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10我站在修复室里,无影灯亮如白昼。工作台上,躺着一具已经不能称之为“人”的腐烂物。助理在我身后低声汇报。“死者刘兰,败血症导致多器官衰竭。”“家属,是会所新来...
10我站在修复室里,无影灯亮如白昼。工作台上,
躺着一具已经不能称之为“人”的腐烂物。助理在我身后低声汇报。“死者刘兰,
败血症导致多器官衰竭。”“家属,是会所新来的保洁,张婷。”我“嗯”了一声,
戴上无菌手套,拿起了清创刀。门被猛地撞开。张婷冲了进来,
在看清工作台上那滩烂肉是她母亲时,双腿一软,重重跪倒。“妈......”她抬起头,……
9张家的结局,是我亲自过问的。张昊入狱的第二个月。法院的查封令,
贴上了那扇我曾以为是家的大门。陈伯伯那边问我,要不要做的更绝。我说不必。剩下的,
交给另一位债主。龙哥的人搬空了房子里最后一件家具。三百万的赌债,一套房子,
正好抵清。刘兰像一滩烂泥,瘫在被清空的家门口,嘴里重复着对我的恶毒诅咒。但这一次,
她的声音很小。因为龙哥的手下只用一句话……
他见我始终面无表情,终于急了,开始许诺。
“小晚,你跟陈董求求情!让他放我一马!我出去后,我跟那一家子断绝关系!我把所有东西都给你!我给你当牛做马!求求你了!”
他痛哭流涕,额头抵着玻璃,整个人都在发抖。
“看在我们八年感情的份上......你不能这么对我......”
我终于缓缓地拿起了我面前的通话器。
但我没有回……
张昊要见我。
在被正式批捕前,他申请与我见最后一面。
**是负责我案子的警察打来的,语气带着一丝征询。
我同意了。
有些仪式,必须由我亲手完成。
拘留室的会面窗口,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
张昊穿着一身囚服,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骨头,蔫蔫地瘫在椅子上。
他看到我,猛地扑到玻璃上,拿起通话器,声音嘶哑又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