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他不愿意承认我的身份
俞年卓伤口感染发烧住院,为了照顾他,我一晚上没有合眼。
他醒来,眼里有感动,有感激,唯独没有熟悉的爱意。
他问我什么时候能够出院,又问我昏迷期间谁来看望。
我说了一些人名,他眼底的失望愈发明显。
我知道他在期待谁,不就是文工团那个踮着脚像天鹅一样优美的姑娘。
心上人没有如预期中出现,他才想起我……
第2章记忆里是你先告白
这一觉睡得昏天黑地,再醒来已经是深夜。
我坐在桌前开始写去西北基地的申请。
那是一片广袤苍茫的土地,在云荣的信中,有炽烈的火烧云,和目睹无数坚守的白桦林。还有,亟待发展壮大的医疗事业。
我的玻璃窗被敲响,我以为是调皮的云雀,抬头却是一脸病容的俞年卓,只觉得失望。
可能我表现得明显,他有些吃惊,……
家里,人家孩子家长和拿着鸡毛掸的母亲早就在等候了,我的童年前半段时间就是在这样鸡飞狗跳的日子里度过。
意外发生在14岁那年。
这时候俞年卓已经开始疯狂抽条,肩膀,胳膊都变得壮实,隐隐约约有了大人模样。而我,却在初潮之后停止了生长,只能绝望地看着自己先开始和俞年卓齐平,慢慢到耳朵,再到下巴,再到肩膀。
我每天看着他的背影,都在心里大喊「不准长!不准长!」……
要下雨了,他给我的脚踝涂上红花油再裹上厚毛巾,不停地问我「还疼吗?还疼吗?」
我疼的时候不想理他,他跟老神医学了**,一点一点不厌其烦地给我**。
他每年烧纸,都告诉他爷爷「别让余桃受罪了,让我疼,让我苦,我保管不哭。」
我笑他傻「封建迷信那一套可不兴用。」
他就看着我的眼睛,认真地告诉我「桃,看你受苦,我心里难受。」
转眼他到了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