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我沈家满门忠烈,却被狗皇帝污蔑谋反,抄家灭族。
我亲眼看着父亲的头颅滚落在雪地里,母亲撞死在囚车的木栏上,兄长们被万箭穿心。而我,
被赏给了最**的军妓营,受尽折辱,最终在仇人得意的狞笑中,自尽而亡。血溅三尺,
怨气冲天。再睁眼,我回到了抄家前夜。烛火摇曳,
父亲的亲信满身是血地将密信塞进我手中:“**,快走!明日午时,禁军便会包围沈府!
”仇恨的烈焰在我胸中灼烧,我抚上腕间那枚不起眼的凤血玉镯,它正微微发烫。
这是我沈家世代相传的秘宝,内藏一个无垠空间。上一世,我不知其用,只当是普通饰物。
这一世,我冷笑出声。狗皇帝,你不就是贪图我沈家百年基业吗?好啊,我给你。
我不仅要把沈家搬空,我还要把你那金碧辉煌的皇宫、塞满金银的国库,
全都给你“零元购”了!1“**,您……您在笑什么?”亲信张叔看着我脸上诡异的笑容,
吓得脸色发白,以为我受了**。我收敛笑意,眼神却冷得像腊月的冰。“张叔,辛苦了。
你先去偏院歇息,处理一下伤口,剩下的事,交给我。”我将密信在烛火上点燃,
看着它化为灰烬,正如我上一世的沈家。仇恨像毒藤,紧紧缠绕着我的心脏,
几乎让我喘不过气。我死死掐着掌心,剧痛让我瞬间清醒。现在不是沉湎于痛苦的时候。
距离午时,还有不到六个时辰。我必须争分夺秒。我闭上眼,心念一动,
意识沉入了腕间的凤血玉镯。眼前不再是我的闺房,而是一片广袤无垠的奇异空间。
这里的天空是混沌的灰色,大地却是一片肥沃的黑土,中央有一口灵泉,泉水汩汩作响,
散发着淡淡的清香。空间大到一眼望不到边际。上一世,我就是戴着这个手镯被砍头的。
原来沈家最大的宝藏,我一直带在身上,却蠢笨到至死都未曾发现。真是天大的讽刺。
我强压下心头的翻涌,意识回到现实。时间紧迫,第一步,搬空沈家。我推开门,
深夜的沈府寂静无声,只有巡夜家丁的脚步声偶尔响起。我没有惊动任何人,
径直走向父亲的书房。沈家百年将门,真正的财富从不显露于外。父亲的书房里,
有一间密室,里面存放着沈家历代先祖积攒下来的财富,那是足以匹敌国库的巨额金银。
上一世,这些财富被抄家后,尽数落入了狗皇帝的私库,成了他挥霍享受、豢养奸佞的资本。
这一世,这些东西,我一根毛都不会留给他。
书房的密室机关在博古架上一个不起眼的青花瓷瓶。我熟练地将其旋转三圈,再向左一推。
“嘎吱——”书架后,一扇沉重的石门缓缓打开。扑面而来的,
是金银珠宝晃得人睁不开眼的光芒。一箱箱码放整齐的金条,一瓮瓮圆润硕大的东珠,
一架架价值连城的古玩字画……堆积如山。我没有丝毫犹豫,伸出手,心念一动。“收!
”眼前的金山银海瞬间消失,被悉数挪入了我的空间之中。原本满满当当的密室,
顷刻间变得空空如也,连根毛都没剩下。我满意地勾起唇角。这只是个开始。紧接着,
我去了府中的库房。那里存放着大量的粮食、布匹、药材以及兵甲。
这些都是沈家军的军备物资。父亲为官清廉,从不克扣军饷,反而时常自掏腰包补贴军用。
这些物资,决不能便宜了狗皇帝那群酒囊饭袋。“收!收!收!”粮仓空了,布庄空了,
药房空了,兵器库也空了。我甚至连厨房里腌制的腊肉、地窖里储存的白菜都没放过。
做完这一切,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我回到自己的院子,叫醒了贴身丫鬟春桃。“春桃,
叫醒我爹娘和兄长,就说我得了急病,快不行了,让他们速来我院中,切记,
不要惊动任何人。”春桃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去了。很快,
爹娘和两位兄长衣衫不整地冲了进来。“薇儿!我的薇儿!你怎么了?”母亲扑到床边,
泪如雨下。父亲沈毅虽面沉如水,但颤抖的手还是暴露了他的紧张。
大哥沈策和二哥沈明更是急得团团转。看着他们为我焦急的模样,我的眼眶一热,
险些落下泪来。上一世,我到死都没能再见他们一面。“爹,娘,大哥,二哥,我没事。
”我坐起身,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我是装的。叫你们来,
是有一件万分紧急的事。”我将张叔带来的密信内容言简意赅地复述了一遍。“什么?!
