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你让我和你爹怎么在村里抬得起头?”父亲张老实“啪”地把烟锅子磕在凳腿上,黄褐色的烟油溅在磨破的裤腿上。他浑浊的眼睛里泛着狠劲,那是我从小看到大的眼神,每次强子闯祸,这眼神就会落在我身上:“今天你不把钱交出来,就别想出这个门。”我扶着墙站起来,输液留下的针孔还在隐隐作痛。窗外的梧桐叶被风吹得沙沙响,像...
(一)消毒水的味道像条冰冷的蛇,钻进鼻腔时,我正蜷缩在县医院门诊楼的长椅上。
输液管里的葡萄糖顺着透明的管子爬,针尖刺破皮肤的地方泛着青,
手腕上的淤青则像朵烂掉的桃花——那是今早被父亲张老实用扁担抽出来的。“招娣,
不是爹心狠。”母亲刘翠花捏着块洗得发白的手帕,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你弟强子要盖房娶媳妇,那姑娘家张口就要二十万彩礼,一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