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然后像劣质的石膏面具一样寸寸碎裂,只剩下极致的惊恐和难以置信。他猛地瞪大了眼睛,瞳孔缩成了针尖大小,嘴巴无意识地张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喉咙里“嗬嗬”的抽气声。林晚似乎也感觉到了身下男人的僵硬。她慵懒地、带着情事后的沙哑,含糊地问:“怎么了,牧哥?”她一边问,一边也顺着男人的目光,慢悠悠地转过头...
他看到了站在角落的我。我的目光平静地迎上去,没有愤怒,没有嘲讽,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冰冷。那眼神,像一把淬了冰的刀,无声地刺穿了他最后的伪装。
周牧的身体猛地一僵,瞳孔骤然收缩。他似乎想冲过来,嘴唇哆嗦着,但最终只是死死地瞪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怨毒、恐惧,还有一丝难以置信的绝望。他明白了。他什么都明白了。昨晚酒店门口那个浑身湿透、眼神冰冷的男人,根本不是偶然出现。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猎……
车里像个冰窖。湿透的衣服贴在身上,寒气直往骨头缝里钻。我发动车子,引擎低吼着,雨刮器在挡风玻璃上左右摇摆,刮开一片模糊的视野,又立刻被新的雨水覆盖。后视镜里,“时光里”酒店那猩红的招牌越来越小,最终消失在雨幕深处。
林晚和周牧没有立刻跟出来。大概还在那间充满他们龌龊气味的房间里,手忙脚乱地收拾残局,或者互相指责?无所谓了。他们的狼狈和恐惧,此刻只让我觉得恶心,像喉咙里卡着一块腐烂……
林晚的同学会,说是十点散场。我十一点半就到了,停在马路对面这个不起眼的角落。手机安静得像块死铁,没有一条信息,没有一个**。车窗被雨水彻底糊住,外面的一切都成了扭曲晃动的色块。我摇下一点缝隙,冰冷的雨丝立刻钻进来,打在脸上。
时间一分一秒,像钝刀子割肉。我盯着酒店那扇旋转门,每一次转动,都像碾在我紧绷的神经上。出来的人影,成双的,落单的,嬉笑的,沉默的,没有一个是她。烦躁像藤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