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从我记事起,每逢年节,爹娘总要带着我去城里姜家送礼。说是礼,其实是我们家一年到头省吃俭用攒下的粮食、布匹,甚至连我娘亲手绣的帕子都得送出去。送完礼,我家就得勒紧裤腰带过日子,常常连糠饼子都吃不上,只能啃些野菜根。我问过娘,为什么要这样?娘总是叹气,眼神躲闪:“安筠,咱家欠了你姜叔一条命,送点东西,是应该的。”
那是个阴雨绵绵的午后,我在书院后院的梅树下练字,雨丝打湿了纸面,墨迹晕开一片。
我正懊恼地收起笔,身后传来一声轻笑:“柏安筠,你的字写得真好,比先生还遒劲几分!
”我回头一看,是卢婉清。她撑着一把油纸伞,笑眯眯地站在那儿,身上穿着鹅黄色的襦裙,
裙摆绣着精致的芙蓉花,衬得她像画里走出来的仙子。我有些戒备,
低声说:“卢**过奖了,不过是些涂鸦,……
从我记事起,每逢年节,爹娘总要带着我去城里姜家送礼。
说是礼,其实是我们家一年到头省吃俭用攒下的粮食、布匹,甚至连我娘亲手绣的帕子都得送出去。
送完礼,我家就得勒紧裤腰带过日子,常常连糠饼子都吃不上,只能啃些野菜根。
我问过娘,为什么要这样?
娘总是叹气,眼神躲闪:
“安筠,咱家欠了你姜叔一条命,送点东西,是应该的。”……