闻。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这里,带着惊愕、探究和毫不掩饰的看好戏的兴奋。

我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喉咙发紧,后背的冷汗涔涔而下。资料里的顾言深,

对沈薇的偏执几乎到了病态的地步。沈薇“死”后,他消沉了很久。现在,我这个赝品,

撞到了他的枪口上。顾言深没有看我,他的目光越过我的头顶,扫视着台下黑压压的人群,

薄唇勾起的弧度冰冷又讥诮。他抬手,漫不经心地调整了一下面前麦克风的高度,

金属支架摩擦发出刺耳的“滋啦”声,在寂静的礼堂里被无限放大。然后,他终于垂下眼睑。

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像淬了寒冰的深潭,毫无温度地落在我脸上。那目光,

带着一种审视物品般的挑剔和毫不掩饰的厌恶,一寸寸刮过我的眉眼、鼻梁、嘴唇,

仿佛要将我脸上这层借来的皮囊彻底撕碎。“沈薇?

”他的声音通过麦克风清晰地传到每一个角落,低沉悦耳,却淬满了冰冷的毒液,

每一个字都砸得我耳膜生疼,“呵。”一声轻蔑至极的嗤笑。“就你?”他微微俯身,

凑近麦克风,也凑近了我。那张过分英俊的脸在我眼前放大,压迫感排山倒海。

我甚至能看清他浓密睫毛下,瞳孔深处那毫不掩饰的鄙夷和……一种近乎残忍的兴味。

“也配叫这个名字?”他慢条斯理地问,声音不大,却清晰地钻进每个人的耳朵里,

“沈薇的替身?”他刻意停顿,目光像冰冷的刀子,再次将我凌迟,

“你连她一根掉落的头发丝——”他的视线,带着极致的轻蔑,

缓慢地扫过我因紧张而微微颤抖的身体,最后落在我精心打理过、披散在肩头的长发上。

“——都比不上。”“轰——!”短暂的死寂后,巨大的哄笑声如同海啸般猛地爆发出来,

瞬间席卷了整个礼堂,几乎要将穹顶掀翻。那笑声里充满了恶意、嘲讽和看戏的快意,

像无数只冰冷的手,撕扯着我摇摇欲坠的尊严。刺眼的聚光灯烤着我的脸,**辣地疼。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四面八方投射过来的目光,

鄙夷的、好奇的、幸灾乐祸的……像无数根烧红的针,密密麻麻地扎遍全身。

血液似乎瞬间冲上了头顶,又在下一秒褪得干干净净,留下冰冷的麻木。我僵在原地,

手脚冰凉,只有指尖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周围的一切都模糊了,扭曲了,

只剩下顾言深那张近在咫尺、写满厌恶的俊脸,和他唇边那抹残忍的弧度,

深深烙进我的视网膜里。屈辱像滚烫的岩浆,灼烧着我的五脏六腑。喉咙里堵着硬块,

哽得生疼。我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一丝铁锈般的腥甜,

才勉强维持住最后一点摇摇欲坠的站姿。不能倒,不能哭,不能在这里崩溃。

就在这几乎要将我溺毙的滔天恶意和哄笑声中,一道极其微弱、极其冰冷的视线,

穿透了所有的喧嚣,悄无声息地黏在了我的背上。像被毒蛇的信子舔过脊椎。

我猛地打了个寒颤,几乎是凭着一种濒死的直觉,下意识地、极其艰难地转动僵硬的脖颈,

目光越过层层叠叠晃动的人头和刺眼的光束,投向礼堂后方那片最幽暗、最不起眼的角落。

那里,阴影浓重得如同化不开的墨。一个轮廓模糊地陷在轮椅里。

光线吝啬地勾勒出她瘦削的肩膀和披散的长发轮廓。我看不清她的脸,

只有一种强烈的、被深渊凝视的感觉攫住了我。心脏骤然停止了跳动,

随即又疯狂地擂动起来,几乎要冲破胸膛。是她!

