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比你教的还要好呢。”城破那日,我正在院里晒大郎写的字。竹匾里摊着数十张麻纸,每张都写着端正的“人”字,风一吹,哗啦啦响得像要飞起来。街角突然传来马蹄声,不是寻常的慌乱,是整齐的、带着铁甲碰撞的沉响。我把竹匾往廊下挪了挪,就见大郎从巷口跑回来,小脸通红:“娘!是爹爹的队伍!他们穿着红甲,旗上画着大雁!...
红烛的蜡油滴在描金的喜字上时,我总爱盯着看。阿砚说那像极了战场上凝固的血,
我便拧他的胳膊,骂他满嘴胡吣——那年头,哪有新郎官在洞房里说这个的。
他却捉住我的手,往我掌心塞了块暖玉。玉上刻着两只交颈的雁,是他亲手雕的。“婉娘,
”他的指腹磨过我掌纹里的薄茧,“等天下太平了,我带你去雁门关外看真正的雁阵,
一字的,人字的,能排到天边去。”那时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