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雨丝敲打着落地窗,将城市的霓虹晕成一片模糊的光斑。绥月坐在玄关的地毯上,指尖夹着支细长的烟,烟雾袅袅漫过她眼尾的朱砂痣。面前跪着三个男人——沈砚的金丝眼镜碎在脚...
雨丝敲打着落地窗,将城市的霓虹晕成一片模糊的光斑。绥月坐在玄关的地毯上,
指尖夹着支细长的烟,烟雾袅袅漫过她眼尾的朱砂痣。
面前跪着三个男人——沈砚的金丝眼镜碎在脚边,白衬衫被撕开一道口子,
露出肩头新添的咬痕,他正用舌尖小心翼翼地舔去她脚踝上的雨水,动作虔诚得像在赎罪,
眼底却翻涌着濒死困兽般的偏执:“别让他碰你,月月,求你……”陆彻被反剪着……
沈砚没开门,语气冷了几分:“绥月在休息,不方便见客。”
“是吗?”温叙言的目光越过他,似乎想往屋里看,声音却依旧温柔,“可我昨晚给她发消息,她说今天早上想吃我做的莲子羹。”
两人的对话隔着一扇门,却已经弥漫开硝烟味。绥月在餐厅听得清楚,放下牛奶杯,懒洋洋地开口:“沈砚,让他进来吧。”
沈砚回头看了她一眼,眼底有不情愿,却还是拉开了门。
温叙言走……
1序章夜色像浸了墨的绸缎,沉甸甸压在城市上空。
绥月坐在吧台前,指尖漫不经心地划过高脚杯壁,猩红的酒液晃出细碎的光。
她今天穿了条黑丝绒吊带裙,肩颈线条在顶灯的光晕下白得晃眼,引得邻座几个男人频频侧目。
“绥**,沈先生在楼上等你。”
侍者躬身时,视线不自觉地往她锁骨处瞟——那里有颗若隐若现的朱砂痣,像被夜色吻过的痕迹。
绥月没应声……
她的语气带着调侃,眼神却亮得惊人,像在抛出一个诱人的饵。
沈砚看着她眼尾的朱砂痣,闻着她身上那股让他安心的香气,喉结又滚了滚。他知道这很荒唐,很危险,这个女人像罂粟,沾上了就戒不掉。
但他太想睡着了。
“划算。”他听到自己的声音说,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喟叹,“都听你的。”
绥月笑了,这次笑得很真,像只偷到糖的猫。她把眼镜重新戴回他脸上,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