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被未婚妻送到竞争对手的床上后,我的丑闻变得满天飞,父亲被活活气死。我抱着他的骨灰,回了江南,重拾了那身做西装的手艺。五年后,我和江若云在我的西装店里重逢。四目相对,她怔怔地看着我。“景谦,这五年你过得好吗?”“我找了你很久,你为什么连一句话都不肯留下?”见我沉默,她上前一步,语气染上心疼与薄怒。“当年的事,我只是想给你个教训,磨磨你的性子。你哪怕不肯认错,又何苦这样糟践自己,在这么个小店里当服务员?”我垂眸看着指尖的锦缎,忽然很想笑。一个害死我父亲,毁掉我前半生的人,如今有什么脸面在我面前说出这些话。我淡淡一笑,疏离客气。爱与恨都需要力气,我已经不想在她身上浪费分毫。
被未婚妻送到竞争对手的床上后,我的丑闻变得满天飞,父亲被活活气死。
我抱着他的骨灰,回了江南,重拾了那身做西装的手艺。
五年后,我和江若云在我的西装店里重逢。
四目相对,她怔怔地看着我。
“景谦,这五年你过得好吗?”
“我找了你很久,你为什么连一句话都不肯留下?”
见我沉默,她上前一步,语气染上心疼与……
脚步一顿,心底掠过一丝讶异。
当初她不惜亲手毁了我,也要为方泽讨回公道,我还以为他们早已修成正果。
这女人嘴里的爱,也不过如此。
我语气淡漠:“你结不结婚,与我无关。”
“怎么会无关!”
她被我的冷漠刺痛,语气也变得急切:“温景谦,我找了你五年,但你换了所有联系方式。只要你肯低头,我身边的位置依然是你的。”……
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把方泽当弟弟,教他礼仪,带他见世面。
直到那天深夜,我下楼倒水,看到书房的门虚掩着。
方泽坐在江若云的办公椅扶手上,把江若云搂在怀里,而江若云并未推开他。
“若云姐,你做的这个项目好厉害......”他的声音带着某种暗示。
那一刻,我猛地推门而入。
江若云皱眉看向我,神色坦然。
“景……
深夜,我被扔在了温家老宅门口,浑身是血,肋骨似乎断了两根。
我想,就这样死了也挺好。
可我不能死,我还有父亲。
我用尽力气爬起来,敲响了家门。
开门的是家里的阿姨,她看到我的样子,吓得手里的盆都掉了。
“少爷!你怎么......”
我推开她,踉踉跄跄地冲向浴室,迫切地想要洗掉这一身的污秽和血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