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五位数羊绒大衣后,我被儿子儿媳逐出家门

第2章 2

更新时间:2025-12-29
全文阅读>>

5田雪换了一身朴素的衣服,脸上也没化妆,看到我,

立刻堆起一脸关切的笑容.几步跑到我跟前。“妈,您怎么真回来了?您看您,

身体不好还在这儿忙活。”“您不能再这么操劳了,您身体健康,是我们最大的心愿,

您快跟我们回去,好好调养身体”她说着,就要来扶我,那熟练的亲热劲儿,

仿佛之前的一切都没发生过。我看着她,心里只觉得好笑。看来,她已经确定我没病,

是装的了。这免费保姆不好找,还是得亲自请回去。我没让她碰到我,往后退了一步,

淡淡地说:“我在这儿挺好。不回去了。”她看这套技俩不管用,给陈阳使了个眼色。“妈,

我们大老远跑一趟,就是为了接您回去,家里不能没有您啊!”陈阳也走了过来,一脸疲惫。

“妈,您别闹了行不行?家里现在一团糟,悠悠天天哭着要奶奶。”说来说去,

还是因为我这不仅免费而且还要每天搭钱的保姆无处去找,孝顺我,让我调养身体,

这都是昧着良心说漂亮话。儿子儿媳都是一副嘴脸,我看他们这虚伪的面具,

我都觉得开始恶心反胃。“你们说啥都没用,别浪费时间了,赶紧回去吧,

我也想过点清闲日子。”陈阳看我这么固执地坚持,一下子恼怒了。“您在群里发那些东西,

现在所有亲戚都在看我们家笑话!”“有啥事不能自己家里说,家丑不可外扬,你不嫌丢人?

”呵呵,原来他们也知道这是家丑,也知道这事儿丢人。你们买破烂哄我的时候不觉得丢人,

你们怕治病花钱的时候不怕别人看笑话。这真是倒打一耙,恶人先告状。

“现在知道是笑话了?”我反问,“你们把我当垃圾一样往老家扔的时候,怎么不怕人笑话?

”田雪见软的不行,脸色也沉了下来,语气里带上了威胁的意味。“妈,您非要这么绝情?

行,那两百万我们没有,您爱去哪儿告就去哪儿告。”“我把话放这儿,

您今天不跟我们回去,以后您老了、病了、动不了了,您别指望我们管您一下!

”她以为这番话能吓住我。我看着她,笑了。发自内心地笑了出来。“求之不得。

”6我那句“求之不得”轻飘飘地落在院子里,却像一块巨石砸进了田雪和陈阳的心里。

田雪脸上那副胜券在握的表情瞬间碎裂,她大概从没想过,这个她拿捏了十年的婆婆,

会用这种态度回应她的终极威胁。她的嘴唇翕动了几下,似乎想说什么更恶毒的话,

但一时竟没找着词儿。陈阳的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妈,您怎么能这么说?

我们是一家人啊!田雪她也是气话,您别往心里去。”他上前一步,试图拉近关系。

我看着他,这个我养了三十多年的儿子,此刻只觉得陌生。“一家人?”我重复着这三个字,

像是第一次听到,“陈阳,我住院你们嫌花钱,让我回老家自生自灭,这是你口中的一家人?

田雪指着我鼻子,咒我老了没人管,这也是一家人该说的话?”我的声音不大,

但院子里很静,每一个字都清清楚楚。“我……”陈阳被我问得哑口无言,脸涨成了猪肝色。

田雪缓过神来,她深吸一口气,换上了另一副面孔。她不再放狠话,而是开始卖惨。“妈,

您就当可怜可怜我们吧。”她眼圈又红了,这次看起来倒有几分真情实感,“您是不知道,

现在外面都在怎么说我们。亲戚朋友都戳我们脊梁骨,说我们不孝,把您气回了老家。

我跟陈阳现在班都不敢去上了,一出门就被人指指点点。”“悠悠在学校也被人笑话,

说她爸爸妈妈不要奶奶了。孩子还那么小,她懂什么啊?回家哭了好几场了,饭都吃不下。

”她一边说,一边抹着不存在的眼泪,字字句句都在控诉我的“狠心”。

要是我还是从前那个心软的妈,听到孙女受了委屈,恐怕早就心疼得不行,

立马跟着他们回去了。可现在,我只觉得讽刺。“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我冷冷地看着她,

“你们把事情做绝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有今天这个结果。悠悠是无辜的,但造成这一切的,

是你们,不是我。”我指了指院子角落里堆放的沙子和水泥。“看见了吗?

