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任务成功后我回现代

穿书任务成功后我回现代

主角:景昊宇林林
作者:想发大大大财

穿书任务成功后我回现代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8-19

我坐在出租屋的地板上,盯着空调外机发呆。压缩机嗡鸣的频率很固定,

像某种现代工业特有的催眠曲,可我盯着它看了半小时,眼皮都没眨一下。

桌角的日历停留在三个月前,红笔圈住的日期旁写着:「任务完成,回归。」

字迹已经有些褪色,就像我对那个世界的记忆,

正在被空调水滴滴答答的声音慢慢稀释——直到昨晚,手机屏幕突然亮起的那一刻。

1我是林林,一个穿书任务者。三个月前,我刚从那本叫《盛夏蝉鸣时》的校园文里爬出来。

系统给我的任务很简单:阻止反派景昊宇黑化。书里的他,是阴郁到骨子里的少年。

原生家庭的冷漠,校园里的孤立霸凌,让他像颗埋在梧桐树下的地雷,只等高考结束那天,

用一把火炸掉整个高三教学楼,包括他自己。我花了两年,把这颗地雷的引线一点点拆掉。

我记得他第一次对我笑,是在高二的运动会。我替他挡了校霸扔过来的矿泉水瓶,

冰凉的水顺着后背往下淌,他却突然抓住我的手腕,把自己的校服外套脱下来往我身上裹,

指尖烫得像要烧起来。「傻子。」他说,耳朵却红透了。

我记得他偷偷在我书包里塞草莓味的真知棒,记得他用省下的午饭钱给我买数学习题册,

记得他在天台跟我说「等考完试,我们去看海」时,眼里有细碎的光。

系统提示任务完成的那天,是六月九日的午后。蝉鸣聒噪得让人烦躁,他站在老槐树下,

白衬衫被风吹得鼓起,手里攥着两张去海边的火车票,指尖泛白。「林林,」他声音发紧,

「我们……」【滴!目标人物景昊宇,黑化值0%。任务完成。宿主林林,即将脱离世界。

】机械音砸进脑海时,我几乎是落荒而逃。我不敢看他的眼睛,

怕看到那点刚燃起来的光熄灭,更怕自己会舍不得。任务就是任务,我是来修正情节的,

不是来谈恋爱的。可我没想到,「离开」本身,会成为点燃他的最后一根火柴。昨晚十二点,

手机突然弹出一条无号码短信。屏幕上只有一张照片。是我们学校天台的栏杆,

锈迹斑斑的地方被人用指甲刻了两个字——「林林」,刻痕深得像要嵌进铁里,

边缘还沾着暗红的血迹。照片下面有一行字,是景昊宇的笔迹,清隽又带着点倔强的字体,

此刻却透着刺骨的寒意:「你说过,不会像他们一样丢下我。」空调水还在滴,

砸在楼下的雨棚上,咚,咚,咚。我盯着那条短信,突然想起离开那天,他站在槐树下,

看着我跑远的方向,手里的火车票被风卷走了一张,他没去捡。那时候我以为是结束。

现在才知道,是我亲手把他推回了深渊,甚至比书里的结局,更黑,更冷。手机屏幕又亮了。

这次是推送的本地新闻,标题触目惊心:【本市一中惊现诡异涂鸦,

监控拍下模糊人影】点开图片,是学校公告栏的照片。原本贴着三好学生名单的地方,

被人用红色的颜料涂满了,只有正中央留着一块空白,写着我的名字,

旁边画着一个歪歪扭扭的晴天娃娃——那是我送给景昊宇的第一个礼物。

评论区里有人说像恶作剧,有人猜是失恋学生的报复。只有我知道,那不是恶作剧。

是那个被我留在书里的少年,正隔着两个世界的壁垒,用他仅剩的、偏执到疯狂的方式,

告诉我:他来找我了。而那个被我「拯救」过的反派,已经彻底疯了。

2我盯着公告栏照片里那个歪歪扭扭的晴天娃娃,手指冰凉得像刚从冰水里捞出来。

手机屏幕映出我惨白的脸,瞳孔里全是那个红色的“林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我冲进卫生间,趴在马桶上干呕,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酸水灼烧着喉咙。

“不可能的……”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摇头,水珠顺着额发滴下来,“他是书里的人,

怎么可能跑到现实来?一定是巧合,是有人恶作剧……”可那笔迹,那晴天娃娃,

那刻在天台栏杆上的名字……每一个细节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在我记忆最敏感的地方。

我想起书里景昊宇的日记本。那是我无意间发现的,藏在他床垫下,封面已经磨得起了毛。

里面没有华丽的词藻,只有密密麻麻的短句:“今天林林给了我一颗糖,草莓味的。

”“她替我挡住了王浩的拳头,后背红了一片,像熟透的樱桃。”“她说等我考进前五十,

就陪我去看海。”“我要好好学数学,不能再让她替我讲题时叹气了。”最后一页,

是高考结束那天写的,字迹用力到划破了纸:“票买好了,林林说她喜欢看日出。

”后面是一大片墨团,像被眼泪晕开的,看不清写了什么。我当时只觉得心疼,现在想来,

那墨团里藏着的,大概是被我丢下时的绝望。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吓得我差点把它扔出去。

是同事晓雯发来的微信:“林林,你看没看市一中的贴吧?炸锅了!

