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嫁三年终散场,他红眼跪拦不准走

错嫁三年终散场,他红眼跪拦不准走

主角:苏郁薄靳宸
作者:过千帆

第1章

更新时间:2025-09-11

第1章

苏郁淋雨从父母墓地回来时,别墅里正在举行宴会。

她脸色一白,正要推门进去,就听到了里面的谈话。

“宸哥,要我说,凝姐这次回国,你们就应该再续前缘,趁早和苏郁那个女人离婚算了!拖着有什么意思?”

“可不是嘛,宸哥当初收留那女人就是个错!养出那么一个不知廉耻的白眼狼!”

“给自己的小叔叔下药,这么龌龊**的事也就她能做的出来了!**恶心!”

坐在沙发正中间的男人只穿着一件黑色衬衫,领口解开了两颗扣子,露出一截冷白的脖颈和嶙峋的喉结,西裤因为坐姿上卷,露着脚踝,整个人看起来慵懒又矜贵。

他微微侧着头,听着身边温婉的女人说话。

嘴角勾着的那抹弧度,让苏郁微微有些失神。

“凝姐和宸哥坐在一起简直般配啊!要不是那个女人插足,你们现在的孩子都能打酱油了吧!”

女人看了他们一眼,轻轻摇头:“都是过去的事了,别再说了,郁郁她当年年纪小,也是一时糊涂,再说了。”

她顿了顿,目光盈盈的望向薄靳宸:“阿宸这些年,也不容易。”

薄靳宸吞了口香槟,喉结无声滚动。

这沉默,在苏郁看来,无异于一种冰冷的默许。

他也觉得,当初收养她就是个错误,对吗?

苏郁垂下睫毛,她温柔乖巧的长相,没有化妆,圆润的杏眸,翘鼻朱唇,几缕发丝飘在额前,淡淡的,柔柔的。

看起来,无论如何都不像是他们口中能做出那种事的女人。

可偏偏,那些事确实是她做的。

苏郁推门走进去。

所有的谈笑声像被一只无形的手骤然掐断。

她走到薄靳宸身边,身上的雨气包裹着她,寒意入骨,连指尖都好似冻住似的,微微发颤。

“这就是你嘴里所说的重要的事吗?”

重要到连她父母的忌日都要缺席。

薄靳宸深邃的眸子沉沉的落在她的脸上,漫不经心的嗤笑:“不然呢?”

周围传来淡淡的嘲笑,像是刀子,一遍遍凌迟苏郁早已千疮百孔的尊严。

“你们都出去。”

她嗓音温淡,却清晰有力。

薄靳宸脸色一沉,烦躁的扯了扯领带:“苏郁,你又想干什么?”

一旁的林初凝嗔怪的推了他一下:“郁郁是你妻子,你怎么这么和人家说话?”

她目光转向苏郁,笑着打圆场:“郁郁,你别介意啊,今天是我向靳宸借的地方办宴会,没想到他直接选在你们家。你快坐下吧,正好一起切蛋糕。”

现场的气氛有些微妙,苏郁就像是格格不入的外来者,打扰了人家欢欢喜喜的归国宴。

苏郁站在原地没动,目光依然盯着薄靳宸。

他垂眸盯着手中的香槟,不知道在想什么。

苏郁十五岁时父母遭遇车祸,薄靳宸念及两家旧情,把她这个孤女寄养在家中。

薄靳宸是她名义上的小叔叔,比她大七岁,她一边贪恋着男人对她的宠溺和关爱,一边又可耻的暗恋他。

因为禁忌关系,她从未期盼过和他有结果,但事实就是,她真的和这个男人结婚了。

三年时间,两个人的叔侄情谊早已消磨殆尽。

曾经那般温馨的日子,在这三年的冷落和疏离中,遥远的好似上辈子的事。

有人冷笑:“凝姐,你就是太善良了!要不是她,这房子的主人现在应该是你,何必看她的脸色?”

“就是,寄人篱下几年,真当自己是主人了?要我是她,别说出现在凝姐面前了,就连活着都觉得是耻辱!”

厌恶的声音穿透耳膜。

苏郁的鞋底几乎要与地板粘在一起,唇色也淡了几分。

林初凝宽容的笑了笑:“好了,你们别这么说郁郁,她现在肯定已经知道错了。”

话音落下,一杯红酒毫无征兆的泼到了她的脸上。

暗红色的酒液顺着林初凝精致的脸蛋倾泻而下,滴滴答答的落在价值不菲的地毯上,洇开一片污浊。

空气瞬间死寂。

薄靳宸立刻抽出纸巾擦拭着林初凝的脸蛋。

看着他紧张的模样,不知道为什么,苏郁的脸色一下子就白了,胸口好似被铁丝勒着,疼的喘不上气。

“苏郁!”薄靳宸阴鸷的目光射过来:“你发什么疯?!”

“小叔叔。”苏郁手中的酒杯还在滴着酒液,她笑了笑:“我们离婚吧。”

听到这个消失了三年的称呼,薄靳宸明显一怔,随后眉骨压的更低:“苏郁,你又想玩什么新的把戏?当初你费劲心思爬上我的床,现在说离婚,你觉得我会信吗?”

“我是认真的,很抱歉,打扰了你三年。”

薄靳宸猛的站起身,几步跨到苏郁面前,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力道之大,好似要捏碎她的骨头。

“你现在知道清高了,当初你下药的时候干嘛去了?”

“离婚是吧,好啊,离婚后你别想分到一分钱!”

手腕传来钻心的刺痛,苏郁却感觉不到,只是抬着头,迎上他燃着怒火的视线,漂亮的唇间吐出几个字:“放心,我净身出户。”

薄靳宸眼尾染上红意,胸口的憋闷一点一点的焚烧着他的理智。

时间推移,剑拔弩张的局面紧绷成了一只随时会爆炸的气球。

林初凝整理了一下湿透的发丝,柔声劝道:“郁郁,你别说气话,你身上穿的用的全都是你小叔叔送你的,你离开这里还能去哪儿啊?”

“就是啊!净身出户?说的轻巧!”

有几个回过神来,立刻像是逮住了痛打落水狗的机会,嘲讽起来。

“苏大**,你连一根头发丝儿都是宸哥的钱养出来的,要净身出户?好啊,先把这身皮扒下来再滚啊!”

“就是,脱了衣服再走!这才叫干净!”

“脱啊!让我们看看宸哥这些年都养出了什么好东西!”

苏郁脸上的最后一丝血色也彻底消失了,站在那里,像是破裂的白瓷人偶。

看着眼前这些大笑的恶意嘴脸,耳朵里嗡嗡作响,短暂的失声。

扒下来。

扒下来就干净了。

扒下来,是不是就能斩断这令人窒息的“枷锁”了?

苏郁轻轻一笑:“好,我脱。”

她纤细的手碰到自己黑色风衣的扣子,然后,解开,一路向下,拖去外衣。

接着,是里面的白色衬衫。

薄靳宸盯着她清冷决绝的面容,指关节捏的咯咯作响,眼看着那衬衫也要脱去,一把抓住她的手。

“苏郁,你是不是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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