我这房子要重新装修了。以后我就住这儿,哪儿也不去。”陈阳顺着我的手指看过去,

脸上的表情更加绝望:“妈,您来真的?这老房子都多少年了,您花这冤枉钱干嘛?

跟我们回去,住现成的楼房,不比这儿强?”“强?”我笑了,“强在哪儿?

强在有个把我当保姆使唤的儿媳妇,还是强在有个眼里只有丈母娘的儿子?我在你们那儿,

住的是最小的次卧,吃的是你们剩下的饭菜,穿的是田雪淘汰下来的旧衣服。你们管那叫家,

我管那叫牢笼。”“我在这里,自己当家作主,想吃什么吃什么,想怎么装就怎么装。

这才是我的家。”我的话像一把刀子,把他们最后那点虚伪的体面也给剥了下来。

田雪的脸彻底沉了下去,她知道软的硬的都没用了。“行,妈,这可是您自己选的。

”她的声音又冷又硬,“两百万我们没有,法院传票您愿意寄就寄。

以后您就在这老房子里过吧,我们绝对不会再来打扰您!”她说完,拉着陈阳就要走。

陈阳还想说什么,被她一个用力的眼神给瞪了回去,只能不甘不愿地跟着她往车边走。

就在这时,我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那是一串陌生的国际长途号码。

7我有些疑惑地接了起来,对面传来一个沉稳的男声,说的是中文,但带着一点口音。

“请问是林兰女士吗?”“我是。”“您好,我是美国加州S&K律师事务所的王律师。

很抱歉在这个时候打扰您,我需要告知您一件不幸的消息。您的哥哥,林建国先生,

于美国时间前天晚上,因突发心脏病去世了。”轰的一声,我的脑子瞬间一片空白。哥哥?

那个二十多年前,因为跟家里闹翻,一气之下远赴重洋,从此再无音信的哥哥?

我握着电话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王律师在电话那头静静地等待了几秒,才继续开口:“林女士,请您节哀。

林建国先生生前没有结婚,也没有子女,父母也早已过世。您作为他唯一的妹妹,

是他的第一顺位法定继承人。”“根据我们目前初步清点的资产,

林建生先生名下拥有三处房产,一家经营状况良好的中餐厅,以及部分股票和现金存款。

按照加州法律,您将继承他的全部遗产。”“林女士?您还在听吗?

”我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耳朵里嗡嗡作响。遗产……继承……这些词汇离我太过遥远,

我甚至无法将它们和我自己联系起来。我只知道,我唯一的亲哥哥,没了。

眼泪毫无预兆地涌了上来,模糊了我的视线。院子里的桂花树,门口那辆白色的轿车,

还有田雪和陈阳模糊的身影,都变成了一团团晃动的色块。已经走到车边的田雪和陈阳,

看到我接了个电话就突然崩溃大哭,都愣住了。他们对视一眼,脸上露出了几分不解和揣测。

田雪大概以为我是被他们的话气哭了,或者是后悔了,嘴角甚至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得意。

她又走了回来,站在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妈,现在知道哭了?晚了!

