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送仙如送客,必须恭恭敬敬。处理不好,后患无穷。”半个时辰后,供品摆好。我点燃香,结印念道:“仙归山,人安宁,缘不聚,莫强求!”香烟突然剧烈晃动,在空中凝成蟒形。“哼!”空气中传来冷哼,“早这样何必折腾!记住,别再乱请仙!”蟒形消散后,赵富贵长舒一口气:“我感觉身上的担子轻了。”苏清瑶开始收拾供桌:...
桃木枝**爷爷脚底时,东方泛起鱼肚白。我盯着他身上绣着北斗七星的寿衣,喉咙发紧,口袋里那枚刻着“苏”字的铜钱硌得大腿生疼。
“小川!小川!”院外传来张桂兰婶子带着哭腔的喊声,“林大哥走得急啊!”我冲过去拦住她,门槛上的鸡血已经凝成暗褐色的痂。
她身后跟着七八个村民,手里攥着纸钱香烛,赵婶红着眼圈往前挤:“让大伙送送你爷爷,我们帮着布置灵堂,老林头一……
黑袍人消失的当晚,爷爷就把自己锁进了西厢房。我站在门外,听见里面传来翻箱倒柜的声响,还有纸张摩擦声。“爷爷,吃点东西吧。”我把粥放在门口,瓷碗底刮过青石板,发出刺耳的声音。
“放那儿。”爷爷的声音从门缝里挤出来,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
“那黑袍人到底要什么?”我贴着门板问,“您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别问!”里面传来重物砸地的闷响,“从……
我叫林小川,住在东北长白山余脉下的青岚村。这里山高林密,老辈人总说林子深处藏着能成精的玩意儿,什么黄仙、狐仙的传说在村里代代流传。我爸曾是这十里八乡有名的出马仙,顶盔掼甲立堂口,给人看事驱邪,在村里威望极高。
可在我五岁那年,他去隔壁黑风岭给人查事,回来路上横死在荒郊野岭,身上没有任何伤口,就像被抽走了魂。我妈是玄清派的弟子,得知消息后,连夜带着桃木剑出门追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