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替身怒掀白茶宴

穿书之替身怒掀白茶宴

主角:沈乔穆晏苏梦
作者:雾起寻霜

穿书之替身怒掀白茶宴第1章

更新时间:2025-09-16

——穿成虐文替身当天,我直接绿茶式搂住男主脖颈:

——“姐姐不会生气吧?毕竟她只是失去爱情,而我失去的可是当替身的机会呀。”

——男主呼吸骤然粗重,白月光当场摔了慈善晚宴的酒杯。

——原著中我该被挖肾抽血,最终惨死地下室。

——可现在——

——顶流男二当众向我求婚:“踹了他,我的奖杯和肾都归你。”

——疯批男三把锁链换成钻戒:“关你多没意思,不如关我们。”

——甩掉男主那天,他跪碎满地月光:“求你再多看我一眼。”

——我笑着吻过他泪痣:“可是亲爱的,玩替身游戏的……”

——“从来都是我们所有人哦。”

---

香水味,浓得呛人,混杂着酒精和一种冷冽的男香,织成一张奢靡又令人窒息的网。

头痛欲裂,像有电钻在太阳穴里搅动。沈薇猛地睁开眼,视线花了半秒才聚焦。

水晶吊灯流淌下过分璀璨的光,晃得人眼晕。

周遭是压低的笑语、清脆的碰杯声,衣香鬓影,浮光掠金。

一场顶级豪门的慈善晚宴。

而她,正被人半搂半强迫地困在角落的丝绒沙发里。

手腕被攥着,力道大得发疼。

“乔乔,别闹了。”

男人的声音低沉,压着一丝显而易见的不耐烦,气息喷在她耳侧,带着威士忌的余韵,

“乖乖配合,你知道我不喜欢在这种场合难堪。”

记忆碎片轰然涌入,撞得她颅骨生疼——穿书了。

上一秒她还在吐槽这本古早虐文《绝爱危情:总裁的替身娇妻》里和自己同名的冤种女配死得憋屈,下一秒就直接魂穿成了开场即被推上替身火刑架的女主沈乔。

原著情节:就是在这场晚宴上,原主因试图反抗男主穆晏,被他当着白月光苏梦和所有上流社会人士的面,彻底钉死在“不懂事、上不得台面、只是个影子”的耻辱柱上。

奠定了后续被虐心虐身、挖肾抽血、最后惨死阴暗地下室的悲惨命运。

沈乔胃里一阵翻腾。配合?配合你妈。

她抬眼,看向面前这张俊美却冷漠倨傲的脸——穆晏,本书男主,一手缔造原主地狱的刽子手。

而他此刻,眼角余光正不受控制地瞟向不远处人群中心那道白色的、柔弱优雅的身影——苏梦,他的白月光。

也是表面清纯实则手段狠辣的高级绿茶。

穆晏见她不答话,只怔怔看着自己,眉头蹙得更紧,语气加重:“听见没有?梦梦身体不舒服,需要静养,你今晚安分点,别去招惹她。否则……”

否则怎样?再断她母亲的治疗费?还是把她关进那间连窗户都没有的阁楼?

沈乔心里冷笑,面上却倏然一软,那股子强撑出来的倔强瞬间褪得干干净净,眼眶说红就红,湿漉漉的,像受惊的小鹿。

她反手用指尖轻轻勾住顾琛昂贵的西装袖口,微微颤抖。

穆晏一愣,显然没料到她的态度转变如此之快,以往她只会更激烈地反抗,然后换来他更无情的镇压。

沈乔借着他一瞬间的错愕,猛地贴近他怀里,手臂如水蛇般柔柔缠上他的脖颈,将他拉低。

温香软玉撞了满怀,属于少女的、与她截然不同的清新甜香骤然盖过了那令人作呕的香水味。

穆晏身体猛地一僵,呼吸滞住。

沈乔却将唇凑到他耳边,用那种全场都能隐约听见,却又显得格外委屈、格外娇嗲的嗓音,带着哭腔,清晰无比地开口:

“晏哥哥,你别凶我嘛……我都懂的。姐姐是不是又生我的气了?”

她顿了顿,吸了吸鼻子,声音更软更黏,像裹了蜜糖的毒药,“唉,其实姐姐不会真的跟我计较吧?

毕竟……她只是失去了你的爱情,而我失去的,可是当替身的机会呀。”

“……”

死寂。

以他们为圆心,方圆十米内的谈笑声像被一刀切断。

所有名流绅士、淑女名媛的表情都凝固在脸上,举着酒杯的,交谈的,掩唇轻笑的,动作全部定格。

难以置信地看向那个依偎在顾琛怀里、看似柔弱无骨、说出的话却堪比淬毒匕首的女人。

“当啷——!”