”父亲虎目圆瞪,满脸的不可置信,“不可能!皇上待我沈家恩重如山,怎会……”“爹!
”我厉声打断他,“都什么时候了,您还对那个狗皇帝抱有幻想?功高震主,鸟尽弓藏!
沈家手握三十万兵权,就是悬在他头顶的一把刀!他睡不着觉!”父亲被我吼得一愣。
他印象里,我这个女儿一向温婉柔顺,何曾有过如此凌厉的模样。母亲拉住他,
声音颤抖:“老爷,薇儿说得对。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我们不能拿全家人的性命去赌皇上的仁慈!”大哥沈策也反应过来,抽出腰间佩剑:“爹,
反了!我们杀出京城,回北境去!三十万沈家军,还怕他个鸟皇帝!”“糊涂!
”我低喝一声,“此时造反,才是坐实了谋逆的罪名!正中狗皇帝下怀!”所有人都看向我。
我深吸一口气,说出了我的计划:“我们不反,我们走。”“走?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我们能走到哪里去?”二哥沈明皱眉。“去一个他绝对想不到,也管不着的地方。
”我看着他们,一字一句道,“爹,娘,兄长,接下来发生的事,你们不要惊慌。相信我,
我是来救沈家的。”说完,不等他们反应,我心念一动,将他们连同春桃和闻讯赶来的张叔,
全部收入了空间。2空间里,爹娘兄长他们看着眼前这片奇异的天地,全都惊呆了。
“这……这是何处?仙境吗?”母亲喃喃道。我将意识投入空间,化作一个虚影,
出现在他们面前。“爹,娘,这里是沈家传家宝玉镯的内部空间,自成一界。
我们暂时是安全的。”我将玉镯的秘密和盘托出,当然,隐去了我重生的事实,
只说是在睡梦中得了先祖托梦,才知晓了这一切。沈家人世代忠良,对于先祖托梦这种事,
接受度很高。父亲沈毅震撼过后,仰天长叹:“先祖庇佑!我沈家竟有此等神物!”“大哥,
二哥,”我转向两位兄长,“你们去清点一下我收进来的物资,尤其是兵甲和粮草。张叔,
你武功高,负责警戒。”“是!”众人立刻行动起来。安顿好家人,我的意识回归本体。
此时的沈府,已经是一座空壳。但我还不能走。我换上一身利落的夜行衣,蒙上面,
悄无声息地潜出了沈府。京城的清晨,薄雾弥漫。我的目标很明确——皇宫,
以及那些陷害我沈家的奸臣府邸。首当其冲的,便是当朝宰相,李斯年。上一世,
就是他罗织罪名,伪造证据,将我沈家打入万劫不复。他的宰相府,富得流油,
全是从百姓身上搜刮来的民脂民膏。我潜入宰相府,如入无人之境。李斯年还在睡梦中,
大概正做着扳倒沈家后,自己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美梦。我冷笑一声,直接摸进了他的宝库。
李斯年贪婪成性,宝库比我沈家的密室还要大上三倍。里面不仅有金山银海,
还有无数他贪赃枉法、结党营私的罪证,一封封书信,一本本账册,记录得清清楚楚。
“真是个好东西。”我毫不客气,将整个宝库,连同那些罪证,打包收走。临走前,
我还顺手去了趟他的书房,将他珍藏的所有名家字画、孤本典籍也扫荡一空。做完这一切,
我没留下一丝痕迹。接下来,吏部尚书王德全,
户部尚书赵鑫……凡是上一世参与构陷沈家的奸党,我一个都没放过。他们的府邸,
都被我光顾了一遍。我所过之处,寸草不生。这些贪官污吏,家里比国库还充盈。
我收得盆满钵满,空间里的财富又翻了几番。天色渐渐亮了,街上的行人多了起来。
我看了看天色,是时候去干最后一票大的了。目标——皇宫!3守卫森严的皇宫,对我来说,
形同虚设。我直接用空间之力,将自己瞬移到了国库之外。国库由禁军中最精锐的部队看守,
