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妻子手机里存着“忠诚度测试合同”的瞬间,我默默退回浴室冲掉口红印。
>结婚三年,她突然找人测试我的忠诚。>我配合演了半个月的戏,
终于让她相信我是个经不起诱惑的渣男。>离婚协议签得很顺利,她眼里闪着胜利的光。
>一个月后,我的新公司开业典礼上,她作为竞争对手代表前来祝贺。
>看到我身边站着的正是当初测试我的“女助理”,她手中的香槟微微发抖。
>女助理笑着递上名片:“介绍一下,我是他新婚妻子,也是贵公司新任控股股东。
”---水珠还挂在我发梢上,凉意顺着脖颈往下爬。我拿着她的手机,屏幕亮着,
那个文件名清清楚楚:“忠诚度测试合同”。浴室里的水汽还没散,闷得人喘不过气。
指尖在冰冷的屏幕上划过,几条信息跳出来,是那个陌生号码发给她汇报进展的,
“目标已接触,反应正常”,“初步建立信任”。我盯着那几行字,脑子里空了一下,
像被人抽干了似的。三周年纪念日才过去不到两个月,
我们那天晚上还笑着说要换个更大的房子,最好带个院子。我把手机轻轻放回盥洗台,
位置分毫不差,屏幕朝下的角度都和她之前一样。然后我转身回到花洒下,拧开冷水,
哗啦一下,激得我打了个寒颤。水流冲过脸颊,
也冲掉了衬衫领口上那个不小心蹭到的、淡淡的玫红色口红印。那是下午在公司,
新来的实习生小林差点摔倒,我扶了一把,她慌乱间蹭上的。我还想着晚上得跟她说一声,
免得她多想。现在,不用了。这戏,得演下去。接下来的半个月,我像个提线木偶。
那个叫小薇的“女助理”,出现的频率越来越高。她年轻,漂亮,
眼神里带着一种恰到好处的崇拜,手段也算不上高明,无非是借着工作由头靠近,
言语间若即若离的试探。我配合着,适时地表现出一些受用和恍惚。
回复她的消息开始“不小心”延迟,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理由无非是加班、应酬。我对她,
那个睡在我身边三年的人,逐渐变得“心不在焉”。有一次,小薇给我发来一张晚餐照片,
说那家餐厅环境真好。我拿着手机,当着她的面,手指悬在屏幕上好一会儿,
才缓缓敲出:“看着不错,下次可以去试试。”我能感觉到旁边看电视剧的目光,
轻飘飘地落在我侧脸上,又移开,带着一种不易察觉的审视。我没抬头。又一天,
我故意让她看到我手机屏幕上小薇的来电显示,然后拿着手机走进书房,关上门“接听”。
隔着门板,我什么动静也没弄出来,只是静静站着,看着窗外黑沉沉的夜。过了一会儿,
我走出去,神色如常。她坐在沙发上,手里捏着遥控器,指节有些发白,电视里在放什么,
她大概根本没看进去。“最近好像很忙。”她状似无意地问,声音平稳,
但尾音藏着一丝极细微的紧绷。“嗯,有个新项目,比较棘手。
”我端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水温刚好。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心照不宣的沉默,
像一层厚厚的灰尘,落在我们之间。我开始“疏忽”,忘了她交代买的酱油,
记错了说好要一起回去看她父母的日子。她眼里的怀疑,渐渐沉淀成一种带着失望的,
近乎确认的东西。我知道,我快“合格”了。那天晚上,我“加班”到十一点才回家,
身上带着一点在楼下酒吧特意沾上的、若有似无的酒气。她坐在客厅沙发上,没开大灯,
只有一盏落地灯昏黄地照着。“我们谈谈吧。”她说。我站在玄关,没换鞋,点了点头。
她没有歇斯底里,甚至没有质问,只是平静地列数我近期的“异常”,
语气冷静得像在做一个项目汇报。最后,她拿出了一份离婚协议。“签了吧,没什么意思了。
”她看着我,眼睛里有种东西,很复杂,像是卸下了重担,
又像是打赢了一场艰苦战役后的疲惫和…胜利者的光芒。尽管那光芒背后,
似乎也有些空荡荡的。我拿起笔,没有犹豫,在签名处写下了自己的名字。笔尖划过纸张,
沙沙作响,像是给这三年画上了一个仓促又滑稽的句号。“你好像,一点也不意外。
”她看着爽快签字的我,语气终于有了一丝波动。我放下笔,抬眼看她,
努力让自己的眼神显得平静,甚至带着点认命般的颓然:“事到如今,没什么好说的了。
”她收起协议,没再说话。搬走的那天,天气很好。
阳光明晃晃地照着小区里熟悉的一草一木。我把最后一个箱子塞进车里,
回头看了一眼我们曾经的家。她站在门口,没有出来。隔着一段距离,我看不清她的表情。
一个月,不长不短。足够我把早已在筹备的新公司事务理顺,也足够我处理一些私人事情。
新公司开业典礼设在市中心的星级酒店宴会厅。水晶灯流光溢彩,人来人往,衣香鬓影。
我穿着定制的西装,和周遭的宾客寒暄,脸上是恰到好处的笑容。小林,
现在是我的特别助理,跟在我身边,举止干练,偶尔看向我时,眼神温和。我们之间,
有些东西在自然而然的发生,但彼此都克制着,保持着工作伙伴的纯粹。
门口一阵小小的骚动。她来了。作为我们目前最主要的竞争对手公司的代表,
她的出现并不意外。她穿着一身利落的黑色职业套装,妆容精致,步伐从容。
只是当她的目光穿过人群,落在我脸上,又移到我身旁的小林身上时,
那份从容几不可见地僵了一下。她端着一杯香槟,向我走来,
脸上挂起商业化的微笑:“恭喜啊,没想到你动作这么快。”“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
”我举了举杯,语气平淡。她的视线不受控制地瞟向小林,带着审视和一种极力掩饰的惊疑。
小林今天格外亮眼,不只是作为我的女伴,更是一种姿态。“这位是?
