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前世我和顾远珩做了一辈子恩爱夫妻,约定下一世再续前缘。今生我只是县令家的小姐,他却是驻扎在云城的骠骑将军长子。我忧心同他地位相差过大,可顾远珩认出我后便扬言此生非我不可。于是云城众人皆知,一个小小县令家的女儿,怕是要攀上世家一飞冲天。我及笈那天,顾家院里大红的聘礼准备了一百八十八抬,围着云城绕了三圈。可最后,送去的却不是我家。顾远珩与我传信,“迎娶薛绾只为筹谋,安心等我再迎你入府。”我烧了信,一人在院中枯坐许久。墙外两家结亲的欢闹声传来时,我终于提笔,在那封京城寄来的婚书上写了一个字——“可。”
前世我和顾远珩做了一辈子恩爱夫妻,约定下一世再续前缘。
今生我只是县令家的**,他却是驻扎在云城的骠骑将军长子。
我忧心同他地位相差过大,可顾远珩认出我后便扬言此生非我不可。
于是云城众人皆知,一个小小县令家的女儿,怕是要攀上世家一飞冲天。
我及笈那天,顾家院里大红的聘礼准备了一百八十八抬,围着云城绕了三圈。
可最后……
“夫人一向康健,不过是一时气血淤堵…不是什么大碍。”
我松口气,让白芷送大夫出门。
其实,我到现在还没有反应过来。
不管是半月前京城来的那封奇怪的信,还是顾远珩向别的姑娘提了亲。
一切都不真实的跟做梦一样。
“**,”白芷轻轻扯了扯我的衣角,“顾公子身边的听竹来了。”
我深吸一口气,带着白芷往后门走。……
我是苏家唯一的孩子,苏大人和苏夫人的掌上明珠。
可却一直没有大名。
就连外人见我,也只是称一句“迟迟**。”
娘亲说,我小时候身体不好,不敢取名,等及笈了才会冠姓。
我信了,直到半个月前,家里来了些奇怪的人,说是京城来的。
他们带了成箱昂贵的衣物首饰,见了我就跪在地上,红着眼叫“二**”。
娘亲招手把我叫……
晚间回房,我卸了钗环,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坐在桌前等着。
果然,子时的更刚打过,西面的窗就被石头轻扣了三下。
这是我同顾远珩约定好的暗号。
十岁那年冬天,我高热不退,险些丧命。
是他夜夜翻窗爬进我的卧房,拼命讲我们曾经的事,试图唤回我求生的意志。
“求你了,迟迟,快点好起来。”小少年同我额心相碰,喉中是哽咽的低哑,“没了……
抵达京城的前一晚,顾远珩在下马车后拉住了我。
我同李嬷嬷摇头,示意她先上去,又后退一步和顾远珩拉开距离,
“什么事?”
“等去了京城,我不一定顾得上你。”他从衣袖里掏出一袋钱,“你安心在我购置的小院住着,我得空就去看你。”
我气笑了。
“你还真是看得起自己。”
说完我拔腿就走,却被顾远珩扯住袖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