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乔乐,职业小三劝退师,时薪三万,专治各种死缠烂打的“女兄弟”。闻彻,
我的新晋男友,也是我的甲方爸爸,砸重金雇我,
只为赶走他身边那朵“柔弱不能自理”的绝世白莲。第一次交锋,
白莲当众楚楚可怜地暗示我只是个替代品,我抬手亮出闻彻刚为我拍下的千万粉钻,
笑得明媚又张扬:“替代品?妹妹,你可能对自己的段位有什么误解,正品都卷不过我,
你一个赠品还想上位?”她当场气哭了,而我那位甲方爸爸,在众人看不见的角度,
悄悄对我比了个“KPI超额完成”的口型。---01“乔乐,你别太过分!
你以为你是谁?”饭局上,许安然通红着眼眶,死死地瞪着我,
那样子活像是我抢了她五百万的彩票。我优雅地用叉子卷起一小块牛排,
对上她那双快要喷火的眼睛,慢悠悠地放进嘴里。“我是谁?”我轻笑一声,
侧头看向身边正专心致志切着盘中餐的男人——闻彻,我的现任男友,“宝贝,
她问我是谁哎。”闻彻头也不抬,刀叉与瓷盘碰撞出清脆的声响,
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谈论天气:“我的女朋友,未来闻太太的唯一人选,你有意见?”一句话,
让整个包厢的空气都凝固了。许安然的脸刷地一下白了,嘴唇哆哆嗦嗦,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阿彻,
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我们……我们十几年的感情……”“打住。
”我实在听不下去这“小刀拉**,开眼了”的台词,“许**,我纠正你两点。第一,
你和闻彻是发小情,不是爱情,别自己加戏。第二,别叫他‘阿彻’,听着像‘饿撤’,
不吉利。”闻彻切牛排的手顿了顿,似乎在极力忍着笑意。
他身边的几个“好兄弟”可就没这么好的定力了。一个叫张扬的刺头青年猛地一拍桌子,
站了起来:“乔乐,你算个什么东西!安然陪了彻哥多少年!你才出现几天?
”另一个附和道:“就是,谁不知道安然在彻哥心里最特殊,也就是玩玩,
最后肯定还是我们安然。”我听着这些苍白无力的助攻,差点笑出声。
这就是我的工作日常——扮演一个让甲方身边所有人都讨厌的“恶毒女友”,
从而逼退像许安然这种,仗着青梅竹马的情分,常年赖在别人感情里不走的“人形寄生虫”。
许安然被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撑腰,又找回了点底气,她抹了抹眼泪,
哽咽着对我进行最后的挑衅:“你根本不懂我和阿彻的过去,他的喜好,他的习惯,
我比你清楚一百倍!他只是暂时被你迷惑了!”我放下刀叉,
从手边刚到的爱马仕鳄鱼皮手袋里,拿出了一份文件,轻轻推到她面前。“喏,迷惑的证据。
”许安然和那群“兄弟团”都愣住了,不解地看着那份文件。我抱着双臂,
好整以暇地解释:“城西那块地,闻彻上个星期拍下来的。哦,忘了说,
房产证上写的是我的名字。他说,算是给我的追求见面礼。
”我的目光扫过许安然瞬间惨白的脸,又转向那几个目瞪口呆的男人,笑意更深了。“各位,
帮我这个‘不懂他’的女朋友分析分析,一个男人,究竟有多爱一个女人,
才会把价值九位数的地皮,随手送给她呢?”我顿了顿,给他们留出消化的时间,
然后投下最后一记重磅炸弹。“顺便说一下,安然妹妹,
听说你最近在看的那个市中心大平层,闻彻也给我买了。他说,金屋藏娇嘛,
总得有个配得上我的窝。”“你……你胡说!”许安然的声音都在发颤。我耸耸肩,
不再看她,转头对闻彻抱怨,语气里带着七分娇嗔三分埋怨:“都怪你,非要送这些,
搞得我现在像个炫富的暴发户,一点内涵都没有了。”闻彻终于抬起了头,
他用餐巾擦了擦嘴角,然后极为自然地握住我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
他的眼神里满是宠溺,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来。“我的钱在哪,爱就在哪。我的乐乐,
值得全世界最好的。”话音落下,许安然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她尖叫一声,
捂着脸哭着跑出了包厢。那几个兄弟面面相觑,灰溜溜地追了出去。包厢里瞬间安静下来。
前一秒还浓情蜜意的闻彻立刻松开我的手,恢复了那副清冷的商业精英模样。
他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张卡,推到我面前。“首战告捷,辛苦了。这个月的薪水和奖金。
”我毫不客气地收下卡,吹了声口哨:“甲方爸爸客气了。不过说真的,你这帮兄弟的智商,
是怎么在九年义务教育里幸存下来的?”闻彻靠在椅背上,揉了揉眉心,一脸的生无可恋。
“所以,我才需要花钱请你这个专业人士。”02“许安然,女,27岁,
