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离家出走五年,我在高端公寓做保洁时和家人重逢。哥哥乔迁新居,而我是上门服务的钟点工。哥哥站在玄关处,上下打量着我这一身带着污渍的制服:“当初不是说让我等着瞧你过得有多好?就这?”我妈闻声走来,她保养得宜,光鲜亮丽,看到我时轻蔑一笑:“哟,这不是我那个有志向的宝贝女儿吗?怎么,在外面混不下去,回来装可怜了?”我没接话,只是弯腰开始换鞋套。“麻烦让让,别耽误我工作。”我爸怒气冲冲上前抓住我的手腕:“陆南嘉!你非要这么作践自己,跟我们撇清关系是不是?”我用力甩开他的手,声音平静:“关系?当年不是你们默许妈妈把我赶出去的吗?”“我现在的一切都拜你们所赐,你们现在装什么呢?”
离家出走五年,我在高端公寓做保洁时和家人重逢。
哥哥乔迁新居,而我是上门服务的钟点工。
哥哥站在玄关处,上下打量着我这一身带着污渍的制服:
“当初不是说让我等着瞧你过得有多好?就这?”
我妈闻声走来,她保养得宜,光鲜亮丽,看到我时轻蔑一笑:
“哟,这不是我那个有志向的宝贝女儿吗?怎么,在外面混不下去,回来装可怜了……
我望着医院洁白的天花板,声音有些沙哑:“不用告诉他们,王姐。他们不会在乎的。”
王姐张了张嘴,似乎想劝说什么,最终还是化为一声叹息。
“那......他们真是你家里人?看着条件挺好的,怎么你......”
她的话没说完,但意思很明显。
一个住着高端公寓、光鲜亮丽的家庭,怎么会让女儿做保洁做到吐血入院。
我扯了扯嘴……
“别人的十八岁,是成人礼,是充满希望的开始。我的十八岁,却是坠入深渊的序章。”
记忆像是挣脱了枷锁,将我拖回那个最黑暗的年份。
那一年,可能我妈感觉到我马上就要成年,翅膀硬了,不受她控制了。
她不满足于只是让家里人都讨厌我。
家人全都站在她那边指责我,已经不够了。
她开始把战场扩大到学校。
我闭上眼,……
我躺在病床上,看着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从那天起,我知道,我和‘大学’这两个字,再也没有关系了。”
王姐红着眼睛给我倒了杯水,我摇了摇头,继续说了下去。
那个家,我一分钟也待不下去了。
我收拾了几件衣服,拿着攒了很久却少得可怜的一点钱,准备离开。
我还记得我拖着虚弱的身体走出房门时,我妈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