那个本该躺在冰冷墓碑下的人——真正的沈薇!她竟然在这里!就在这个角落,

像一个冷漠的观众,欣赏着这场由顾言深主导、而我被迫出演的闹剧!她没死!她一直活着,

像幽灵一样蛰伏在暗处!这个认知带来的寒意,瞬间盖过了顾言深言语的羞辱,冻彻骨髓。

她看到了,看到了我被她的“忠犬”当众踩进泥里,看到了我这个冒牌货的狼狈不堪。

我甚至能想象出,阴影之下,她苍白的脸上,此刻必定挂着怎样冰冷而满意的笑容。

“滚下去。”顾言深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像一盆冰水浇在我僵硬的身上。他不再看我,仿佛我只是路边的垃圾,嫌恶地侧身让开道路,

姿态高傲而冷漠。聚光灯依旧无情地追随着我,像一张巨大的羞辱之网。

台下无数道目光如同实质的针芒。我死死掐着自己的掌心,用尽全身的力气,

才控制住没有当场软倒。指甲深深陷进肉里,尖锐的疼痛带来一丝诡异的清醒。

我强迫自己抬起仿佛灌了铅的腿,一步,一步,朝着舞台侧面的台阶挪去。

每一步都踩在刀尖上。走下台阶,踏入侧幕的阴影,隔绝了那些灼人的视线和刺耳的哄笑,

我才感觉到后背的布料早已被冷汗浸透,冰冷地贴在皮肤上。双腿软得厉害,

几乎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在冰冷的墙壁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冰冷的墙壁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寒意,却无法冷却我内心的惊涛骇浪。沈薇没死!

她就在外面!这个念头像毒藤一样疯狂缠绕上来,勒得我几乎窒息。恐惧像冰冷的潮水,

从脚底迅速蔓延至头顶。我该怎么办?沈家知道吗?顾言深知道吗?她为什么回来?

是为了揭穿我?夺回属于她的一切?还是……为了报复?顾言深刚才那番恶毒的羞辱,

每一个字都清晰地在我脑中回放。

他那么恨我这个“玷污”了沈薇名字的冒牌货……如果他知道,

他心心念念的“沈薇”其实一直活着,甚至可能就在这个学校里……他会怎么做?

我打了个寒噤,不敢再想下去。胸腔里像塞了一团浸透冰水的棉花,又冷又沉,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血腥的铁锈味。我闭上眼,

黑暗中全是顾言深冰冷的眼神和礼堂角落那片浓得化不开的阴影。两个巨大的漩涡,

一个已经将我卷入,另一个正在虎视眈眈,随时准备将我彻底吞噬。尚德的生活,

对我而言就是一场步步惊心的踩钢丝表演。顾言深那天在礼堂的“开场白”,

如同在我身上烙下了一个屈辱的印记,走到哪里,都伴随着或明或暗的指点和窃笑。

那些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少爷**们,看我的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和探究,

仿佛在审视一个误入天鹅群的丑小鸭。我谨记着沈家派来的礼仪老师那些苛刻的教导,

努力模仿着资料里沈薇的每一个细节——她说话时微微上扬的尾音,

她习惯性用左手拨弄耳侧碎发的动作,

啡时小指会不经意地翘起一个优雅的弧度……我把自己塞进这个名为“沈薇”的精致壳子里,

小心翼翼地扮演着,生怕露出一丝属于林晚的破绽。但顾言深的存在,

像一道无处不在的阴影,随时准备将我撕碎。选修课的阶梯教室里,空气有些沉闷。

教授在讲台上讲解着复杂的经济模型,粉笔划过黑板发出规律的沙沙声。我坐在靠窗的位置,

努力集中精神在笔记本上记录着要点,尽量忽略掉周围那些若有若无飘过来的视线。

一个纸团带着轻微的破空声,精准地砸在我的后颈上。力道不大,却带着十足的侮辱意味。

我一僵,笔尖在纸上划出一道突兀的痕迹。不用回头,

我也能感觉到后排投来的几道不怀好意的目光,夹杂着压抑的低笑。深吸一口气,

我强迫自己忽略,继续低头写字,仿佛什么都没发生。然而,更多的纸团接踵而至。

有的砸在头发上,有的擦过耳际落在摊开的书本上,甚至有一个,带着点湿意,

黏糊糊地蹭到了我的手臂皮肤。低笑声更放肆了些。屈辱感再次涌上心头,

我攥紧了手中的笔,指节用力到发白。不能回头,不能发作。忍下去,林晚,

为了妈妈的手术费,你必须忍下去。就在这时,一道冰冷的声音自身后响起,不高,

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瞬间压下了那一片嗡嗡的低笑。“吵死了。”是顾言深。

他坐在我斜后方几排的位置,长腿随意地伸着,姿态慵懒,

目光甚至没有离开他摊在桌面上的那本崭新的、连折痕都没有的精装书。

他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语气平淡得像在评价天气。教室里瞬间安静下来,

连教授写板书的声音都停顿了一秒。那几个扔纸团的学生像是被掐住了脖子,

讪讪地收回了手,再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我僵硬的背脊微微松弛了一点,却丝毫不敢放松。