三步一岗,五步一哨,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可惜,他们防的是人,防不住我的空间。
我甚至都懒得进去,就站在国库的墙外,将神识探入其中。“收!”庞大的国库,
支撑着整个大周王朝运转的钱粮、金银、珍宝,在短短几个呼吸之间,被我搬运一空。
我甚至能想象到,狗皇帝发现国库比他脸还干净时,那张精彩的脸。但这还不够。国库空了,
他还有私库。皇帝的私库,位于他的寝宫——乾清宫的地下。我再次瞬移,
出现在乾清宫的房梁上。狗皇帝赵恒正搂着他最宠爱的淑妃,睡得像头死猪。淑妃,
正是宰相李斯年的女儿,李嫣然。上一世,就是她在我面前耀武vy威,
说是我沈家的赫赫战功,成了皇帝的心病,我沈家不死,皇帝睡不安寝。
看着床上那对狗男女,我眼中的杀意几乎要凝为实质。但我忍住了。现在杀了他们,
太便宜他们了。我要让他们活着,眼睁睁看着自己拥有的一切化为乌有,在绝望和悔恨中,
慢慢死去。我悄无声息地潜入地下密室。皇帝的私库,果然比国库还要奢华。无数奇珍异宝,
看得我眼花缭乱。其中一个架子上,摆放着一排排的锦盒,里面装着的,
是抄家得来的战利品。我看到了刻着“林”字的将军印,那是被诬陷谋反的林家的。
我看到了前朝太傅的遗物,他因直言进谏被满门抄斩。每一个锦盒,都代表着一个冤魂,
一个破碎的家族。而在最显眼的位置,放着一个更大的紫檀木盒,上面还没刻字。我知道,
那是狗皇帝给我沈家准备的。我胸中的怒火熊熊燃烧。“收!”我将整个私库,
连同那些沾满鲜血的“战利品”,全部收走。我甚至恶趣味地在空荡荡的密室中央,
用灰尘写下了八个大字:“多谢馈赠,后会无期。”做完这一切,我最后去了御书房。
那里存放着大周的玉玺和兵符。玉玺代表着皇权正统,兵符则能调动天下兵马。
我将真的玉玺和兵符收走,然后从空间里,找了块上好的玉料和一块废铁,仿造了两个假的,
放在了原处。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差别。狗皇帝,你就抱着你那块假玉玺,
做你的千秋大梦去吧!离开皇宫时,天已经大亮。我回到沈府,这里依旧一片平静。
仆人们各司其职,丝毫不知道,这座百年府邸的主人,已经准备跑路了。我没有带走他们。
沈府的家丁仆人,都是签了活契的,并非世代家奴。抄家之后,他们会被遣散,
不会受到牵连。带走他们,目标太大,反而容易暴露。我回到自己的房间,
换回了女儿家的衣服。看着镜子里那张还带着几分稚气的脸,我恍如隔世。
上一世的血海深仇,这一世的惊天逆转。一切,才刚刚开始。我走出房门,看着头顶的太阳。
午时,快到了。狗皇帝,你的禁军,该出动了吧?我拭目以待。4午时三刻,骄阳似火。
京城的主干道上,突然响起了整齐而沉重的马蹄声。百姓们纷纷避让,
只见一队队身着玄甲的禁军,面容肃杀,手持长戟,如一股黑色的洪流,朝着镇国公府,
也就是我沈家的方向,疾驰而去。为首的,是禁军统领,陈霄。他身后,
跟着一名尖嘴猴腮的太监,手捧一卷明黄的圣旨。“禁军办案,闲人退避!”整条街道,
瞬间被清空。沈府朱红色的大门外,两座威武的石狮子,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陈霄勒马停下,
看着“镇国公府”四个烫金大字,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他曾是沈毅将军的部下,
受过沈家的恩惠。但君命难违。他深吸一口气,高举起手。“奉天承运,
皇帝诏曰:镇国公沈毅,通敌叛国,罪证确凿,着满门抄斩,家产充公!钦此!
”太监尖细的嗓音,划破了午后的宁静。“来人!给我撞开大门!”“是!
