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我父亲怪他老师没教好,却没有一个人怪他,着实荒诞至极。见我依旧不语,父亲语气更为冰冷:「曦和,你知道,这桩婚事没那么简单,太子一力促成,陛下亲自点头,你没得选,父亲也没得选。」我正要张嘴,下人来报,说是玉娘有些不舒服,父亲丢下一句「回去吧」,便匆匆地去看他的小妾了。出了侍郎府的那一刻,我竟有种彻底解...
大婚已至,父亲和玉娘招呼着盈门的宾客,送别我时的敷衍,让我更清醒了一分,所谓父女亲情,不过如斯。
于轿窗缝隙中,我窥视着两边拥挤的人群,萧时叙的身影,就这样猝不及防地将我的眼睛刺痛。
我回头,他身着县尉的青色官服,背着行囊,目送着我的花轿。
轿外笙箫齐鸣,热闹喜庆,轿内我泪流不止,哭了个痛快。
洞房花烛夜,崔钰琦刚掀开我的盖头,温柔地看着我。……
出嫁之前,为免横生枝节,父亲看管我极严,让我在府中专心待嫁。
机会是要自己创造的,不过一剂我自己研制的药粉,便让玉娘腹痛不止。
几个郎中入府都没找出缘由,我借机对父亲说道:「父亲,姨娘怀的可是卢家的儿子,我听闻大善观的保胎签极灵,我去为未出生的弟弟求一只回来。」
听到「儿子」二字,父亲已然无法安坐,自然答应了我。
他怎知,为了母亲的病,我利用上……
我的夫婿惨死在了最风光的时候。
看着他的尸体,我哭到不能自已。
萧时叙安慰:「崔夫人节哀,他死得很快,并未遭受太多痛苦。」
我转身冷笑,我当然知道。
我可不是什么柔弱不能自理的傻白甜。
崔钰琦来家里提亲那日,我正在侍郎府的后院苦练射箭。
父亲子嗣稀薄,唯有我一女,他悉心培养,除琴棋书画,还让我学习射箭骑马、经书兵法这些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