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掌心很小,像一枚按键。他把孩子的手又放回顾梨手心,退一步。“我明天带她做口肌课。”顾梨说,“你可以远远看。别喊她。”“好。”他的喉结动了动,“我可以把车座换新的,标准是——”“标准我发你。”她指了指自己的口袋,“录音笔在,别临场发挥。”他低头笑了一下,笑意很短:“知道。”他们站在旋转门前,像站在一面...
1她把黑色录音笔扣在产科护士站的不锈钢台面上,发出一声脆响,把客气关了。“你就说,
删不删?”顾梨盯着江砚宁,声音压得很低。走廊灯光冷白,叫号屏不停跳。
她的胎心监护单被红笔圈了一行——“需复查”。时间在往前推,她肚子沉得像装了海水。
“顾梨,你先冷静。”江砚宁把手机扣住,目光闪了一下。“别给我盖章式的‘冷静’。
”她指了指录音笔,“昨晚十二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