”数名精壮的禁军士兵,抬着巨大的撞木,狠狠地撞向沈府的大门。“轰!”一声巨响,
大门纹丝不动。“再撞!”“轰!轰!轰!”连撞了十几下,那扇看似普通的朱漆大门,
依旧坚如磐石。陈霄皱起了眉,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沈府的大门,何时变得如此坚固了?
他不知道,我早就在门后用空间里的几块巨型玄铁,给它加固了。“让开!”陈霄翻身下马,
抽出佩刀,运足内力,一刀劈向大门。“铛!”火星四溅,大门上只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白痕。
陈霄的虎口,却被震得发麻。所有人都惊呆了。这……这还是木门吗?就在这时,
“嘎吱”一声,大门从里面被打开了。我独自一人,站在门后,笑意盈盈地看着他们。
“陈统领,何必发这么大火?门都要被你拆了。”陈霄看到我,瞳孔一缩:“沈薇**?
”他没想到,这种时候,沈府里竟然还有人,而且还是如此镇定自若的沈家大**。“沈薇,
你父沈毅谋逆,还不速速束手就擒!”那太监尖着嗓子喊道。我瞥了他一眼,
如同在看一个死人。“我爹在哪,我怎么知道?倒是你,王公公,大中午的,
不在宫里伺候你主子,跑我家门口狂吠什么?”“你……你放肆!”王公公气得浑身发抖。
我懒得理他,侧开身子,做了个“请”的手势。“各位军爷,要抄家是吧?请进。不过,
可得仔细点搜,别冤枉了我沈家藏匿家产。”我的态度,让所有人都摸不着头脑。
陈霄挥了挥手,禁军们鱼贯而入。然后,他们就集体傻眼了。整个沈府,空荡荡的,
仿佛被蝗虫过境一般。前厅里,名贵的紫檀木桌椅不见了,只剩下几个孤零零的茶杯。
花园里,珍稀的兰花异草不见了,只剩下光秃秃的泥土。书房里,满墙的书画典籍不见了,
只剩下空空如也的书架。库房里,堆积如山的粮草兵甲不见了,只剩下几只抓老鼠的猫。
禁军们冲进各个院落,卧室里,连床铺被褥都没了。厨房里,连口铁锅都没留下。
整个镇国公府,家徒四壁,比最穷的贫民窟还要干净。一个士兵冲出来,
结结巴巴地向陈霄汇报:“统……统领,别说金银珠宝了,连……连根针都找不到了!
”“后院的马厩里,连马粪都被铲干净了!”“地窖里,连颗烂白菜都没有!”陈霄的脸,
彻底黑了。王公公更是尖叫起来:“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沈家富可敌国,
怎么会什么都没有!给我挖!掘地三尺,也要把财宝给我找出来!”禁军们面面相觑,
最后只能硬着头皮,开始挖地。我抱着胳膊,靠在门框上,
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把沈府的花园挖得坑坑洼洼,像个癞子头。一个时辰过去了。
两个时辰过去了。除了泥土,还是泥土。禁军们累得气喘吁吁,王公公的脸,
已经从涨红变成了惨白。他知道,出大事了。陈霄走到我面前,
眼神复杂地看着我:“沈**,国公爷他们……在何处?”我摊了摊手,
一脸无辜:“我也不知道呀。今天一早醒来,家里就变成这样了,爹娘兄长也都不见了。
我还以为是遭了贼呢。”“贼?”陈霄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什么样的贼,
能把一个国公府搬得这么干净?这简直是天方夜谭!“沈薇!你休要狡辩!”王公公指着我,
手指都在哆嗦,“定是你!是你将沈家的财富藏了起来!”我笑了:“王公公,饭可以乱吃,
话可不能乱说。我一个弱女子,手无缚鸡之力,哪有这么大本事?再说了,就算我藏了,
你找得到吗?”“你!”王公公气得一口气没上来,险些晕过去。这次抄家,
轰动了整个京城。结果,皇帝的禁军,在一个国公府里,挖了一下午的地,
最后只抄走了我故意留下的几只茶杯,和几只抓老鼠的猫。镇国公府,比皇宫里的乞丐还穷。
这个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瞬间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成了本年度最大的笑话。而此时,
皇宫里,真正的风暴,才刚刚开始。5乾清宫。赵恒烦躁地在大殿里来回踱步。
他派去抄家的人,已经去了几个时辰,怎么还没回来复命?难道沈家负隅顽抗了?不可能。
沈毅那个蠢货,忠君思想根深蒂固,就算自己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只会引颈就戮。
“陛下,淑妃娘娘求见。”“让她进来。”李嫣然扭着水蛇腰,款款走来,
柔若无骨地贴在赵恒身上。“陛下,还在为沈家的事烦心吗?等抄家的队伍回来,
把沈家的金库银库一并充入国库,陛下的烦恼就都解决了。”赵恒揽住她的腰,
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爱妃说的是。沈家几代积累,富可敌国,这次,
可都成了朕的囊中之物。”他已经开始盘算,等这笔巨款到手,要如何扩建宫殿,
如何给自己打造一张纯金的龙床。就在这时,王公公连滚带爬地跑了进来。“陛……陛下!
