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八八年,深冬。程晚晴侥幸从劫匪手下逃脱,一瘸一拐地刚回到家时,就接到了来自医院的电话。“程女士,明天中午十二点以前,您父亲的手术款能按时到账吗?”程晚晴攥着那张皱巴巴的对赌协议,指尖几乎要嵌进纸页里。三个月前,她丈夫的小青梅李随歌找到了程晚晴,说要和她签一份对赌协议。只要程晚晴家的钢厂能在三个月内交上她要的数量,她就投资百万并帮程晚晴的父亲治病。但若是交不上来,钢厂就要归李随歌。为了厂子的前途,也为了治好父亲的病,程晚晴决定赌一把。这三个月来,她没睡过一天好觉,拼尽了全力。却在产量达标的前一夜,补货的原料却被劫了!罪魁祸首——是李随歌。
八八年,深冬。
程晚晴侥幸从劫匪手下逃脱,一瘸一拐回到家时,接到了来自医院的**。
“程女士,明天中午十二点以前,您父亲的手术款能按时到账吗?”
程晚晴攥着那张皱巴巴的对赌协议,指尖几乎要嵌进纸页里。
三个月前,她丈夫的小青梅李随歌找到了程晚晴,说要和她签一份对赌协议。
只要程晚晴家的钢厂能在三个月内交上她要的数量,……
程晚晴的指甲掐进掌心,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
“我是用了废钢,但锻造品质却没差别,甚至还比之前要好得多。”
她往前踏了一步,身上的伤口被扯得生疼,却硬是忍着没皱眉。
“你敢不敢跟我去钢厂,当着所有工友的面验钢?要是有一块不达标,我程晚晴自愿把钢厂给你!”
李随歌被她的气势噎了一下,随即又梗着脖子冷笑。
“说这么多又有什……
程晚晴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沈默,他陌生的,让自己觉得是第一次认识他。
她猛地后退两步,胸口闷得厉害,泪水不自觉地滑落。
原来,他一刻都未曾忘记过李随歌,哪怕他们只是小时候的情意。
原来,李随歌才是他最重要的人。
既如此,不能再跟他们无谓地耗下去了,他们等得起,她的父亲等不起!
“声明给我,我签。”
程晚晴……
程晚晴是被额头传来的刺痛惊醒的。
她费力地睁开眼,白色的天花板晃得人眼晕,刚想抬手摸摸额头的伤,就被守在床边的护士按住了手腕。
“程女士,您醒了?先别乱动,您额头缝了三针,还发着烧呢。”
护士的声音很轻,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惋惜,“医生说您这次伤得不轻,不仅是外伤,身子也亏得厉害......”
程晚晴喉间干得发紧,哑着嗓子问:“我……
她知道,可心里一直有根刺,做梦都想要个孩子。
可现在,孩子来了,却又这么快就走了。
而这一切还是因为李随歌。
程晚晴的眼泪突然就止住了,心口的疼也好像麻木了,只剩下一片死寂的冰凉。
她看着天花板,眼神空洞得吓人。
“没缘分......果然是没缘分......”
这孩子,和她没缘分,和沈默,也没缘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