”我颤抖着手点开她发来的链接。市一中贴吧的置顶帖标题是【细思极恐!

消失的转学生和诡异涂鸦】。楼主说,高三(七)班曾经有个叫林林的转学生,

两年前突然转来,性格开朗,总跟在“问题学生”景昊宇身边。可就在高考结束第二天,

这个转学生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没人知道她去了哪,老师说她办理了退学,

可班里同学都觉得奇怪——她的书包还在课桌里,里面还有没做完的习题册。“更诡异的是,

”楼主写道,“景昊宇从那天起就没来过学校。今天早上,公告栏的涂鸦里,那个晴天娃娃,

就是景昊宇以前天天挂在书包上的!”下面的评论炸了锅:“**!我想起来了!

那个转学生好像叫林林!”“景昊宇?就是那个总被欺负的阴郁男?他不是失踪了吗?

”“你们不觉得奇怪吗?那个转学生来的时候,景昊宇好像就没被欺负过了……”“楼上的,

我也发现了!有一次王浩想堵景昊宇,被那个转学生骂跑了,贼飒!

”我的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喘不过气来。他们在讨论的,是“书里的我”。

那个存在于《盛夏蝉鸣时》情节里,为了完成任务而扮演的“林林”。可景昊宇不知道。

在他眼里,那个会抢他手里的烟,会把热牛奶塞进他冰凉手心,

会对着他的数学卷子抓狂的林林,是真实存在过的。而这个真实存在过的人,凭空消失了。

我关掉贴吧,瘫坐在地上。窗外的台风还在呼啸,雨点砸在玻璃上,像无数只手在拍门。

突然,门铃响了。“叮咚——叮咚——”声音不大,却像重锤敲在我的神经上。这个时间,

谁会来?我屏住呼吸,爬到猫眼后去看。楼道里的声控灯坏了,一片漆黑。

只能隐约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门口,背对着猫眼,穿着一件黑色的连帽衫,

帽檐压得很低。是他。不用看脸,我也知道是他。那个在书里,会在楼道里等我放学,

会把伞塞给我就跑的少年,此刻像个沉默的幽灵,站在我现实世界的门口。门铃还在响,

不急不躁,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耐心。“林林,”门外传来他的声音,比书里低沉了一些,

带着潮湿的水汽,“我知道你在里面。”我的牙齿开始打颤,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我看到你的多肉了,”他继续说,声音很轻,像在说什么秘密,“你说过,多肉好养活,

就像你一样。”我猛地转头看向阳台。那里放着我刚买回来的多肉,一共三盆,

是我昨天特意挑的,和书里我放在窗台上的那几盆一模一样。他不仅来了,

还观察了我的生活。这个认知让我头皮发麻。“你不开门,我就在这里等。

”他的声音里听不出情绪,“等台风停了,等天亮了,我一直等。”我想起书里的冬天,

他为了等我放学,在雪地里站了两个小时,手脚冻得通红,却把怀里的热包子递给我,

说“刚买的,还热着”。那时候的他,眼里有光。可现在,门外的他,

声音里只有一片死寂的黑暗。我蜷缩在门后,不知道过了多久,门铃终于不响了。

楼道里一片安静,只有台风的呼啸声。我以为他走了,紧绷的神经刚放松一点,

手机突然亮了。还是那个陌生号码,发来一张照片。照片是从门外拍的,

角度刚好能拍到我蜷缩在门后的影子。照片下面写着:“别躲了,林林。你看,

我们离得这么近。”我吓得手机都掉在了地上。他没走。他就站在门外,看着我。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大概是吓晕了过去。醒来时,天已经亮了,

台风不知什么时候停了,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道光柱。手机屏幕亮着,

是晓雯发来的消息:“林林,你今天请假吗?老板刚才问你了。”我这才想起自己还在上班。

挣扎着爬起来,浑身酸痛,像被卡车碾过一样。走到门口,犹豫了很久,

还是透过猫眼往外看。楼道里空荡荡的,没有任何人。他走了?我松了口气,

打开门想透透气。脚刚迈出门口,就看到门把手上挂着一个东西。是一个晴天娃娃。

蓝白相间的布料,歪歪扭扭的,脸上用红笔画着一个笑脸,和书里我送给景昊宇的那个,

一模一样。娃娃的绳子上,还系着一张纸条。上面是景昊宇的字迹:“我去给你买早餐了,

你以前总说街角的豆浆最好喝。”我的心脏猛地一沉。他不是走了,

他是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地盘,开始像以前一样,“照顾”我。我冲回屋里,反锁上门,

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必须得跑。这个念头无比清晰地出现在我脑海里。

他现在还只是在“等”,在“送早餐”,可谁知道等他耐心耗尽,会做出什么事来?