”她终于还是问出了口,声音比刚才细微地绷紧了一些。小林向前迈了一小步,
笑容温婉得体,从手包里取出一张名片,双手递了过去。她的动作不疾不徐,
带着一种掌控全局的从容。“您好,重新认识一下。”小林的声音清晰悦耳,
穿透了周围的嘈杂,“我是他的新婚妻子。”她捏着名片的手指瞬间收紧了,
指尖微微压出发白的痕迹,杯中的香槟酒液轻轻晃荡了一下,折射着顶灯的光芒。
小林顿了顿,目光平静地迎着她骤然缩紧的瞳孔,继续说了下去,声音不高,
却足以让周围几米内竖着耳朵的人都听清楚。“同时,根据今早完成的股权交割,
我也是您目前所任职公司的新任控股股东。”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住了。
她脸上那副精心维持的职业面具,出现了清晰的裂痕,震惊、难以置信,
还有一种被彻底愚弄后的茫然,交替闪过。她看着小林,又猛地转头看我,嘴唇微微翕动,
却一个字也没能说出来。我只是安静地看着她,看着她手中那杯微微颤抖的香槟,
心里异常的平静。小林依旧保持着微笑,语气温和得像在谈论天气:“希望以后,合作愉快。
”时间仿佛在她周围凝固了。她捏着那张轻薄的名片,指尖用力到几乎要将其戳破。
香槟杯细长的杯脚在她指间显得格外脆弱,金色的酒液晃动出细碎的涟漪,
映照出头顶水晶灯破碎的光影,也映照出她眼中那片瞬间坍塌的城池。“这…不可能。
”这三个字几乎是从她齿缝间挤出来的,带着一种濒临失控的颤抖。
她不是没想过我离开后的各种可能,或许是消沉,或许是另起炉灶与她竞争,
但她绝没有想到,最终的落点会在这里,以这样一种彻底打败她认知的方式。小林,不,
现在应该说是我的妻子,林薇,依旧保持着那份无懈可击的微笑,
仿佛只是陈述一个再平常不过的事实。“股权**协议已经签署完毕,
工商变更也在同步进行。李总如果感兴趣,
稍后我可以让秘书把相关文件的复印件送到贵司…哦,不,现在应该说是,我们公司了。
”“我们公司”这四个字,像一把钝刀,缓慢而深刻地割开了她最后的防线。
她猛地转头看向我,眼神里混杂着惊怒、质疑,
还有一种被彻底背叛的痛楚——即使先举起“测试”利刃的人是她自己。
“你…你们早就…”她的话没有说完,但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她不是傻子,
瞬间就想通了其中的关窍。那个她亲手安排的“测试”,那个她认为经不起诱惑的丈夫,
和这个她雇佣来的“测试员”,从一开始,就是一场请君入瓮的戏。我没有回避她的目光,
平静地迎视着,甚至微微牵动了一下嘴角,一个算不上是笑的弧度。“介绍一下,林薇,
我的合伙人,也是我的妻子。我们上周刚领的证,事情太多,没来得及广而告之。
”周围的空气仿佛被抽干了。一些离得近的宾客显然听到了这边的对话,
窃窃私语声像潮水般蔓延开来。惊讶、好奇、幸灾乐祸…各种目光聚焦在她身上,
让她那张原本精致无瑕的脸,一点点失去血色。“合伙…人?”她重复着这个词,
像是第一次理解它的含义。“是的。”我接过话头,语气平淡无波,像是在做一个项目陈述,
“在你忙着测试我忠诚度的时候,我和林薇在忙成立新公司的事情。顺便,
也仔细研究了一下你所在公司的运营状况和股权结构。不得不说,你们公司几位早期投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