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秋禾看到自己女儿被打,心疼极了。
护子心切的她来不及多想,转头就抓了鸡毛掸子追到院子里,抬手就往孟晚棠身上抽:
“你还好意思提刚才的事儿,你没听秦志华说吗,她是来睡你的。
是我们娇娇替你挡了灾!”
苏秋禾如果不动手,孟晚棠没想当着孟家臣的面儿抽她。
可她先动了手,自己也就没有必要给她留脸面。
她一把抓住抽过来的鸡毛掸子,用力一扯把苏秋禾拉到眼前,抬手“啪啪”两巴掌。
“既然你听到秦志华说了什么?你就应该知道破坏军婚要蹲大狱!”
孟晚棠这恶狠狠的声音,一下子把苏秋禾惊醒。
她当然知道破坏军婚违法,可原主在驻地讹上陆战野的时候,军队派人来了解过孟家的情况。
她也从那些人口中知道了原主的手段,猜测陆战野根本不想娶原主。
这次原主回来又抱怨在部队家属院过的不舒心,她才敢算计她和秦志华。
可话又说回来,就算孟晚棠现在的婚姻不幸福,可她的确是军嫂。
只要她不愿意,自己陷害她就属于违法。
想到这些,苏秋禾捂着红肿的脸不敢再说话。
今天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孟家臣本来就心烦。
现在又吵架吵到了院里,他们家现在可不是隔墙有耳的问题。
他们家现在隔墙有喇叭!
“好了好了,都不要说了,都滚回屋去,这件事情以后再说!”
孟晚棠心里也着急回房间,听到孟家臣打圆场也就没再纠缠。
转身回了房间,她急着回去解锁空间!
回到房间,看到凌乱的床铺,孟晚棠感到一阵反胃。
这个家她是多一分钟也不想待,赶紧解锁空间,看看里面到底啥样。
转身锁好房门,从怀里将玉坠拿出来,放在嘴边亲了一下,找了一根针就刺破了手指。
滴在玉坠上的鲜血被一点一点吸收,原本翠绿的坠子开始泛起一层若有若无红色。
等玉坠彻底吸收完了鲜血,一阵红光闪出。
“噌”的一声整个玉坠消失不见。
接着孟晚棠察觉脖颈上一阵刺痛,她立马站到梳妆台前一照。
白皙的锁骨处,多了一个水滴模样的淡红色印记。
孟晚棠知道,这是空间认主了,她闭了眼睛,下意识的说了句:“进!”
脑海里红光闪现,再次睁眼已经出现在了一片黑黢黢的空旷土地上。
这块儿土地太大,她无法估摸到底有多少个平方。
但是空间很人性化,为了便于种植,用木头篱笆分割成了无数小块儿,每块大概二十个平方左右的样子。
脚下有条蜿蜒崎岖的碎石小路,顺着小路走到尽头,一栋精致的小木屋出现在眼前。
木屋前面大概有四五十个平方是用红色鹅卵石砌成的方方正正的平台,远远看去像个没有围墙的小院子。
相对于刚才没有生机的一片黑土地,这里显然要热闹的多。
小院四周开满了五光十色的花朵,花香四溢,无数彩色的蝴蝶正翩翩起舞!
进门左手边还有一棵粗大的柿子树,树上碗口般大小的柿子红彤彤的垂着,像一个个漂亮的红灯笼。
踩着碎石往里走,小木屋的门廊下吊着一块儿巴掌大的椭圆形木质牌匾,红色朱漆描绘着“晚棠”两个大字。
整个木屋面积很大,差不多有一百多个平方,隔成了一个大客厅,一间卧室,还有一间厨房。
不过除了门口廊檐下放了一张木质躺椅外,整个屋子都是空荡荡的。
孟晚棠在屋里转了一圈儿,发现客厅里还有个朝后开的门,轻轻推开一看,居然有个面积更大的院子。
里面竹影环绕,还带了些烟雾缭绕的神秘感。
她快步走近一看,绿树环绕中居然隐藏着无数个大大小小的温泉池子。
尽管孟晚棠在现代的时候泡过无数次温泉,可还是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这些大大小小的池子里水的颜色和清澈度,甚至散发的味道都各不相同。
她知道这说明每个池子的作用也各不相同。
疑惑着走到一个清澈见底,水质清淡的池子跟前,突然闪出一块儿电脑大小的屏幕。
上面赫然写着“清泉”:可直接饮用,强身健体,止咳生津,消除疲惫,几个大字。
她掬起清泉的水尝了一下,甘甜可口,正好此时也有些口渴,于是趴下大口喝了起来。
正喝着水,脑袋里就出现了“砰”的一声,她下意识就闪出了空间。
这一声不是别人,而是刚和孟家臣谈完条件的孟娇娇。
刚才孟家臣已经答应只要她嫁给秦志华,就给她一万块钱作嫁妆。
嫁给秦志华当然是不可能的,她只能先口头答应,把嫁妆忽悠到手再说。
可她还提出了另外再要十条小黄鱼作为补偿,这个条件孟家臣没有同意。
今天丢了这么大的人,孟家臣又拒绝了她的条件,她越想越气。
尤其想起刚才被孟晚棠一顿胖揍,怎么也忍不下这口恶气,踹门的力气又大了几分:
“孟晚棠,你死屋里了,还不赶紧去收拾餐厅?”
要不是孟娇娇提醒,孟晚棠都忘了原主每天要负责家里这些杂七杂八家务这事儿了。
今天中午由于秦志华来,为了促成他和原主的好事儿,苏秋禾忽悠着原主做了一大桌子的菜。
几个人又都喝了酒,此时的餐厅一片凌乱,残羹剩饭摆满了桌子,还散发着阵阵酒气。
要是没绑空间之前,孟晚棠或许还会和这几个人虚与委蛇。
可现在她空间在手,一秒钟也不想和这几个人演戏。
估摸着门外的孟娇娇又抬起了腿,她猛地把门拉开,一个猝不及防,孟娇娇摔进了屋里。
好巧不巧被揍的最厉害的那半边脸先着地,“啊”的一声,发出一阵惨叫!
“孟晚棠你是不是有病?你开门干嘛?”
孟晚棠看着她疼的龇牙咧嘴的模样,心里爽极了,靠在门框用小手指掏了掏耳朵:
“有病的是你吧,扒门缝扒上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