他是书里的反派,骨子里带着偏执和狠戾,以前被我压着,现在……我不敢想下去。

我打开电脑,订了最早一班离开这座城市的高铁票,下午三点发车。

然后开始疯狂地收拾东西,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我的出租屋里,除了几件衣服,

就是工作用的笔记本电脑。收拾到一半,我看到了书桌上的相框。里面是我爸妈的照片,

他们在我高中时就去世了,这是我唯一的念想。景昊宇知道这个吗?书里的“林林”,

也是个孤儿,我随口编的身世,没想到成了现实。他会不会……连这个都知道?我不敢再想,

把相框塞进包里,拉上拉链,看着这个我住了三个月的出租屋,突然觉得无比陌生。

这里是我的家,却被一个书里的角色入侵了。中午十二点,我背着包,小心翼翼地打开门。

楼道里还是没人。我快步走到电梯口,按下按钮。电梯下方的数字一个个跳动,

我的心跳也跟着加速。“叮——”电梯门开了。我刚要进去,就看到电梯里站着一个人。

穿着黑色的连帽衫,手里提着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两杯豆浆和几个包子。是景昊宇。

他抬起头,帽檐滑落,露出那双我熟悉到骨子里的眼睛。只是这一次,那双眼睛里没有了光,

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潭水,倒映着我的惊慌失措。“要去哪,林林?”他问,

语气平静得可怕,“我买了你喜欢的甜豆浆,加了两勺糖。”我吓得后退一步,

后背撞到了墙壁。“你……你怎么会在这?”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我看到你订高铁票了。”他走出电梯,手里的豆浆还冒着热气,“你要走?

”“我……”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为什么?”他逼近一步,

高大的身影笼罩着我,带着一种强烈的压迫感,“是因为我吗?你又要丢下我?”“不是的!

”我下意识地反驳,“这里不是你的世界,你不该来的!”“那我该去哪?

”他的声音突然低了下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你走了之后,那个世界就空了。

教室的座位是空的,天台是空的,老槐树下也是空的……我除了来找你,还能去哪?

”他的眼神像一把钝刀,割得我心口生疼。书里的景昊宇,从来没说过这样的话。

他总是沉默的,把所有情绪都藏在眼底,像只笨拙的小兽,只会用行动表达在意。

可现在的他,直白得让人心慌。“林林,”他伸出手,想要碰我的头发,我下意识地躲开了。

他的手僵在半空,眼底的光彻底熄灭了,“你就这么不想见到我?”“我……”“我知道了。

”他打断我,拿起手里的豆浆和包子,塞到我手里,“你要走,我不拦你。但这个,

你得吃了。你以前总不吃早餐,胃会疼。”他的手指碰到我的手心,冰凉刺骨,

像刚从冰水里捞出来的。我看着手里温热的豆浆,突然想起书里的冬天,他也是这样,

把热包子塞进我手里,自己的手冻得通红。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闷得发慌。

“景昊宇,”我看着他,鼓起勇气说,“那个世界……才是你的家。你该回去的。

”“我的家在哪,我自己说了算。”他看着我,嘴角勾起一个极淡的笑,带着一丝偏执,

“你在哪,我的家就在哪。”说完,他转身走进电梯,按下了关门键。电梯门缓缓合上,

我看到他背对着我,肩膀微微颤抖。直到电梯门彻底关上,我才像脱力一样滑坐在地,

手里的豆浆烫得手心发疼。我知道,他不会让我走的。那个被我留在书里的少年,

带着一身的黑暗,追到了我的世界,而我,好像再也甩不掉他了。下午三点,高铁准时发车。

我坐在靠窗的位置,看着窗外的景物一点点后退,手里紧紧攥着那个晴天娃娃。

手机安静地躺在包里,没有再收到陌生短信。他好像真的没有拦我。也许,他想通了?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我掐灭了。我太了解景昊宇了。他不是想通了,他是在等。

等我累了,等我无处可去,等我主动回到他身边。就像书里那样,无论我怎么闹脾气,

怎么不理他,他都会在原地等我,等我回头。只是这一次,他的等待里,

藏着我看不懂的偏执和疯狂。高铁行驶到半路,手机突然响了。还是那个陌生号码。

我犹豫了很久,还是接了。电话那头没有声音,只有轻微的呼吸声。“景昊宇?