闻氏集团副总的女儿。从小跟在你**后面,对外宣称是你最重要的人,
是你跨越性别的‘灵魂知己’。”我坐在闻彻办公室的沙发上,一边做着美甲,
一边汇报我的“背调”成果。“她利用这份‘特殊’,
在你公司、家庭、朋友圈里享受了无数特权。你妈认的干女儿,你下属口中的‘准老板娘’,
你兄弟们维护的‘未来嫂子’。”我吹了吹刚涂好的指甲油,抬眼看他,“闻总,
你这绿帽子预备役当得挺憋屈啊。”闻彻坐在办公桌后,脸色黑得像锅底。“说重点。
”“重点就是,她是个技术高超的情绪勒索犯和绿茶大师。”我换了个舒服的姿势,
翘起二郎腿,“她营造出一种‘全世界都认为我们是一对,你不对我负责就是渣男’的氛围,
让你碍于两家交情和多年情面,没法撕破脸。”他冷哼一声,算是默认了。“所以,
你需要我。”我对他眨了眨眼,亮出我标志性的职业微笑,
“一个不讲道理、拜金又恶毒的‘天降女友’,打破这个局面。用魔法打败魔法,
用绿茶淹死绿茶。”“我需要的是结果。”闻彻的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击,
这是他思考时的习惯动作,“让她自己离开,并且让我妈和她爸都无话可说。”“没问题,
客户的需求就是我的追求。”我收起指甲油,站起身,走到他的办公桌前,俯身靠近他,
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我能闻到他身上清冽的木质香,很好闻。“不过,甲方爸爸,
”我伸出食指,轻轻点了一下他的领带,“咱们得约法三章。”“说。”“第一,合作期间,
我们只是雇佣关系,肢体接触点到为止,亲吻拥抱另外算钱。”他挑了挑眉,
似乎觉得很有趣。“第二,所有用于‘**’许安然的消费,必须实报实销,我不垫付。
”“可以。”“第三,”我拖长了尾音,直视着他的眼睛,“合约一结束,我们立刻两清,
从此江湖不见。我可不想惹上一个甩不掉的霸道总裁。”闻彻的眼神深了深,他忽然伸出手,
握住了我的手腕。他的手掌很热,力道却很轻。“乔乐,”他叫我的名字,声音低沉,
“你真的很像……”“嗯?”我心里咯噔一下,这可不是个好兆头。最怕这种甲方,
做着做着就投入真感情了。“……我下一个项目的完美合伙人。”他松开手,
恢复了那副公事公办的模样。我:“……”得,是我自作多情了。
跟这种脑子里只有工作的男人谈感情,简直是对牛弹琴。正事谈完,我准备开工。
“下一个**点,你打算安排在哪里?”我问他。闻彻看了一眼日程表:“后天晚上,
我妈的生日宴。”“哦豁,家庭副本?”我摩拳擦掌,兴奋起来,“这个我擅长。
你妈喜欢什么类型的儿媳妇?”“知书达理,温柔贤惠,名门闺秀。”“好的,明白了。
”我打了个响指,“后天,我保证让她老人家血压飙升,
当场认清许安然是多么‘优秀’的备选。”闻彻看着我脸上那不怀好意的笑容,嘴角抽了抽,
最终只是说:“……别玩脱了。”我冲他比了个OK的手势,踩着我的十厘米高跟鞋,
摇曳生姿地离开了他的办公室。玩脱?怎么可能。我,乔乐,从业五年,零差评,
人送外号“绿茶粉碎机”,字典里就没“失手”这两个字。03闻夫人的生日宴,
设在市郊的一栋私人庄园里,来的都是非富即贵的上流社会人士。
我挽着闻彻的手臂走进宴会厅时,几乎所有的目光都黏了过来。
我今天特意选了一袭正红色的高开衩长裙,妆容明艳,红唇似火,
与整个宴会厅里那些穿着淡雅礼服的名媛们格格不入,像是一只闯入天鹅群的火烈鸟。
闻彻的母亲,一位保养得宜的贵妇人,看到我的第一眼,眉头就几不可查地皱了一下。
而许安然,则是一身洁白的公主裙,画着淡雅的裸妆,安静地站在闻夫人身边,
活脱脱一副乖巧懂事的准儿媳模样。“阿姨好,”我露出一个标准的八颗牙微笑,
将准备好的礼物递上,“祝您生日快乐,年年十八。”闻夫人客气地接过,
脸上的笑意却不达眼底:“这位是?”“妈,这是乔乐,我女朋友。”闻彻介绍道。
“女朋友?”闻夫人看了一眼旁边的许安然,许安然立刻低下头,
露出一个委屈又隐忍的表情。“阿姨,阿彻他就是爱开玩笑。
”许安然“善解人意”地打圆场,“这位乔**,是阿彻的新朋友。”我心里冷笑,这茶艺,
都快赶上龙井了。“许**真会说笑,”我亲昵地靠在闻彻身上,“我和阿彻是不是朋友,
他本人最清楚了。宝贝,你说是不是?”闻彻非常配合地揽住我的腰,
在我额头上印下一吻:“当然。”这个吻,让许安然的脸色又白了三分,
也让闻夫人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闻彻,你跟我过来。”闻夫人发话了。闻彻走后,
我瞬间成了众矢之的。许安然身边围上了一群名媛,对着我指指点点。
“你看她穿的那是什么,风尘气十足。”“就是,闻阿姨最讨厌这种妖里妖气的女人了。
”“安然,你别难过,闻彻哥哥就是图个新鲜。”许安然被她们簇拥着,
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公主。她走到我面前,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看到了吗?