不好了!出大事了!”赵恒眉头一皱:“慌慌张张,成何体统!抄家的金银呢?运回来了吗?
”王公公“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哭丧着脸:“回……回陛下,没……没有金银。”“没有?
”赵恒的声音陡然拔高,“什么叫没有?难道沈家抗旨了?
”“不……不是……”王公公哆哆嗦嗦地将沈府的情况说了一遍,“……整个沈府,
空得能跑马,别说金银,连根毛都没找到啊,陛下!”“你说什么?!
”赵恒一把推开怀里的李嫣然,冲到王公公面前,揪住他的衣领。“一座国公府,被搬空了?
你当朕是三岁小孩吗!”“奴才不敢欺君啊!千真万确!陈统领和几千禁军都看着呢!
”赵恒的胸口剧烈起伏,脸色铁青。他想不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沈家提前得到了消息,把财产转移了?可这么短的时间,如此巨额的财富,
能转移到哪里去?“沈薇呢?沈家那个丫头呢?”“被……被带回来了,正在殿外候着。
”“带进来!”我被两个禁军“押”了进来,脸上没有丝毫畏惧。“罪女沈薇,参见陛下。
”我敷衍地行了个礼。赵恒死死地盯着我,像是要从我脸上看出一朵花来。“沈薇,
你沈家的财产呢?”我眨了眨眼,一脸天真:“陛下,您问我,我问谁去呀?我家遭了贼,
正想报官呢。”“放肆!”赵恒一拍龙椅,怒吼道,“你以为朕会信你的鬼话?说!
你们把东**到哪里去了!”“我不知道。”“好!好一个不知道!”赵恒气得发笑,
“来人,给朕上大刑!朕就不信,撬不开她的嘴!”几个太监立刻拿着各种刑具,
狞笑着向我走来。我看着赵恒,突然笑了。“陛下,您确定要在这里审我吗?我劝您,
还是先去看看您的国库和私库吧。”赵恒一愣:“你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
”我笑得越发灿烂,“就是提醒您一句,别光顾着抄别人的家,小心自己的家也被人给抄了。
”我的话,像一盆冷水,兜头浇在了赵恒的头上。他心里咯噔一下,
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猛地推开众人,发疯似的冲向殿外。“摆驾!去国库!
”半个时辰后,国库大门外,赵恒看着空空如也、连老鼠都含着泪搬走的仓库,双腿一软,
瘫倒在地。“朕的钱!朕的国库呢!!”凄厉的哀嚎,响彻云霄。但这还没完。
当他失魂落魄地回到乾清宫,打开自己的私库时,彻底崩溃了。不仅所有财宝不翼而飞,
地上那八个用灰尘写的字,更是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他脸上。“多谢馈赠,
后会无期。”“噗——”赵恒再也撑不住,一口鲜血喷出,直挺挺地晕了过去。整个皇宫,
乱成了一锅粥。6皇帝被气得吐血晕倒,国库私库被洗劫一空。这两个消息,
像是两颗重磅炸弹,在京城炸开了锅。朝堂之上,百官哗然。户部尚书赵鑫第一个跳出来,
哭天抢地:“陛下!国库空了,这个月的官俸发不出来了!京城几十万官员,
都要喝西北风了啊!”兵部尚书也急了:“陛下,边关将士的军饷还没发!再拖下去,
恐怕要引起兵变啊!”工部尚书更是面如死灰:“陛下,黄河大坝年久失修,急需拨款修缮,
如今国库一空,若是决堤,下游数百万百姓,将尽成鱼鳖啊!”……朝堂上,吵成了一片。
赵恒刚刚被太医救醒,听到这些,头晕眼花,差点又晕过去。钱!钱!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