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玉兰树下两道人影挨得很近,是长姐正在亲吻我的未婚夫婿。
“崔郎,我不信你心里没有我。”
玉兰树下的两道人影挨得很近,只瞧上一眼,我便匆匆躲到墙边。
那是长姐和崔文祁。
太子驾临,他们二人竟敢在这关口私会,简直是疯了。
长姐甚至还亲了他!
千万不能被发现。
顾不上思考许多,我捡起一颗石子,准备抛出去提醒他们。
“在看什么?”
身后,声音不轻不重地传来。……
太子殿下拂袖而去,父亲大惊,将长姐锁在房中不许她再见崔文祁。
锁归锁,父亲依旧心火难抑,于是我便代受了一记耳光,被罚进祠堂思过。
我熟练地对起牌位开始发呆。
昌平侯子嗣缘薄,膝下只有两女。殊不知千娇万宠的明珠只有一颗,而我不过侥幸被侯夫人留下作为挡灾的工具而已。
孔容安无疑是华京贵女中最出众的,可惜命数差点,请了几位道人都算出命里有灾。……
礼部拟的太子婚期是九月初四。
许是怕我期间在侯府遭遇不测,李淮川煞有介事地从东宫遣来教引嬷嬷的同时,还顺带附赠了支百人卫队。
名为护卫,实则监视。
见太子这般上心,崔文祁认定我们二人早有勾连。他素来自诩清流,为此特意写了封绝义书托侍卫转交,宣告与我再无关系。
见信,我忍不住发笑。
胡说什么呢,他马上便是昌平侯府的大姑爷,怎能会没关系……
扶芳藤攀墙而上吐露玉珠,秋意渐浓,婚期临至。
李淮川此前如约带我出城去看了娘亲。脱离缺衣少食的控制后,她的确被照顾得很周到。
我内心感激,于是新婚夜里想主动贴近吻他,可伸手去解他束腰的玉带时,又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李淮川偏头躲开,轻笑:“胆子变小了。”
低沉的声线划过耳廓,我感到一阵羞赧。
他又说:“床笫之事本宫不会强迫你。若是为了……
同样一朝重生孔容安因提前预见东宫惨剧,让侯府立时改变方向站队四皇子。
那我算是彻底被遗弃了。
作为以往众人眼中孔容安的跟班,就算成了太子妃,失去母族势力支撑,不免还是会遭到轻视。
华京里的高官命妇便纷纷起了心思,铆足了劲想给李淮川添些枕边人。
昨日是陈侍郎家的千金,今日有张学士的三妹妹,花朵般娇俏的画像一幅幅送进东宫。
李淮川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