”我试探着叫他的名字。“嗯。”他应了一声,声音很轻,“你到哪了?

”我心里一紧:“你怎么知道?”“我看到了。”他说,语气平静,“高铁上的风景,

好看吗?”我猛地看向窗外。远处的田野里,有一个模糊的身影,站在铁轨旁,

手里拿着手机,仰着头,似乎在看高铁的方向。是景昊宇。他怎么会在那里?

高铁的速度很快,那个身影很快就变成了一个小黑点,消失在视野里。可我知道,

他会一直跟着我。像一个甩不掉的影子,带着书里的记忆和现实的偏执,牢牢地黏在我身后。

电话那头,他轻轻笑了一声,声音里带着一丝满足,又带着一丝阴郁:“林林,别急着跑。

”“我们还有很长时间。”3高铁在傍晚时分抵达邻市。我拖着行李箱站在陌生的车站广场,

晚风吹得人发冷。给晓雯发了条报平安的消息,她回了一串惊叹号,说“你居然真跑了?

那跟踪狂没追来吧?”我盯着屏幕里的“跟踪狂”三个字,指尖泛白。景昊宇不是跟踪狂。

至少,书里的他不是。他只是……太害怕被丢下了。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我掐灭。

我不能再心软,他现在的偏执已经超出了“害怕”的范畴,那是一种近乎疯狂的占有欲,

像藤蔓一样缠上来,会把人勒死的。我在车站附近找了家廉价旅馆,开了间无窗的大床房。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空调发出老旧的嗡鸣,电视屏幕是模糊的雪花点。

把行李箱拖进来时,拉链勾到了墙角的铁架,“嘶啦”一声,侧面裂开个小口。

我蹲下去捡散落出来的东西,指尖触到一个硬壳本子——是景昊宇的笔记本。

书里的最后一周,他把这个本子塞给我,说“这是我整理的数学错题,你看看”。

当时忙着准备高考,我随手塞进了书包,离开时竟忘了还给他。笔记本的封面是深蓝色的,

边角已经磨得起了毛。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翻开了。前半本确实是错题,字迹清隽,

步骤写得一丝不苟。可翻到中间,画风突然变了。是我的名字。“林林今天穿了白色的裙子,

像夏天的云。”“她数学考了85分,比上次进步了10分,要奖励她一颗草莓糖。

”“王浩又来烦她,下次再让我看见,就揍他。”“林林说喜欢海,等考完试,就带她去。

”字迹越来越深,有些笔画甚至划破了纸页。最后一页,是高考结束那天写的,

墨迹晕开了一大片,像是被水打湿过:“她走了。”“为什么?”“我哪里做错了?

”“林林,我找不到你了。”我的心脏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疼得喘不过气。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知道我是刻意接近他,知道我在修正他的人生,

可他还是把我放进了心里,小心翼翼地珍藏着,像守护着唯一的光。而我,

亲手掐灭了那束光。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打断了我的思绪。还是那个陌生号码,

发来一张照片。照片是旅馆房间的天花板,角落里有一块发黄的霉斑,形状像颗星星。

下面写着一行字:“这里的星星没有天台的亮。”我猛地抬头,看向天花板。

一模一样的霉斑,就在正上方。血液瞬间冲上头顶,我抓起手机就往门口跑,

手指抖得连门链都解不开。他怎么会找到这里?!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林林。

”门外传来他的声音,隔着门板,低低的,像叹息。“别跑了,好不好?”“我知道你怕我,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我不逼你,就想跟你说说话。

”“你以前最喜欢听我说学校的事了。”我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他在用我们过去的回忆,一点点瓦解我的防线。这个认知让我恐惧,却又无力反抗。

那些回忆是真的,他对我的好是真的,我心里的动摇,也是真的。“我在楼下的便利店等你,

”他说,“买了你喜欢的草莓牛奶。”“你什么时候想见我了,就下来。”“我一直等。

”脚步声渐渐远去,楼道里恢复了安静。我坐在地上,听着自己的心跳声,一下比一下沉重。

凌晨三点,我还是没睡着。窗外的月光透过门缝照进来,在地上投下一道细长的影子。

我盯着那道影子,总觉得下一秒就会有人推门进来。手机屏幕亮着,晓雯发来消息:“林林,

你没事吧?我总觉得不放心,要不要我过去陪你?”我打字:“没事,就是有点累,

明天就好了。”发送成功的瞬间,我突然想起书里的一个场景。高二那年冬天,我发了高烧,

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景昊宇撬开我家的窗户爬进来,手里攥着退烧药,手冻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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