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全他和白月光后,他变成了哭包

成全他和白月光后,他变成了哭包

主角:齐泽曜郁元
作者:一耶暴富

成全他和白月光后,他变成了哭包第一章

更新时间:2025-06-24

从上周开始,我眼前出现了一行只有我能看见的字:

不走齐泽曜就会死。

我打着手语告诉齐泽曜这件怪事,他冷哼一声:

“那你还不赶紧滚。”

我心口猛的一滞,可当初却只有他为我学了手语。

被换胎十年,刚回家第一年全家就被大火烧死。

人人都说我是克死父母的扫把星,

只有齐泽曜拿着手语书,站在因大火而语言障碍的我面前说:

“别怕阿无,我教你。”

偏偏十三岁那年齐母又为了救我,被歹徒连扎30刀,尸身惨不忍睹。

两张脸重合,齐泽曜薄唇轻启:

“真后悔学了这手语,更后悔认识你,扫把星。”

齐母走后,所有人更觉得我是扫把星,连我也是。

看着他决绝的背影,我掏出手机:

【我同意】

泽曜,我绝不会再克死你。

1

“郁无,你说不了话手段倒是高明,竟让爷爷用元元的资助权逼我娶你。”

齐泽曜边说边向我身前的桌子上扔了张机票,

脸上是对我的愤怒和失望透顶:

“竟连送走元元的机票都买好了,你明知道学芭蕾是她人生最后的支柱。

为了嫁给我你真是不择手段!”

我慌乱的收好机票,

齐泽曜一定是被爷爷让他娶我的消息气昏了头,

所以才没发现机票上的名字是郁无,而不是郁元。

“元元才刚回来,你就这么容不下她。

我知道你向来不喜欢她,可那些事都是她生母做的,和她又有什么关系。”

我用手向他比划着:

“你喜欢郁元吗?”

他嗤笑一声:

“是又怎么样,你会不嫁给我?”

我顿了一下,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两秒,随后向他比划:

“可以。”

之前他处处护我,我以为他也是喜欢我的,只是因为齐母的事对我心存芥蒂。

所以当爷爷来问我,

愿不愿意履行父母生前定好的婚约嫁给齐泽曜,

我欢喜的点了点头。

如今才知道,他喜欢的一直是他真正的青梅竹马郁元,

而不是我这个半路杀回来的小哑巴。

齐泽曜脸上露出不耐烦,皱着眉对我说:

“我没空看你在这假惺惺的演戏。

三天后我会按爷爷的要求娶你,别再对元元用那些下三滥的手段。”

“郁无,你这么做,即使我娶了你,也永远不会爱你。”

我抬手还想说些什么,他挥了挥手转身离开,不愿再与我交流。

我张了张嘴,终究还是一个字也没能说出口。

明明我才是郁家的亲生女儿,

明明是郁元的生母把我偷偷掉包,

可我父母舍不得养了十年的郁元,陪她出国学她最爱的芭蕾,把我一个人扔在郁家的大房子里。

我11岁生日那天,

是13岁的齐泽曜顶着大火冲进我的房间,把被烟熏的神志不清的我背了出来。

他被烧落的木头砸到了后背,直到现在背上还留着一道狰狞的疤痕。

当时的他却只抱着我轻轻拍我的后背说:

“阿无别怕,别怕。”

可我那一个月只回来一次的父母,却永远留在了那座房子里。

我望着一片熊熊烈火,说出了11岁的最后一句话:

“爸爸妈妈......”