清脆刺耳的碎裂声炸响,打破了这诡异的寂静。

人群中心,那道一直维持着完美仪态、接受着众人艳羡目光的白色身影,此刻脸色煞白如纸,精心保养的手指剧烈颤抖,香槟杯砸在大理石地面上,酒液和玻璃碎片溅了一地。

苏梦胸口剧烈起伏,那双总是盛满了无辜和温柔的眼眸,此刻只剩下全然的震惊和扭曲的惊怒,死死地钉在沈乔脸上,几乎要喷出火来。那完美的绿茶面具,裂得粉碎。

穆晏猛地反应过来,一把想要推开沈乔,眼底掀起惊涛骇浪,是震怒,是难以置信。

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被当众戳破隐秘心思的狼狈。“沈乔!你胡说什么!”

可沈乔却像是被他的推搡惊吓到,顺势向后软软一倒,踉跄一步,恰到好处地露出半边脸颊上尚未完全消退的、若隐若现的红痕——

那是三天前,因为原主不小心用了苏清月“专属”的茉莉香氛,被穆晏盛怒之下挥手擦过留下的。

虽然极淡,但在这种光线下,足够眼尖的人看见。

她垂下眼睫,眼泪珠子似的无声滚落,声音轻得像是叹息,却又能让附近的人听清:

“对不起……是我失言了。我不该奢望……连当替身都不够格的。”

一瞬间,所有看向穆晏和苏梦的目光都变了味。

惊讶、探究、鄙夷、看好戏的兴奋……在上流社会这层面具之下无声流淌。

穆晏伸出的手僵在半空,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

那句“连当替身都不够格”像一记响亮的耳光,不仅抽在他脸上,更把苏梦那“大度宽容”的形象抽得摇摇欲坠。

他英俊的脸庞第一次出现近乎狰狞的裂痕。

“呵。”

一声极轻的低笑,却带着某种奇特的穿透力,在这种落针可闻的环境里,清晰得令人心尖一颤。

人群自发地分开一条道。

晚宴最耀眼的焦点之一,新晋顶流影帝白衍,不知何时走了过来。

他一身黑色丝绒西装,身姿颀长,容色惊人,唇角勾着一抹懒洋洋的、看戏的弧度,手里漫不经心地晃着一支红酒。

他根本没看脸色铁青的穆晏和摇摇欲坠的苏梦,那双桃花眼流光溢彩,直接落在正“柔弱”拭泪的沈乔身上。

目光相接的刹那,他眼底的兴味陡然加深,像发现了什么绝世有趣的宝藏。

他一步步走到沈乔面前,微微倾身,无视了旁边快要爆炸的穆晏,将手中那支沾了他唇印的红酒,缓缓地、不容拒绝地递到沈乔面前。

声音不高,却足以让每一个竖起耳朵的人听得清清楚楚,带着蛊惑人心的磁性:

“哭什么?”

“踹了他。”

“我的奖杯,我的肾,今晚开始,都归你保管。怎么样,宝贝儿?”

白衍的话像一颗炸雷,扔进了本就死寂的池塘。

顶流影帝的嗓音带着天然的磁性与蛊惑,每一个字都清晰地砸在在场每一个人的心尖上。

那支沾着他唇印的红酒,在他修长的手指间,像一件献祭的贡品,直直递到沈乔面前。

空气彻底凝固了。连背景的爵士乐都仿佛被掐断了喉咙。

穆晏的脸色已经不是铁青,而是近乎骇人的黑沉。

他猛地攥紧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盯着白衍的眼神像是要将他生吞活剥。“白衍!这里没你的事!”

白衍连眼皮都懒得掀给他一下,那双风情万种的桃花眼只专注地看着沈乔,带着玩味,带着挑衅,更带着一种“我等着看你表演”的兴味盎然。

沈乔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一种极度兴奋的战栗。

来了!情节脱缰的**感!她眼底飞快地掠过一丝无人察觉的精光,面上却显得更加惊慌失措,像只被吓坏的小兔子。

看看眼前诱人却危险的酒,又怯怯地瞟向暴怒的穆晏,身体微微发抖,眼泪落得更凶。

“我……我不……”她声音细若蚊蚋,带着哭腔,无助又可怜。

这副情态,落在旁人眼里,就是被穆晏长期欺压、连接受别人善意的勇气都没有的铁证。

苏梦终于从酒杯碎裂的震惊和屈辱中回过神,看到白衍竟然为沈乔出头,而沈乔这副白莲做派引得全场同情,她气得浑身发抖,精心做的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她强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快步走到穆晏身边,一把挽住他的胳膊,泪光盈盈,声音哽咽却努力维持着体面:

