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但足够做点小本买卖的启动。种地是根本,但想要更快地积累,光靠土里刨食还不够。这天,我揣着钱,打算去镇上寻摸点机会。刚走到村口通往镇上的岔路,远远就看到一辆熟悉的、套着健壮骡子的青篷马车,慢悠悠地驶了过来。那是里正李有财的车驾。李有财,我们李家村的土皇帝,管着村里几十户人家,催租派丁,说一不二。以前我...
好自为之?呵……
田是彻底没救了。我像个游魂一样,拖着灌了铅的双腿,深一脚浅一脚地挪回我那间孤零零立在村尾的破茅屋。屋顶好几处都在漏雨,屋里地上摆着几个豁了口的陶罐瓦盆,滴滴答答地接着水。角落里那张破木板床上,只剩下一张硬邦邦、光秃秃的草席。灶台冷冰冰的,连一丝火星气儿都没有。
饿。
胃里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攥住,又狠狠地拧着,一阵阵绞痛。**着冰冷的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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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雨水,像无数根细针,狠狠扎在我脸上、脖子上,钻进破麻布短衫的领口里。天还没亮透,灰蒙蒙的,压得人喘不过气。我抹了把脸,手上沾满了泥水,又腥又凉。脚底下,更是滑腻得厉害,每一步都像是踩在烂透了的瓜瓤上,深一脚浅一脚。
我死死盯着前面那道巨大的豁口。
昨天傍晚那场发了疯的暴雨,像是老天爷憋了一肚子邪火,一股脑儿全倾泻在李家村这块地方。它狂暴地冲刷……
>暴雨冲垮了我家最后一块田埂。
>村里最美的姑娘退婚时,我正从泥里抠出个豁口破碗。
>“这腌臜东西,也配当聘礼?”她一脚把破碗踢进臭水沟。
>我默默捡起破碗,在集市上换了三两银子。
>当晚,地痞踹开我的茅屋:“穷鬼,那碗值三百两,交出来!”
>后来我买下整条花船,头牌柳如烟正给退婚女灌酒。
>她媚眼如丝问我:“公子可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