我从没觉得自己是扫把星。

直到好心收留我的齐母被乱刀捅死,

直到我眼前出现那一行字。

我看着眼前漂浮的字‘不走齐泽曜就会死’,

我怕我真的是个扫把星,

我不敢用齐泽曜的命来赌。

2

第二天一下楼,

就看见齐泽曜斜靠在沙发扶手上,低头玩手机。

他一直这么耀眼,头发随手一抓就帅到腿软,

从小到大我被这张脸蛊惑过无数次。

看到我下来,他收起手机:

“爷爷让我带你去试婚纱。”

离开之前若能留下一张和他的婚纱照,也算满足我一个小小的心愿了。

我冲他点了点头。

他脸上透着点红,呼噜了一下头发说:

“走吧。”

我跟着他向外走,却在门口的车上看见了郁元。

齐泽曜走上前,车里的人开口:

“泽曜哥,我听说今天你要和妹妹去试婚纱,我刚回国也没什么朋友,想跟着你们去玩会儿。”

郁元边说边看了我一眼,随即眼神有些落寞:

“那座房子虽然重新修好了,但我总觉得待在那里憋闷的慌,总会想起爸爸妈妈。”

她说的是郁家烧毁被齐爷爷重建的房子,

事情都过去十一年了,她非要在今天这种日子重提。

我一心只想着马上就能有一张属于我和齐泽曜的婚纱照了,

没再继续听下去,

抬脚坐进了副驾驶。

不知是不是对我的态度不满,齐泽曜黑着脸坐到了后面:

“想去就一起去吧,也不是去做什么重要的事。”

到了婚纱店郁元很是喜欢,非要也试穿几件。

看着同时从两边试衣间出来的齐泽曜和郁元,

太般配了,般配得我有些嫉妒。

旁边服务员的声音传进耳中:

“两位真是神仙眷侣、郎才女貌,这套真的太适合二位了!”

低下头,心中密密麻麻泛出酸涩来。

愣神之际头顶传来齐泽曜的声音:

“生气了?

不是我叫元元来的,反正你我马上就要结婚了,元元喜欢就让她试好了。

婚后我会同她保持距离的,你就......你就别同她计较了。”

我抬起头看他,连一个“嗯”的音节都发不出来。

他一直都是这样,一边嘴上说着狠话,一边又连我微小的情绪都察觉得到。

最终我还是抬起手同他比划:

“就你身上这件吧,很适合你。”

和郁元那套真的很配。

3

我刚和齐泽曜比划完想拍一张合照,郁元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泽曜哥,我朋友出了点事,国内我人生地不熟的,你能不能陪我去一趟。”

齐泽曜回头看向我,我点了点头。

他犹豫了一下对我说:

“郁无,你先自己拍几张单人的,等我把元元送过去,回来我们再一起拍。”

等到天黑也没等来齐泽曜,

倒是等来了郁元。

“泽曜哥让我来接你。”

我叹了口气,拿出手机自己拍了张照片,

终究还是贪心了吧。

快到齐家大门口时,沉默了一路的郁元突然开口:

“你要走了吗?”

我和郁元的感情向来寡淡,

我疑惑的看向她,没能明白她突然的问候。

“我会照顾好泽曜哥的。”

说完她就打开车门向旁边的郁家走去。

郁元回国后选择回郁家重建的房子住。

齐郁两家做了十几年的邻居,私交甚好。

我父母离世后齐家立马就收留了我和郁元。

郁元仍在国外学芭蕾,而我则是住进了齐家。

还没想明白郁元的话,

推开门就看见齐爷爷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块糖果。

看见我回来赶忙向我招手:

“有有回来啦,快过来吃糖。”

边说边把手里的糖往我嘴里塞。

齐爷爷不喜欢我本来的名字,

我原来叫终无,最终什么都没有,起名之人怀揣着对我最大的诅咒。

是回到郁家后才改成的郁无,但齐爷爷还是不喜欢,

他说希望我这一生什么都有。

我看着桌子上一堆糖纸,

把水果拿到爷爷身边,又忍不住拿出手机跟他唠叨:

“爷爷,你又吃这么多糖!”

爷爷笑着摸摸我的头:

“今天去试婚纱怎么样?我们有有一定靓翻全场吧!”

