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丝敲打着落地窗,将城市的霓虹晕成一片模糊的光斑。绥月坐在玄关的地毯上,
指尖夹着支细长的烟,烟雾袅袅漫过她眼尾的朱砂痣。
面前跪着三个男人——沈砚的金丝眼镜碎在脚边,白衬衫被撕开一道口子,
露出肩头新添的咬痕,他正用舌尖小心翼翼地舔去她脚踝上的雨水,动作虔诚得像在赎罪,
眼底却翻涌着濒死困兽般的偏执:“别让他碰你,月月,求你……”陆彻被反剪着双手,
黑色衬衫浸透了雨水,却依旧死死盯着她,喉间溢出压抑的低喘,
颈侧的红痕在冷白的皮肤下格外刺目:“他算什么东西?绥月,
你敢选他试试……”温叙言的白大褂沾着血,镜片后的眼睛红得吓人,
他手里攥着半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少年的他和少女的她笑得眉眼弯弯,
此刻却被他捏得变了形:“你说过只信我……月月,你骗我。”门铃在这时疯狂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