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没抬头:“把这些磨成鸽子蛋大小的圆珠,影玉教的人下午就到。”玉黎的动作顿了顿:“师父,我们为什么非要给他们上供?我听镇上的说书先生讲,东域的大宗门都在反抗影玉教。”刻刀突然在玉石上划错了一道,老玉匠皱了皱眉,用布擦了擦:“落玉村就像这碎玉,经不住折腾。”他放下刻刀,浑浊的眼睛看向玉黎,“影玉教的‘...
崖边的风卷着血腥气,灌进影顾的黑袍。他看着谷底翻滚的瘴气,黑玉假眼里的贪婪渐渐被冰冷的杀意取代。
“影使大人,那小子掉下去了,肯定活不成。”一个教徒凑上来,语气谄媚,“咱们是不是……该处理剩下的?”他眼神瞟向落玉村的方向,那里还有没跑干净的村民,像受惊的兔子,缩在自家屋里瑟瑟发抖。
影顾没回头,指尖捻起一片被风吹来的、带血的玉屑:“老东**了五年,村里肯定还有关于混沌……
黑烟还没散尽,带着玉石灼烧的焦糊味,混在午后的热浪里,压得落玉村喘不过气。
影顾站在老玉铺的废墟前,黑袍下摆沾着几点未干的血渍。他抬起戴着黑手套的手,指尖抚过脸颊上最深的那道刀疤——那是十年前,他还是影玉教最低阶教徒时,被“不听话”的村子里的猎户砍的。那时他就发誓,所有敢反抗影教的人,都该碎成齑粉。
“影使大人,那老东西……真的自爆了?”一个教徒低声问,声音里带着后怕……
落玉村的晨雾总带着一股冷冽的腥气。
不是血腥,是玉石被剖开时特有的、混着土腥的凉味。玉黎蹲在村口那棵歪脖子老槐树下,看着村民们背着沉甸甸的竹篓往村西头走,竹篓里装着刚从山涧里捞出来的粗玉料,青灰色的石皮上还挂着湿漉漉的苔藓。
“哟,这不是咱们村的‘玉瞎子’吗?又蹲这儿晒太阳呢?”王二的声音像淬了冰的玉碴子,刮得人耳朵疼。他赶着一辆牛车,车上装着三个红绸包裹的木盒,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