我笑着翻出手机里那张婚纱照给爷爷看。

“有有,你和小元都是可怜的孩子。

如今你马上要和泽曜那臭小子结婚了。

等爷爷再给小元物色一个好丈夫,爷爷也就了无牵挂了。”

我搂住爷爷的肩膀,偷偷抹了把眼泪。

爷爷,对不起。

我拿起手机给爷爷打字:

“爷爷,我不想嫁给齐泽曜了。让他娶郁元好不好。”

爷爷盯着我看了好久,没有说话。

爷爷也知道我在撒谎。

我18岁生日那天,郁元一个人在国外太思念父母,割腕自杀。

齐泽曜连夜飞去法国,走之前他看我的眼神一直刻在我的脑海。

有失去敬爱邻居的怨,母亲惨死的恨,和差点再也见不到青梅的怕。

那天我偷偷在房间哭了好久,

是爷爷走进来摸摸我的头说:

“有有,这些都不是你的错,你有资格爱你想爱的一切,也值得被爱。”

这句话拯救了我无数个自我否定的夜晚。

我把头靠在爷爷的肩膀上:

“爷爷,泽曜他...爱的不是我,

他也有资格爱他想爱的一切不是吗。”

“我一直羡慕郁元可以去国外学习,我也想去,爷爷一定会支持我的吧?”

看完我的话爷爷叹了口气,起身回房间拿了张银行卡出来:

“这是爷爷的小金库。

有有,你做什么爷爷都会支持你。

但人活着,不能太委屈自己。”

4

第二天下午,我接到了一通电话,郁元出车祸了。

赶到医院的时候,齐泽曜正在手术室门口抓着头发。

看见我,他脸上的焦急被愤怒取代,走过来抓住我的胳膊:

“郁无,你又跟爷爷说了什么!

元元见完爷爷,开车回家的路上就出了车祸!”

话音刚落,手术室里走出来一位护士焦急的问:

“谁是病人家属?病人是罕见的熊猫血,医院库存不足,急需家属输血!”

齐泽曜把我的胳膊甩过去:

“她!”

当初就是因为这特殊血型,

我父母才一次都没有怀疑过养错了孩子。

护士第五次要把我带去抽血室时,

齐泽曜噌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

“医院库存不足就赶紧去别的医院调,

这手术还不知要做多久,都从一个人身上抽还不把人给抽干了!”

护士不好意思的看了我一眼:

“已经派人去调了,附近的医院也都没有......”

我向他比划着:

“没事,救人要紧。”

齐泽曜别扭的站起身陪我去抽血。

又抽完两袋血,我觉得头晕的紧,倒在了齐泽曜的肩上。

他揽住我的肩膀说:

“这次是我亏欠你的,你放心,明天我们的婚礼照常举行,以后我会好好弥补...”

“还有之前说你是扫把星,那都不是我的心里话......”

没等他说完,我就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我还靠在齐泽曜的肩膀上。

刚睁开眼,齐家的司机就走过来:

“少爷,郁元**醒了。”

这才发现,手术已经在我昏睡时做完了,

我和齐泽曜也从抽血室来到了郁元病房门口的走廊上。

我看着齐泽曜冲进屋里,摸摸郁元的头和脸,

郁元看了门外的我一眼,两个人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手机震了一下,是常浩森发来的短信:

【出发的日子要延后几天吗】

【不用,就今晚】

刚回复完,齐泽曜就推门走出来:

“我去给元元买点东西,你在这等我,回来我送你回家。”

我走到郁元床边,拿起手机给她打字:

“好好休息,明天还有婚礼。”

郁元点点头,眼睛没有焦距,不知道在看向何处:

“这一次,我一定不会再失去属于我的一切。”

然后她抬起头看向我:

“谢谢你,妹妹,再见。”

爷爷应该把我的事跟她说了,但总觉得她眼睛里除了告别还有别的意思。

齐泽曜回来时,

我已经出了病房,坐在走廊的椅子上。

他手里拎着些郁元爱吃的东西,抬手递给我一杯冒着热气的红糖水:

“喝点吧,脸上都没有血色了。”

红糖水的温度渗进手心,心脏收缩起来,

在他要推开病房门的前一秒我叫住了他:

“泽...曜...”

他惊讶的转过头快步向我走过来:

“你能说话了,阿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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