这里没人欢迎你。你这种女人,根本进不了闻家的门。”我端起一杯香槟,
轻轻晃了晃:“进不进得了,不是你说了算。不过,我倒是可以让你,今天就出这个门。
”她嗤笑一声,显然不信。我没再理她,而是径直走向了宴会厅中央的话筒。
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我打开了话筒开关。“各位来宾,晚上好。我是闻彻的女朋友,
乔乐。”清脆的声音通过音响传遍整个宴会厅,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包括刚从书房出来的闻彻和闻夫人。“今天借着阿姨的生日宴,我想宣布一件喜事。
”我顿了顿,目光精准地锁定在脸色大变的许安然身上。“我,怀孕了。”轰的一声,
全场哗然。闻彻的表情像是被雷劈了,闻夫人手里的酒杯“啪”地一声掉在地上。
许安然更是摇摇欲坠,指着我,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我满意地看着这一片混乱,然后,
我举起酒杯,对着闻夫人遥遥一敬,将杯中的香槟一饮而尽。
在众人“孕妇怎么能喝酒”的惊呼声中,我笑得像个恶作劇得逞的孩子。“开个玩笑,
大家别当真。”我放下酒杯,对着话筒继续说道,“主要是想测试一下,
闻彻对我到底是不是真爱。毕竟,许**一直说,我只是个玩物。”我的目光转向许安然,
她的脸已经毫无血色。“现在看来,效果不错。”我微微一笑,“至少,
闻妈妈愿意为了我这个‘玩物’,砸掉她最心爱的水晶杯。这个杯子,好像是上上个月,
许**你费了好大劲才从欧洲淘回来的吧?”我看着许安然彻底崩溃的表情,
心里默默给自己的演技点了个赞。釜底抽薪,懂不懂?让你装乖巧,我就让你亲手送的礼物,
成为你“不受欢迎”的证据。让你当“准儿媳”,我就用一个“假怀孕”的炸弹,
把你炸得尸骨无存。跟我斗?妹妹,你还嫩了点。04书房里,气氛压抑得能滴出水来。
闻夫人坐在主位,脸色铁青。我像个犯了错的小学生,乖巧地站在一边,而闻彻,
则站在我身旁,承受着他母亲的怒火。“胡闹!简直是胡闹!”闻夫人一拍桌子,“闻彻,
这就是你找的女朋友?在我的生日宴上,当着那么多宾客的面,信口开河,不知分寸!
我们闻家的脸都被她丢尽了!”闻彻还没开口,我抢先一步,垂下头,
声音里带着哭腔:“阿姨,对不起,我……我只是太爱阿彻了。”我一边说,
一边偷偷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眼泪说来就来。“我听到许**和她的朋友们都说,
阿彻跟我只是玩玩,迟早会甩了我……我心里害怕,一时糊涂,才想用这种办法,
试探一下阿彻和您对我的态度……我知道错了,呜呜呜……”我哭得梨花带雨,
闻彻都看呆了。闻夫人显然也没料到我会是这个反应,愣了一下,火气消了三分。“阿姨,
乔乐她也是因为没有安全感,您别怪她。”闻彻立刻接上戏,伸手将我揽入怀中,
轻轻拍着我的背安抚,“都怪我,没有给她足够的信任。”我们俩一唱一和,
把闻夫人搞得有点懵。“那……那也不能拿怀孕这种事开玩笑啊!”“是,是我不对。
”我从闻彻怀里抬起头,红着眼睛,要多可怜有多可怜,“阿姨,您要打要骂都行,
只要您别让阿彻和我分手。我不能没有他。”“你……”闻夫人看着我这副“痴情”的模样,
一时间竟也说不出更重的话了。就在这时,书房门被敲响,管家在外面说:“夫人,
许**哭晕过去了。”闻夫人脸色一变,立刻站了起来:“什么?”她匆匆走了出去,
临走前,还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书房里只剩下我和闻彻。我立刻收起眼泪,从他怀里钻出来,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妆容。“怎么样,我这奥斯卡级别的演技,值不值得一个五星好评?
”我得意地朝他扬了扬眉。闻彻的眼神有些复杂,他盯着我看了半晌,
才说:“你倒是……随机应变。”他似乎找不到更合适的词。“那是,专业的好吗。
”我理了理裙摆,“你妈这边,算是暂时稳住了。一个‘为爱痴狂的傻姑娘’人设,
比‘嚣张跋扈的拜金女’,更能让她放松警惕。”“许安然那边呢?”“她?”我嗤笑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