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边冷笑连连,恨不得穿过去直接将她斩首。
但现在用不着我动手,谢怀瑾狠狠扇了一巴掌过去,甚至将她的胳膊扭断吊在楼顶,
“你也配!”
很快他又换了副模样,叫保镖将人带了下去。
沈皎皎被关在冷库整晚,她穿着不合身的婚纱蜷缩在角落,任凭哭哑了嗓子都没能让谢怀瑾心软。
等再次被放出来,她四肢早就被冻得失去知觉。
身下大滩鲜血化成冰,她的孩子给我未出世的孩子做伴去了。
见到谢怀瑾,沈皎皎手脚并用,像条野狗似的爬过去,额头不断撞击着地面,直到撞的血肉模糊,才开口道,“留我一条命,我做什么都行。”
可看清楚谢怀瑾身后那些流浪汉时,又挣扎尖叫着往角落逃去。
惨叫声持续了很久才消失,管家毕恭毕敬道,“少爷,她死了。”
“找个地方埋了。”
谢怀瑾脸色惨白,心脏因为强烈的挤压而痛苦不已,他摩挲着玉佩露出痴笑,
“我死了会见到你吗?”
我紧紧盯着他越发惨白的脸,最后看着他跌撞着跑到我消失的那棵树。
树下是他为我立的衣冠冢,我嘲讽看着碑上刻的字“爱妻沈温言之墓”,将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愤怒之际,我手中端的茶杯砸在上面。
等擦干净水渍,我才看清楚我洒的水已经冲走了我的坟墓。
而谢怀瑾正手足无措,抱着我留下的衣服痛哭,
“你连个念想都不给我留吗?你就这么恨我吗?”
他双膝着地,手不断堆积着泥土,想重新堆砌好,可惜他现在完全没有力气。
只能眼睁睁看着墓一点点消失。
“你到底在哪?言言。”谢怀瑾痛哭流涕,无力瘫软在地上。
等他被谢家人发现送到医院时,只剩一口气吊着了。
意识模糊间,他不断呢喃着,“言言,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