我知道,顾言深开口,绝不是为了帮我。他只是嫌那些噪音碍了他的清净。果然,下一秒,

他那双没什么温度的眼睛终于从书页上抬起,视线越过前面几排的同学,精准地落在我身上。

那目光,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审视,像在看一件碍眼的摆设。“还有你,”他薄唇微启,

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我耳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厌烦,“挡光了。碍眼。

”我的座位在窗边,下午的阳光斜斜地照射进来,正好在我身前投下一片光斑。

他坐在阴影里,我恰好挡住了些许光线。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

刚刚因为他出声而升起的一丝错觉瞬间粉碎。在顾言深眼里,

我和那些扔纸团的人没有任何区别,甚至更让他厌恶,因为我这个赝品的存在,

本身就是对他心中“沈薇”的亵渎。我只是一个碍眼的障碍物。血液似乎都涌到了脸上,

**辣的。我猛地低下头,几乎要把脸埋进笔记本里。指甲再次深深掐进掌心,

疼痛尖锐地提醒着我现实的冰冷。我沉默地、一点点地挪动身体,

将自己的存在感压缩到最低,直到那片光斑的边缘不再触碰到他的书页。整个下午,

我都维持着那个微微侧身、僵硬蜷缩的姿势,后背的肌肉酸痛得厉害。顾言深再没看我一眼,

仿佛刚才那句刻薄的话只是拂去一粒尘埃。放学**如同天籁。我几乎是逃也似的收拾东西,

只想立刻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刚走出教学楼,手机就在口袋里震动起来。

屏幕上跳动着“医院”两个字。心脏猛地一沉,不好的预感瞬间攫住了我。我慌忙接起电话,

手指都在发颤。“喂?请问是林晚女士吗?这里是云城中心医院。

”护士的声音带着公式化的平静,却像重锤砸在我心上,“您的母亲林素琴女士,

今天下午突然出现急性心衰症状,情况很不稳定,已经被送进ICU了。请您尽快过来一趟,

需要家属签字……”后面的话我已经听不清了,耳朵里嗡嗡作响,眼前阵阵发黑。妈妈!

急性心衰!ICU!巨大的恐慌瞬间淹没了所有屈辱和伪装。什么沈薇,什么顾言深,

什么尚德学院,统统被抛到了九霄云外。此刻的我,只有一个身份——林晚,

一个害怕失去唯一亲人的女儿。我什么都顾不上了,拔腿就朝着校门口狂奔。

昂贵的定制皮鞋磨着脚踝,我也感觉不到疼。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快!再快一点!

妈妈在等我!就在我冲出校门,冲到路边准备拦车时,

一辆低调奢华的黑色轿车无声地滑到我面前,稳稳停下。深色的车窗缓缓降下,

露出驾驶座上司机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沈**,”他开口,语气刻板,“沈先生吩咐,

您的安全是第一位的。请上车。”沈先生……沈薇的父亲?我的“雇主”?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我现在这副惊慌失措、满脸泪痕、完全不顾“沈薇”仪态的样子,落在沈家人眼里,

会是多大的破绽?万一被他们发现我妈妈的存在……后果不堪设想!“不……不用了!

我……我自己打车……”我语无伦次,声音带着哭腔的颤抖,试图绕过车子。“沈**,

”司机的语气加重了几分,带着不容置疑,“请不要让我们为难。沈先生有令,

您必须由我们接送。尤其是在这种‘特殊’情况下。”他刻意加重了“特殊”两个字,

目光锐利地扫过我狼狈的脸。特殊?他们知道什么了?恐惧像冰冷的藤蔓,

瞬间缠绕住我的心脏,勒得我喘不过气。我僵在原地,进退两难。

妈妈的安危像一把火在灼烧着我,而沈家的监视又像冰冷的枷锁,将我牢牢锁在原地。

就在这令人绝望的僵持时刻,一阵低沉有力的引擎轰鸣声由远及近,

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霸道气势。一辆线条流畅、极具攻击性的银灰色跑车,

以一个极其张扬的甩尾,稳稳地横在了沈家那辆黑色轿车的前方,精准地挡住了去路。

车轮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锐响。驾驶座的车门推开,

一条包裹在黑色修身长裤里的长腿迈了出来。顾言深。他随手甩上车门,

动作利落又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狂傲。夕阳的金辉勾勒着他挺拔的身形,

那张英俊得近乎锋利的脸上没什么表情,目光淡淡地扫过僵持的我和那个沈家司机,

最后落在我布满泪痕、惊慌失措的脸上。他微微挑了挑眉,

眼神里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诧异?随即又被惯常的冰冷覆盖。“麻烦让让。”他开口,