“阿晏,别这样……白先生只是开玩笑的。乔妹妹年纪小,不懂事,说话没轻重,我……我没关系的,真的没关系……”

她嘴上说着没关系,可那苍白的脸色、摇摇欲坠的身姿、和强忍委屈的颤音,无一不在控诉着沈乔的“恶行”和她的“大度”。

穆晏立刻被拉回了注意力,看到心爱的白月光如此“委屈求全”,心疼得无以复加,对沈乔的怒火更盛。

他一把将苏梦护在身后,对着沈乔厉声道:“看看你干的好事!立刻给梦梦道歉!”

沈乔心底冷笑连连。好一对狗男女,配合倒是默契。

她抬起泪眼朦胧的脸,看着苏梦,声音软得能滴出水,却字字往人心窝子里戳:

“姐姐,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该说那些实话,惹你伤心了。

你身体不好,千万别气坏了身子,不然晏哥哥又要心疼,又要……怪我照顾不好你了。”

她巧妙地把“担心她身体”和“穆晏心疼”以及“怪罪自己”联系在一起,坐实了苏梦靠病拿捏穆晏,而自己动辄得咎的处境。

苏梦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来下不去,脸憋得更白了。

这**!句句都在认错,句句都在给她上眼药!

穆晏听着却觉得沈乔总算说了句人话,但语气依旧冰冷:“知道错了就好!以后安分点!”

白衍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差点没吹声口哨。

他晃了晃手里的酒杯,似笑非笑地插话:“穆总好大的威风。

不过,看来这位**的肾,暂时还不需要**心?”他意有所指地扫过苏梦。

穆晏眼神一厉:“不劳费心!”

一场闹剧,似乎以沈乔的“认错”和穆晏的维护苏梦暂告段落。

但空气中弥漫的诡异气氛和各方打量探究的视线,却久久不散。

后续几天,穆晏果然对苏梦呵护备至,几乎是寸步不离地守着,仿佛要把晚宴上她受的委屈千百倍补偿回来。

对沈乔,则是彻底冷处理,不闻不问,连别墅的佣人都看人下菜碟,开始怠慢起来。

沈乔乐得清闲,正好暗中梳理原主的人际关系和可利用的资源。

原主母亲重病住院,每月高昂的治疗费像套在脖子上的枷锁,这才是原主对穆晏一再忍让的关键。

得先解决这个。

这天下午,沈乔故意挑了穆晏大概率在苏梦病房陪护的时间,去了母亲所在的医院。

她算准了时间,在缴费处附近“偶遇”了被穆晏搂着出来散步、脸色红润不少的苏梦。

苏梦一看到沈乔,眼底立刻闪过一丝得意和恶毒,但面上却露出温婉的笑容:

“乔妹妹?你怎么来这里了?是哪里不舒服吗?”她倚在穆晏怀里,姿态亲昵,像是在宣示**。

穆晏看到沈乔,眉头下意识一皱。

沈乔手里捏着那张薄薄的、却重逾千斤的缴费单,脸色刻意弄得有些苍白,眼神躲闪,低下头,小声说:

“没……没有,我来看看妈妈。”

她说着,下意识地把缴费单往身后藏了藏,这个动作欲盖弥彰,做得极其自然。

穆晏的目光扫过她藏东西的手,又看她一身简单的旧衣,对比苏梦一身名牌和自己无微不至的照顾,心里莫名地闪过一丝极细微的异样。

但他立刻压下去了,梦梦善良柔弱,需要他保护,而沈乔……不过是咎由自取。

苏梦却看得分明,她立刻故作关切:“呀,是伯母的医药费又不够了吗?阿晏,”

她轻轻扯了扯穆晏的袖子,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乔妹妹一个人也挺难的,要不……”

她这话看似求情,实则是点火。

提醒穆晏沈乔的存在就是为了钱,更是暗示沈乔在装可怜博同情。

果然,穆晏那点刚冒头的疑虑瞬间被打消,取而代之的是不耐烦和厌恶:

“她的事她自己处理!你的身体才最重要,别为不相干的人费心。”

他搂紧苏梦,语气温柔,再看向沈乔时只剩冰冷,“没事就回去,别在这里碍眼。”

沈乔猛地抬头,眼眶瞬间就红了,里面盛满了难以置信的受伤和绝望,嘴唇翕动,却一个字都说不出,只是倔强地看着穆晏,那眼神像是被全世界抛弃的小兽。

穆晏被她这眼神看得心头莫名一刺,竟有些烦躁地移开了视线。

苏梦心里畅快极了,脸上却露出不忍的表情:“阿晏,你别这么凶嘛……”