我们给过您机会了,是您自己不要的。”我没有理她,只是对着电话那头,

用尽全身力气挤出一句:“我……我知道了,谢谢你。”然后,我挂断了电话。我抬起头,

用通红的眼睛看着田雪和陈阳,声音沙哑,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决绝。“滚。

”“你们两个,现在就从我的房子里,滚出去。”田雪被我这个字震得后退了一步,

陈阳也一脸错愕。我没再看他们,转身走进屋里,从抽屉里拿出那张装修合同,又走了出来。

装修队的张师傅正带着工人在门口等着,看到这剑拔弩张的气氛,有些不知所措。

我走到他面前,将合同递给他,用颤抖但清晰的声音说。“张师傅,之前的方案全部作废。

”我擦了一把眼泪,深吸一口气,看着这个我即将彻底告别过去,重建新生的院子。“预算,

没有上限。给我用最好的材料,最快的时间,把这里,彻彻底底地,给我换个样。

”8张师傅被我这句“预算没有上限”给砸蒙了,

他手里拿着那份刚刚还觉得分量十足的合同,现在却感觉轻飘飘的。他张了张嘴,

看着我通红的眼睛,又看了看旁边脸色铁青的田雪和陈阳,小心翼翼地问:“林大姐,

您……您没事吧?这……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我没开玩笑。”我深吸一口气,

强压下心头的悲恸,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就按我说的办。院子里的菜地全铲了,

给我铺上最好的草坪,旁边砌个花坛。屋里全部敲掉重来,地暖、中央空调、新风系统,

全都给我装上。我要这房子,里里外外,焕然一新。

”我的脑海里浮现出哥哥年轻时意气风发的样子,他总说,等他将来赚了大钱,

就给我盖一栋世界上最漂亮的房子。哥,现在我有钱了,我要为你,也为我自己,

盖一栋最舒服的房子。眼泪又不争气地滑了下来。田雪看到这一幕,脸上的鄙夷更深了。

“疯了,真是疯了。”她小声对陈阳嘀咕,“我看她就是受了**,脑子不清楚了。

还预算没有上限,她哪儿来的钱?把这老房子卖了都不够!”陈阳也急了,

他冲到我面前:“妈!您别闹了!您是不是怪我们?您要打要骂都行,

别拿自己的养老钱开玩笑啊!”“我的钱,我想怎么花,还轮不到你来管。”我擦干眼泪,

冷冷地看着他。田雪终于不耐烦了,她上前一把拉住陈阳的胳膊,用力往后拽。

“跟一个疯子有什么好说的!陈阳,我们走!让她自己在这儿发疯!我倒要看看,

等她把钱花光了,谁来管她!”她的话音刚落,我的手机又响了,还是那串国际长途号码。

是王律师。我接起电话,这次开了免提。“林女士,很抱歉再次打扰您。是这样的,

关于您哥哥遗产的继承手续,需要您尽快前来美国办理。另外,

林先生名下的餐厅目前还在正常营业,但主心骨不在,员工们情绪有些不稳,

也需要您尽快过来处理。”王律师的声音清晰地从听筒里传出来,每一个字都像一颗炸雷,

在小小的院子里炸开。遗产?美国?餐厅?田雪和陈阳脸上的表情,瞬间从不耐烦和鄙夷,

变成了极度的震惊和错愕。他们像两尊雕像一样僵在原地,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

直勾勾地盯着我手里的电话。我对着电话平静地回复:“好的,王律师,我明白了。

我会尽快订机票过去。相关事宜,我们当面再谈。”挂断电话,我把手机放回口袋,

整个院子安静得可怕。我能清晰地听到田雪和陈阳倒吸凉气的声音。

“妈……刚才电话里说……遗产?什么遗产?”陈阳的声音都在发颤,他看我的神情,

像是看一个陌生人。田雪比他反应快多了,她的大脑飞速运转,

瞬间就将“遗产”、“美国”、“餐厅”这些词串联成了一个让她呼吸急促的结论。

我看着他们那副贪婪又不敢置信的嘴脸,心中最后一丝对亲情的眷恋也烟消云散了。我笑了,

发自内心地笑了出来。“你们不是觉得我疯了吗?觉得我没钱装修房子吗?

”我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一字一顿地说:“我哥,林建国,在美国去世了。他没老婆没孩子,

我是他唯一的亲人。他留下的所有东西,现在,都是我的了。”“所以,你们现在还觉得,

我花这点钱装修房子,是在发疯吗?”田雪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

随即又涌上一股病态的潮红。她看着我,眼神里迸发出一种让我恶心的、灼热的光芒。

9那是对金钱最**的渴望。前一秒还对我恶语相向的她,下一秒,

脸上就堆满了谄媚又悲伤的笑容,她一个箭步冲到我面前,动作快得差点绊倒自己。“妈!

”她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力气大得像是要把我揉进她身体里,“舅舅他……他怎么就走了呢!

这太突然了!您……您可千万要节哀啊!”她的眼泪说来就来,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上一章 章节目录 下一章
APP,阅读更加方便 立即安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