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天生的命令感,是对着那个沈家司机说的。沈家司机显然认识他,

脸上闪过一丝犹豫和忌惮,但职责在身,还是硬着头皮开口:“顾少,抱歉,

沈先生吩咐……”“沈先生?”顾言深打断他,唇角勾起一抹极淡、却冷得刺骨的弧度,

“他管得着我要带谁走?”他不再理会司机,径直走到我面前。

高大的身影带来强烈的压迫感,夕阳的光线被他挡在身后,我整个人都被笼罩在他的阴影里。

他身上那股清冽又强势的气息扑面而来。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警惕地看着他,

不知道他又要做什么。羞辱我还没够吗?还是觉得我挡了他的路?

顾言深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两秒,扫过我通红的眼眶和未干的泪痕,

眉头似乎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那眼神太复杂,我根本看不懂。“上车。”他言简意赅,

下巴朝他那辆嚣张的跑车扬了扬,语气是不容置喙的命令。没有解释,没有询问。我愣住了,

完全没反应过来。他要带我走?为什么?他想干什么?沈家司机的脸色变得很难看:“顾少,

这不合规矩!沈**她……”“规矩?”顾言深嗤笑一声,终于正眼看向那个司机,

眼神锐利如刀锋,带着毫不掩饰的警告和压迫,“我的规矩,就是规矩。

”他的声音陡然沉冷下来,带着一种上位者独有的威压,“回去告诉沈先生,人,我带走了。

有什么问题,让他直接找我。”说完,他不再给对方任何开口的机会,直接伸手,

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他的手很大,指骨分明,掌心带着灼人的热度,力道大得惊人,

根本不容我挣脱。“啊!”我惊呼一声,被他强硬地拽着,踉跄着拖向那辆银灰色的跑车。

“放开我!顾言深!你要带我去哪?!”我惊慌失措地挣扎,恐惧压过了对沈家规矩的顾虑。

落在他手里,会是什么下场?他恨我入骨!顾言深对我的挣扎置若罔闻。他拉开车门,

动作近乎粗暴地将我塞进副驾驶座,然后“砰”地一声甩上车门。

动作快得我只来得及捕捉到他紧绷的下颌线条和眼中一闪而过的……戾气?

他自己绕到驾驶座,坐进来,利落地发动引擎。跑车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

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坐稳。”他丢下两个字,看也没看我一眼,猛地踩下油门。

强大的推背感瞬间将我死死按在昂贵的真皮座椅里。窗外的景物飞速倒退,

模糊成一片流动的光影。沈家司机那张错愕又愤怒的脸瞬间被远远甩开。

我紧紧抓住胸前的安全带,心脏狂跳得快要蹦出喉咙。

恐惧、疑惑、还有一丝荒谬感交织在一起。顾言深……他到底想做什么?他带我去哪里?

车子像一道银灰色的闪电,在傍晚的车流中穿梭。顾言深开得极快,却异常平稳。

他专注地看着前方的道路,侧脸线条冷硬,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整个人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低气压。车厢里弥漫着沉默,

只有引擎的低吼和窗外呼啸的风声。我偷偷瞥了他一眼,又飞快地移开视线,手心全是冷汗。

这种沉默比他的羞辱更让人窒息。“地址。”他忽然开口,打破了沉默,声音没什么起伏,

眼睛依旧看着前方。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是在问我要去哪里。医院?不!

不能让他知道妈妈的事!那是我的死穴!“什……什么地址?”我强装镇定,

声音却控制不住地发颤。顾言深终于侧过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锐利得仿佛能穿透人心,

带着洞察一切的冰冷。他轻嗤一声:“哭成那样,跑得那么急,除了医院,还能去哪?

”他顿了顿,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总不能是去约会吧?

”我的伪装在他面前脆弱得像一张纸。巨大的恐慌再次攫住了我。他知道!他猜到了!

他会用这个威胁我吗?告诉沈家?我完了!“不……不是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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