沈乔却在这时,像是终于忍不住,眼泪大颗大颗滚落,她死死咬着下唇,不让哭声溢出来,朝着苏清月猛地鞠了一躬,声音破碎不堪:

“对不起……苏姐姐……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出现在这里碍你们的眼……我这就走……这就走……”

她说完,转身就跑,单薄的背影踉踉跄跄,充满了无尽的委屈和悲凉,手里那张没藏好的缴费单飘落在地。

穆晏下意识看了一眼那单子上的数字,眉头蹙得更紧。

苏梦立刻软软地靠在他身上,捂住心口:“阿晏,我有点不舒服,我们回去吧。”成功拉回了穆晏的所有注意力。

跑出一段距离的沈乔,拐过墙角,立刻抹掉了脸上的泪,表情冷静得甚至有些冷酷。

很好,种子已经埋下。

穆晏那瞬间的迟疑和烦躁,她捕捉到了。

这点裂痕,迟早会扩大。

她低头看了看手机,刚刚“慌乱逃跑”时,她“不小心”按到了录音键。里面清晰地记录了苏梦茶香四溢的“关心”和穆晏那句冰冷的“碍眼”。

几天后,一个小型名流聚会上。

苏梦俨然以女主人的姿态陪伴在穆晏身边,接受着众人的恭维。

她特意穿了一件**款的礼服,珠光宝气,笑容得体,仿佛已经完全从晚宴的“惊吓”中恢复过来。

看到沈乔居然也出现了(自然是沈乔“想办法”弄到的邀请函),而且只穿了一条简单的旧款裙子,苏清月眼底划过一丝轻蔑。

她端着酒杯,袅袅婷婷地走过去,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周围几个人听见:

“乔妹妹也来了?今天这身裙子很……别致呢。不过这种场合,还是要注意下仪容的,毕竟代表着阿晏的脸面。”

她语气温柔,话里的贬低却毫不掩饰,“哦对了,上次在医院,你跑得太急,东西都掉了,没事吧?伯母的医药费若实在有困难,可以跟我和阿晏说,何必自己硬撑呢?”

她这是故意旧事重提,要在人前坐实沈乔贪图钱财、形象寒酸、上不得台面。

周围几位女士的目光立刻带上了审视和鄙夷。

穆晏也看了过来,眉头微皱,似乎觉得苏梦这话有些过了,但并未出声制止。

沈乔看着苏梦,脸上缓缓露出一个感激又羞涩的笑容,纯净得像朵小白花,声音又软又甜:

“谢谢苏姐姐关心呢。姐姐真是人美心善,连我妈妈医药费这种小事都记得这么清楚,比我这亲女儿还上心。”

她这话一出,苏梦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

沈乔继续眨着无辜的大眼睛,语气崇拜又天真:

“不过姐姐不用担心啦!我已经想到办法解决啦!虽然很难,但总不能一直靠着晏哥哥和姐姐的施舍过日子呀,那样多不好意……”

她像是突然意识到说错了话,猛地捂住嘴,眼神慌乱地看向穆晏,又赶紧低下头,小声补救,

“啊不是,我是说……是帮助……对不起,我嘴笨,不会说话……”

“施舍”两个字,像两个响亮的耳光,抽在苏梦和穆晏脸上。

周围人的眼神瞬间变了。原来穆总是这样对待“替身”的?苏**嘴上说着帮忙,实际行动却是提醒对方记得这是“施舍”?

苏梦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端着酒杯的手指捏得发白,精心维持的笑容彻底碎裂,几乎能听到她牙关咬紧的声音。

这个**!她又来了!

穆晏的脸色也瞬间难看至极。沈乔这话,把他和苏梦架在了虚伪刻薄的火上烤!

沈乔却仿佛吓坏了,眼圈一红,对着苏梦又是一个九十度鞠躬,声音带着哭腔:

“对不起苏姐姐!我又说错话了!我这就走!不在这里给你和晏哥哥丢人了!”

她说完,再次上演仓皇逃离的戏码,留下一个受尽欺负的小可怜背影,以及全场尴尬诡异的气氛和苏梦几乎要喷火的扭曲面容。

穆晏看着沈乔“狼狈”逃开的背影,再看看身边气得浑身发抖、仪态尽失的苏梦,第一次,心里那抹疑虑和烦躁,疯狂地滋长起来,再也无法轻易压下。

而转身没入人群的沈乔,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

游戏,才刚刚开始。

白月光?不过是镀了一层银的鱼眼珠子罢了。

这池水,她搅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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