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被卖给陆寒州的第三年,我终于学会了麻木。白天跪着擦地板,夜里在他身下哀求。发泄完欲望后,陆寒州踩着我的手指道:“看在你老实的份上,明天让你回家看看你妈。”我咽下哭声。忍辱三年,只为再见妈妈一面。
指尖触及的,却只有岁月积淀的尘埃。穿行在颓败的廊柱间,她推开一扇朱漆斑驳的门扉。
闺阁依旧,江晚烟脑海深处突然响起幽远的回音,牵引着她一步步走向窗前。
木格窗推开的刹那,一个黑衣身影正翻墙而入。“姑娘别怕,在下并无恶意。
”少年深邃的眼眸如同暗夜的星辰。记忆的碎片如潮水般汹涌而来。江晚烟突然抱头痛呼,
仿佛封印的记忆正在撕裂神经……再睁眼时,陆……
陆寒州笨拙地重演着当年的情景。任由鲜血从手臂流淌,满怀希冀地凝视着江晚烟。
眼神交汇的瞬间,换来的却是她麻木的摇头。陆寒州的心脏仿佛被重锤击中,
眼底闪过深深的失落,但他依然不肯放弃。第二天,他决定带江晚烟去看风水。
因为他曾经是江家聘请的风水顾问。当年伤愈后,陆寒州暂居江家,为掩人耳目,
他主动提出担任风水师。江晚烟表面上是温婉恬静的大家闺秀……
“是吗?”
陆寒州的声音如同地狱的寒风。
“栽赃她偷窃首饰,在酒会上换掉她的礼服,甚至在汤药里下堕胎药。”
“苏澜亭,你当真以为这些下三滥的手段很巧妙?”
苏澜亭脸色瞬间惨白。
意识到说漏了嘴,她的眼泪立刻涌出。
“澜亭听不懂寒州哥在说什么,只是心疼你为她憔悴,才说了那些气话。”
“其实澜亭对你的心意,和你对……
可回应她的,是陆寒州拿起西餐刀,在她脸上刻下一道道深可见骨的伤痕。
“这张和晚烟相似的脸,不能再留给你这种恶毒的女人,否则晚烟会不高兴的。”
“你不是总说晚烟是畜生吗?今天就让你尝尝,和真正的畜生关在一起是什么滋味。”
毁容的苏澜亭被保镖拖向废弃工厂,与那两条吞食过江晚烟孩子的杜宾狗关在一起。
陆寒州下令断绝所有食物供应。
女人凄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